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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对奸夫yin妇,兄弟们,打啊!”
那群家丁齐齐喊着奸夫yin妇的口号冲了上来,当事人还一脸征楞。
什么。
叫做奸夫yin妇?
他们很清白的好吗?
眼看那一根根比手臂还粗的棍子落下来时,景谦抱着柴莞抬脚就踢倒了一连串的人。
柴莞只觉眼前天旋地转,等眼前的情况再看清的时候,她已经靠在景谦的怀里了。
那群家丁不敢再轻易冲上来,景谦恼怒道:“大胆放肆,哪家的狗奴才。”
那些人阴冷的盯着景谦,柴莞心中暗叫不好,“快点走,这些人很可怕。”
景谦也想走啊,只是这唯一的出口都被那些人堵住了,这些人看起来不似普通的家丁。
人群中走出一个男人,约莫三十多岁。嘴角长了颗痦子,八字胡,他笑眯了眼,朝景谦走过来,“哎哟我的天呐,这不是王府的小王爷吗?这手下人眼瞎将小王爷错认成家里偷情的小妾了。”
景谦见那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心里的戒备也就放松了许多。
可是柴莞却见那人双手背在身后,鬼鬼祟祟。他越来越靠近,身后像是藏了什么东西,柴莞眯眸,用力的盯着那个八字胡的男人。
他知道景谦的身份,可是仍旧皮笑肉不笑的在道歉。那双藏在后背的双手实在可疑,他要做什么?
柴莞紧紧抿着唇瓣,额头豆大的汗珠滚滚落下。
八字胡的脚下落了些许白色粉状物体,柴莞瞪大眸子,惊叫道:“小王爷,快走!”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八字胡男人撒了一把迷魂香,香气被景谦吸进鼻子里。他抱着柴莞的手软软一松,整个人倒在地上。
柴莞想要摇醒他,可是自己也吸了迷烟,昏迷前见到那个八字胡狞笑盯着自己。
无尽的血火之中,她摇摇晃晃,像是没有魂魄的躯壳。
吟吟的低唱飘进她的耳朵里,她挣扎着撑起眼皮,那一双缀着远方火焰的眸子望着虚空。
“女岐花,花开无叶,叶落生花。花香剧毒,闻者皆疯。”
柴莞伸出手,想要拂开那一面薄纱。
“你是谁?”
没有人回答她,那道人影渐渐消失,直至全部被黑暗吞没。
柴莞忽然腹部一痛,她睁开眼睛,盯着腰腹处站着的一双脚。
“是不是要给老子装死?起来!”
那道粗鲁的男音咆哮着,又狠狠的踢了柴莞一脚,柴莞疼得浑身一抖。身边传来尖叫,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
一群女人。
她抬起头,从地上爬起。
只点了一支蜡烛的地方,不知道这是哪里,蜡烛的光线所见不深,但晦暗烛光中,仍旧可以见到几张人脸。
纷纷惊恐的盯着那个咆哮的男人。
“看什么看,老子打死你们。”
那些女人忙把脑袋埋在膝盖间,恨不得自己就是个透明的。
柴莞看了看自己身边,没有景谦。
而且这里面全是女人,这到底是哪里?
见她醒了,那个男人也就放心的出去了,临走前恶狠狠的叮嘱道:“都给老子老实点儿,别想着跑。否则老子打断你们的腿!”
砰的一声,唯一能见到光亮的门被关上。
那个男人一走,关在里面的女人纷纷低低啜泣起来。
柴莞靠在草垛上,她揉着现在还隐隐作痛的腹部,朝身旁的年轻女子问道:“这里是哪里?那个是什么人?”
那个人崩溃的哭道:“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就在大街上他们就把我抓走了,呜呜我被关在这里。我是不是快死了,呜呜”
柴莞凝眉,不解道:“这群人如此嚣张,在大街上就敢抓人吗?”
那个女孩子埋着头可劲儿的哭,旁边另一个女人回答道:“我们都是这样被抓进来的,一群打扮成家丁的男人在大街上抄起棍子就喊淫娃荡妇,二话不说把我们打晕了带到这里关着。”
想到之前那群人对她和景谦的称呼,柴莞的眉头拧得更深了。
这些人到底什么来路?
看似鲁莽,但是行事风格却迥异谨慎。
他们将莫须有的罪名强加到良家妇女身上,然后笃定那些看热闹的路人不会插手,所以才能正大光明的把人带走。
如果说他们只抓女人,那么景谦去哪儿了?
而且那条小路无人行走,他们又是怎么正好堵在路口的?
太多太多的疑问盘旋在柴莞的心里,她想要找出答案,可是自己现在被困此地,前路凶多吉少,她又该如何化解危险?
外面的人每天都会进来送一个馒头和一碗水,按照一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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