想着,陌震也上前,温柔且绅士的朝着琉璃姗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而实在猜不透他想法的琉璃姗,扯了扯嘴角,不以为意的便随着他们离开了。
一众人低调的离开不久,处在楼中的黄董莹这才微微的推开窗户,看着早已消失得不见踪影的人群陷入了沉思。
如今琉璃姗活过来了,她心中的那份内疚也没有那么沉重了。唯有一点能隐隐扯痛她心扉的,无疑是不知何处的琉璃邝。
可是,他如今又在哪里呢?
夜黑风高,本是行刺的良机。
可是派出去的人屡次屡败。这让高位上的人不悦的皱起鹰厉的眉梢。
那个人是个柔弱的女子没错吧?他手中养着的人个个都是生龙活虎的猛/男没错吧?
可是为何分别派出去的人不是死的便是逃回来?
“给一个能说服我的理由。”实在是想不通他们为什么会失败,黑暗处的身影冷冷的睁开深邃,布满阴厉的双眼。看着眼前低着头沉默不已的人,等待着他以什么借口忽悠自己。
“属下办事不利,甘愿受罚。”听闻眼前人的话,本是秉承着沉默是金的某人蛋、疼的抬头,无奈的开口着。当时他又不在场,怎么找借口?
难道要他说那个女的身怀绝技,诡计多端?
逃回来的人都说那个女子本是没有内力,更没有武艺,但出手的招式极其诡异。
然,即便是这样,他们行走江湖多年,满身经验的老者都败在了人家的手里。
这样的借口,他能说给眼前的人听?
他又不是傻子,他都不信的话,眼前的人能信吗?
“噢~”听闻,处于黑暗中的人冷眸一扫,犀利的眼神直直的停在眼前的某人的双眼,视乎想要将他看透一般。
可眼前的人淡定从容的样子,让他又不禁蹙起眉头。
这人跟在自己身边十几年,不可能会忽悠自己。难道说,真的是那个女子过于厉害?
“你倒是敢直言,就不怕我真的将你处罚?”余后,黑暗中的人一个转身,背朝着某人无奈的叹息着。
“属下甘愿受罚。”某人低头,坦然的开口着。这一次任务失败,也跟他脱不了关系。莫不是他轻敌,不亲自动手也不会如此。
“权叔,你跟在我身边多少年了?”听着身后人传来执意的话,黑暗中的人再度叹息。
“十四年有余。”
黑暗中的人,得到的是权叔肯定的答复。
“是啊,十四年了。我们筹谋了十四年了。”听闻,黑暗中的人转身,阴厉的双眼一转往常。也只有他面前的权叔见到如此的他不足为奇。
若是让旁人看去,铁定惊得眼珠子都得掉下。
“所以,不能有任何差错。”
“属下知道。”闻言,权叔语重心长的开口着。十四年,他们未雨绸缪,为的,不就是报仇吗。
那份深仇,早已在他们心中根深蒂固。
“这一次,那个女子,我自己去解决。而你,去忙另外一件事。”看着权叔眼底一闪而过的阴狠,黑暗中的男子这才满意的开口着。
“不可爷。那宸王和神医时刻在她的身边,你去只会暴露身份。”听闻,权叔直接吓了一跳。急急的开口劝住着。爷的身份不能普光,要去也是他去才对。
男子摇了摇头,眼神坚定,语言更是不容置疑的开口道:“无妨,我只会小心。”
“爷”
权叔还想着开口劝住,男子及时的摇了摇手,阴翳再次回到他的脸上,阴冷得令人寒蝉。
看着如此的男子,权叔憋屈的叹了一口气。
宸王府。
回到府中的琉璃姗,在各种好话忽悠安慰好小曼之后,这才浑身酸痛的回到寝屋。
微风透过窗户,使得屋内的烛光一闪一闪的。踏进寝屋后,琉璃姗敏锐的察觉到了屋内有人。
可还没让她多想,突而一股强劲的力道狠狠得揪住了她胸前的衣襟。紧接着,她的面前,便出现了一张怒到极致的俊脸。
“女人,你怎么那么不让人放心?”
随后,耳边,深冷的传来了一句咬牙切齿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