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只是不便言表,只有当张慕癞练到了那个境界,自然会体会到他的一片苦心。
修炼无岁月。张慕癞这一入定,整整用去了七天。好在有黄政委、罗主任一手担起了部队的日常工作,方没有因为总指挥不在误了事情。
期间毛委员真的来过一次,穆森要去把张慕癞唤醒,被毛委员制止了。只是要穆森等张慕癞醒过来后转告一下,要他立即去毛委员那里报到。
连续几个夜晚,赵新城都在喃喃自语,又来了,又来了。穆森问他,“新城大哥,什么又来了?”赵新城摇了摇头道:“不是同道中人,说了你也不懂!”
房间里的张慕癞盘膝坐在床上,眼睛紧闭,手中的拳术心义都掉在地上而不自知。两只手微微上翘放在膝盖上,身子松松垮垮,仿佛随时都要倾倒。然而就这样的状态,他都已经保持了七天。时光在这一刻仿佛凝固,只有月华,从屋顶穿透进来,无视一切阻隔的倾泻到他的头顶。好似一个漩涡一样,任月华如水般灌入而不溢出,身子好似琉璃一样,晶莹通透,五脏俱现。
忽然,漫天月华好似凭空被人收去一般丝毫不见,张慕癞的身体内部却发出嗡嗡的声音,好似无数细小的萤火虫在他体内乱撞。
翁然一声,周身光华四射,照亮整间屋子的黑暗,随后收于体内,只在肌肤表面方能感受到薄薄的一层莹光,但用肉眼看去却与一般肌肤无二致。
张慕癞从定中惊醒,觉得屋子虽然光线暗淡,但一切事物仍旧看得很清。从地上把这本拳术心义拿起,珍而重之地用黄布包好放入怀中。
“穆森!”
“到!”穆森已经和赵新城轮班守了好几个夜晚,眼睛熬的通红,听到师长的说话声,应声回答,迫不及待地推门而入。
“师长,你可醒了,都快急死我们了!”
“这是什么话?我只不过睡了一小会儿,能有什么大事儿!”
“什么?一小会儿!师长,你真不知道吗?你已经足足睡了七天七夜!”
“什么?”
张慕癞陡然一惊,自己怎么会睡这么长时间。有鬼,有鬼!检查自身,却觉得神清气爽,状态出奇的好!
顾不得自己怎么会睡这么久,张慕癞问穆森道:“部队有什么问题没有?南下还是北上,中央那里有什么结果没有?”
“部队没有任何问题,黄政委和罗主任都处理的很好。结果还没出来,还在互相扯皮。毛委员让你醒了之后就去他那里报到,估计是有急事儿找你!”
“有急事儿为什么不把我叫醒?我不都嘱咐你了么!”
“我是想叫醒你的,可毛委员不让。他听你师兄说你这是习武之人难得的慧定状态,不想打扰你!”
“好了,别说那么多了,备马,我马上就去毛委员那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