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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但相貌美,身子也馋人。那熊,这么大,那tun,这么翘,那腿,这么长。啧啧啧,真够劲,换成小人怕是顶不住,也怪不得武大整天担心被人抢了。”
西门庆听得眼中yin光直冒,不禁咽了口口水,笑道:“真的吗?我不信。你带我去看看。”
郓哥道:“小人正要去武大家,大官人想去一起去。不过小人要找武大说话,大官人最好不要让他看见,不然吓到了,小人的事情就办不了了。”
“知道了。”
西门庆性急起来,心痒难耐,呵斥道:“休要啰嗦,快走!”
几人又回到紫石街,西门庆在王婆茶铺旁边找个卖浑吞的摊子装作吃饭,眼睛直往对面武大家门口瞟。
郓哥来到茶铺,对王婆说道:“王干娘,我还有急事,等不到武大了,要不你帮我把他浑家叫来,我和她先说一说。”
“好嘞!”
王婆最喜欢干这种事,笑嘻嘻的跑到对面,敲开武大家门走了进去,不一会,就和一个身材妙曼的美妇走了过来。
一旁浑吞摊上的西门庆眼睛都看直了,嘴巴张的能塞进一个拳头,口水流到了衣襟上都没发觉。
他的目光一直跟着美妇进了茶铺,被挡住了视线,急忙又溜到茶铺门口偷看。
郓哥对美妇躬身施礼,笑道:“嫂嫂,之前你和武大哥误会我了,我来和你说清楚。”
美妇自然就是潘金莲,此女看了郓哥一眼,低声说道:“你还是和我家大郎说吧,我一个妇道人家不好说话。”
说完就要走,王婆急忙拉住她,一番花言巧语把潘金莲说的坐了下来。
郓哥解释了一番,一遍遍的强调扈成对她真的没有歹意,全是武大多心了,让潘金莲劝劝武大,不要再胡说八道,污了扈成的名声。
潘金莲默默听着,表情很是复杂,似乎有些失望,最后应了一声:“我明白了,我会劝大郎的。”
郓哥谢过她,又让王婆拿出布匹来赔罪,潘金莲死活不收,还说等武大回来再说。
郓哥只好让王婆把布匹先收起来,告辞离去。
走出茶铺到街角招呼西门庆,笑着问道:“大官人看到了没有,小人没有说谎吧?”
“咕嘟!”
西门庆使劲咽了口口水,眼睛盯着茶铺说道:“没想到我阳谷县里竟有这般女子,我如何才知道?如此尤物居然嫁给了武大,好一块羊肉落到了狗嘴里!”
郓哥看他上了套,说道:“小人要走了,大官人要不要一起走,小人请大官人吃酒。”
“滚滚滚!快滚!”
西门庆一把推开他,整理了一下衣服,大步走进茶铺,看了眼里面位置上的潘金莲,坐到对方身后,叫道:“王干娘,上一壶酸梅汤。”
“西门大官人来了。”
王婆走过来打过招呼,看他眼睛直往潘金莲身上打量,心中一动,暗笑道:“这武大婆娘真招男人啊,先去了一个扈小官人,又有一个西门大官人闻着味来了。哼哼,我若成全了他们,说不得能从中得些说媒钱!”
便打起了潘金莲的主意。
……
阳谷县里,一对夙世偷a情人提前几个月开始了他们的故事,引发此事的扈成也到了郓州城外的情妇娘家里。
他的算计就是把武大对自己的怨恨转移到西门庆身上,虽然行为很恶毒,但也迫不得已。
武大郎已经认定他要抢自己女人,不论扈成做什么都是越描越黑,武大只要在自己弟弟面前说一句坏话,以武松的性子,此生就和他无缘了。
扈成不得不这样做,将来事发之后想办法保住武大性命,也算是对得起此人了!
“大郎,我父亲来了!”
他坐在客厅椅子上正思索着,忽然听到‘大郎’一词,心中猛地一跳,起身看向门口。
吴月娘引着一个身材粗壮的老汉走了进来,介绍道:“爹爹,这就是扈大郎。”
“扈成见过团练使大人!”
扈成急忙施礼。
那老汉相貌粗豪,一看就是个武官,他一声不吭,围着扈成打量了一圈,冷声道:“扈巡检,坐吧!”
二人坐到茶几两边,吴月娘坐在下首,吴元忠也不看扈成,叹道:“没想到我吴家竟然出来这种伤风败俗之事!唉,丢人啊!我都没脸见人了!”
吴月娘语气不善道:“爹爹,我们说好了,不再说这些!”
吴元忠瞪了她一眼,这才看向扈成,撇嘴说道:“你这小子,哼,要不是月娘怀了你的孩子,我饶不了你!”
“什么?”
扈成吃了一惊。
急忙看向吴月娘,见她朝自己使眼色,才明白她是如何说服自己老爹的,也不知是真是假,想到自己有了孩子,心中一下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