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一个二十岁的学生,虽然经历了很多人难以想象的奇异冒险,可到底还是涉世未深,当看见二姥爷低眉的神色,我知道被骗了,骗的很惨,成为了别人掉包的替罪羊。
他们所有人都没见到那个瞎眼老道,那是因为他用了崂山的隐身术,以及穿墙术,灵位在他身上,谁也不会信,就连赵安依看我的眼神也带上了怀疑的色彩。
说不清楚,我只想离开,可我连离开的本钱也在海里丧失了,更不知道接下来的命运会如何,或许听天由命吧,可就算是让我死,至少也要让我死的明白,为什么二姥爷他要陷害我?
爷爷如此,他也是如此,似乎家里的每一个人都善于说谎骗人。
而我就是那个受骗者。
此刻我心里很无助,很愤怒死死的瞪着二姥爷,恨不得掐着他的脖子让他把实话吐出来。
“我相信云哥儿不会这样做的。”刀疤走出来替我辩解,“因为这样做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从我认识云哥儿到现在,他什么样的人品,我刀疤还是知道的。”
“哦。”那个叫东方的男人简单的应了一声,随即对着刀疤冷冷道:“那你让他告诉我,灵位去了哪儿?”
刀疤顿时语塞的看着我。
我低下头脸,摇头说:“我已经说了,你们又不信,灵位真的是被二姥爷的一个朋友瞎眼老道带走的,他是崂山的人,一定会隐身术之类的,所以你们看不见他。”
“崂山?隐身术?”那人冷哼一声,“你以为我会信?”
二姥爷开口解释说:“是有这么一个人,他也确实是崂山的,不过他只是崂山门下的卸岭道人,会的只是一些盗墓的小技而已,而且他人现在还在内地,不信我给他打一个电话,你们用卫星追踪一下他的位置不就知道谁对谁错了。”
“你…李朝阳!!”
此刻我已经管不了他是不是我的长辈,愤怒的朝他大吼大叫,冲过去就想扇他一耳光。
突然一张毛茸茸的怪脸出现在我二姥爷身后,冲着我吹一口气,顿时就觉得头晕目眩,恶心难耐,脚跟站立不稳,一口气没缓上来直挺挺倒地上。
我感觉到属于阳魂的那一个我已经昏迷了过去,另一截阴魂却清醒异常,就像大梦初醒般的感受。
只听我耳旁,传来猴子的声音,一个男人大大咧咧的狂笑。
………
………
“我说老旭啊。”粗鲁的男人从一辆车上下来,挥挥手让刚刚那只猴子窜到树上。“多久不见,当了组长你能耐咋就下降了呢,是不是你家那位婆娘,把你这个棒槌给磨成针了啊。”
疤脸东方旭本来很冷,众人畏惧,可听了来人的话,也没生气,淡淡道:“看见定风猴,就知道是你们来了,冬冰,其他人呢?”
冬冰点燃烟蹲地上瞧了瞧其他人,嘿嘿笑道:“我张三爷那可是革命一根钉,哪里需要哪里钉,大宝刚刚还在车里,一下车火急火燎的不知道跑那旮旯里去打灰机了,一定是在车上看了我三爷发的福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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