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已经输掉了这场战争的五分之一。
如今的颍川郡精兵不过两万,其余者不过是之前修建郑国渠的渠工而已,根本不能与其他秦军相提并论。
可是只因为秦王出现在新郑,竟然镇得魏军十万精锐陈兵边境而不敢妄动,这不得不说是一种莫大得讽刺。
井径关下,这座扼守太行山天线得雄关,在随着赵国旧地晋阳太原的相继失陷于秦国之手后,如今已经称为了赵国与秦国对抗的前沿。
本意是进攻的赵军在面对突然出现在井径关下的秦军时,不得不改变已有的策略,将主力分成数路以拒秦军,这就使得赵国最初的初衷完全发生了改变。
他们根本不曾想到,秦军不但不防守,反而在联军的攻势下发动了进攻。
而在南阳至南郡绵延上千里的战线上,王翦与项燕这对传说中的宿敌终于相遇了。
在未来,王翦以绝对的优势大败项燕,使其兵败自杀,而如今,确实楚国兵力占优,足足比秦军多出了一半,这可是项燕的机会?
距离新郑不足两百里的魏军大营,因为信陵君的身体残缺而如愿以偿当上了魏国大将军的魏军此时正志得意满高居于帅帐之中,听着诸将汇报的军情,脸上流露出一丝高深莫测的笑意。
对自家大王心理把握的很清楚的他知道自己该如何去做,楚赵才是主力,他们根本不需要去于秦军死拼。
而秦王出现的新郑,正好给了魏庸按兵不动的理由,面对那样的一个敌人,天下间没有人敢贸然出击。
有时候魏庸都不得不赞叹,自己那位秦王女婿虽然在别人眼中是一个魔鬼,但在自己眼中,他确实实实在在的及时雨。
自己面对秦王而选择按兵不动,想来也没有人会说自己怯敌避战,如此一来,大王的意愿遵循了,又让他国之人无话可说。
这让魏庸如何能够不开心呢?
在如此奇怪的形势中天色暗了下来,红莲等人也将宫殿收拾出来了。
不喜欢歌舞的嬴政使得夜色中的行宫可谓是冷冷清清,除了大殿内的了了数位宫女之外,再无她人。
嬴政搅动了手中的筷子,对红莲问道:“孤还没能从你这里得到答案,先前的你到底是在量什么?”
捧着一只玉碗正在小口地抿着肉羹的红莲瞬间就觉得肉羹也不香了,超越肉羹的热气充斥着红莲那因为婴儿肥而显得异常圆润的脸上。
对于问题的答案嬴政当然不感兴趣,真正让他感兴趣的是红莲在听到这个问题时的神态,此时的红莲可要比问题本身有趣多了,因此嬴政从不逼迫红莲,她不想说就不说吧。
如此才能更好的观看红莲的窘态。
夜色渐渐深了下去,在宽敞的床榻上,嬴政已经进入了梦想,富有节奏而深沉的呼吸声传进窝在床尾红莲的耳朵中,本应该已经睡着的她此时突然间睁开了眼睛,随后轻轻的挪动身子,顺着嬴政的脚向上爬去,而手已经沿着嬴政的脚掌向上比划而去。
“这就是四尺七寸之地了。”在幽暗中红莲的眼睛里燃起了一丝小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