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翊钧带着所有藩王站在四环的城墙上,看着外面如同难民一般的王室子弟“诸位觉得他们和二十年前的难民相比有什么不同?”
潞王最是跳脱,毫不在意的说“他们就属于盛世难民,而且是最严重的。”
其他藩王有些羞愧的点头,但是年纪较轻的有些听不太懂,年纪较大的郑王朱载壐开口道“诸位看看下面这些人,歪七扭八,说实话二十年前皇兄执政的时候。
我看过几次灾民潮,这群皇家贵胄若是换上难民的衣服,无论是精气神还是姿势体态和那些难民一模一样。”
朱翊钧接着道“王叔说的不错,但是最主要的是,这些人没有信仰,没有目标,他们的人生基本上已经完了。
整日吃喝玩乐,要不是身边的人跟着他们生活都不能自理,还不如冯保这个偏瘫的太监呢!
如今随便去民间走走看看,谁家的孩子精气神不比他们这些人好,哪怕是那些年轻的奴隶如今人家也活的有模有样的,哪像他们!”
随后他懒得再看,这种人在后世哪怕是去混个乞丐都特么得饿死,摇摇头走了。
那些藩王在上面细细的观察了许久也只能叹着气下去领回自家的人,说实话他们也很矛盾,自家孩子自家疼是没错,但是似乎他们这种溺爱真的培养出了一堆废物。
心思各异的藩王们匆匆回到家中立刻让自家厨子重新好好做了一顿好吃的祭一祭五脏庙,随后开启了紧急的家族会议。
这边的事在朝堂之上引起轩然大波,无数大臣纷纷去向那些藩王家族询问。
特别是勋贵家族,藩王们几乎没有一家有好地方的,哪怕是看着位置最好的南美大雨林南侧修边境的那几个藩王估计都是有苦说不出。
这些地方说是蛮荒之地也不为过,干的干死,涝的涝死,稍微好点的西洲一般人都特么不敢去。
对藩王都这么狠,那这些勋贵家族哪里能不紧张,天知道他们会不会被扔到远北去!
朱翊钧回到乾清宫的时候,手中已经拿着田义刚刚从潞王府要回来的《赤壁赋》真迹。
看了半天他才发现确实是寄蜉蝣于天地,渺浮海之一粟,这不禁让他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是自己出现bug了,还是记忆力衰退。
很快他的自我怀疑就被王喜姐的笑声给打断了,走过去一看她正挺着大肚子在和其他妃子在花园中打麻将。
朱常洛正在拿着一本医书死记硬背,朱常鸿则是在冯保轮椅上听他讲大明各地的特色,即便只有八岁的年纪眼睛里却是充满了狡黠。
和朱翊钧的性格一点都不像,但是这种性格朱翊钧并没有过多的干涉。
大明的皇帝心眼子多不是坏事,像他这样才是最危险的。
后世皇帝在军中基本上没什么威望,所以老朱家的皇帝非常喜欢御驾亲征刷存在感。
但是如今的现代战争除非灭国之战,已经不再需要皇帝出面,灭国之战若是皇帝不出面,没有任何一个将帅胆敢贪下这滔天之功。
正所谓太平本是将军定,不许将军见太平,是华夏历史上的大部分将领的下场,朱翊钧可不想他这些心腹爱将最终落得这个归宿。
所以后世的皇帝更多的需要考虑政治,而且在他的预计中大明即便是以如今的装备都能稳稳压住世界上的所有国家一百年不敢跳脚!
战争并不是未来的主旋律,利用脑袋捞钱捞地捞资源才是最重要的!
至于朱常鸿,这家伙正拿着一杆木质的马朔和比他稍稍大一点的王承恩对战。
两人咦哈咦哈的,打的有来有回,身上一套小巧的牛皮甲看起来还挺威武。
众人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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