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抬起手,都干脆、迅猛的落下。
明
明只是铁杆,在他手里却变成了利剑。
围着他的六个人不断地倒下,爬起来,又倒下……
最后,再也没人敢靠近。
“告诉陶斯渊,今晚这笔账,我明天就找他算清楚。让他给我等着。”陆执绷着脸,散发着浓烈的王者之气,“滚!”
这个字落下……
趴在地上的人,吓得混肥胆魄。
忍着巨大的疼痛,纷纷爬走。
江以宁缓步走上前,递给了他一方手帕,道:“陆执,你不该趟这次的浑水。”
他大可不用出面,去动陶斯渊的赌场。
现在惹来了麻烦,还不知道怎么收拾。
她心里有愧。
陆执丢下高尔夫,擦了擦手,声音萧冷道:“我老婆牵扯进去了,我还能独善其身?”
“对不住……我下次会做的更谨慎。”
她没想过,把他也拉进来。
陆执听言,缓和了神色,摸了摸她的脑袋,“觉得对不起我,是应该的。但下次不用小心,你是我的人,该嚣张就嚣张。我给你撑腰,看谁敢动你。”
江以宁:“……”
真是倨傲不逊的男人,可偏偏他有这个资本。
说出来,一点都不会让人觉得他自大,反而令人佩服!
“回家吧,沾染了一身脏东西,我要洗澡。”
陆执看了眼不远处报废的车子,面露嫌恶。
他有轻微洁癖。
不喜欢跟陌生人接触。
“嗯。”
江以宁点头。
……
陶家。
陶斯渊看着伤亡惨重的手下,气急败坏的把烟灰缸,砸在了地上:“混蛋!
这陆执未免太过分了!我跟他无冤无仇,他搞砸了我的场子。现在还敢伤我的人!真当他们陆家无法无天,没人能治得了是吗?”
贺怜穿着睡袍,站起来,轻抚丈夫的胸膛。
“别生气。”
“我怎么能不生气?那个场子,一年的净利润都有一个亿了。好端端的被人断了财路,你弟弟还被关进了局子,我怎能忍得下这口恶气?”
陶斯渊气的面红耳赤,青筋暴起。
贺怜低垂着眼眸,心思复杂。
这赌场是主子交给他们两姐弟经营的,但主子不能暴露出来。
她就嫁给了陶斯渊,并且每年给他一个亿。
此次——
陆执无缘无故的端了他们的地盘。
主子给她下了命令,要挑起陆家和陶家的恩怨。
是以,她撺掇陶斯渊,找了二三十个人去‘教训’陆执,最好能要了他的命!
但万万没想到,这帮废物会失败。
“不行,我要去找老爷子出面,亲自收拾陆执这个混账晚辈!”按照辈分,陶斯渊是陆执的叔叔。
陶斯渊起身要走。
贺怜拉住了他,道:“不到最后一步,别找老爷子。他日理万机的,哪儿有空管我们?再说了,他老人家也未必站在我们这边。”
“不找老爷子,你还有办法?”
“嗯,你听我的。”贺怜附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陶斯渊纵欲过度的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抱起来贺怜,道:“怜儿,你可真有办法。我爱死你了。”
贺
怜柔柔的一笑,并不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