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
农科院的王随安根据对土地的研究发现,河南、洛阳等这些古老的大城土地早就贫瘠了,若是一直这样下去那地方的产量只会越来越低。
不如借助洪水里的泥沙将所有田地覆盖一遍,应该可以极大的改善土质,反正都要有一个泄洪口,有计划的选择总比让洪水乱跑的好。
这些东西都做好了预案,也发下了预算,按部就班即可,朱翊钧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就没有再过多关注。
因为需要大量的人手调动,内阁直接顶了上去,他也懒得再到处跑,就留在榆林坐镇就着机会好好的审一审那几个白莲教的首脑。
徐鸿儒现在已经没有了往日的风轻云淡,整个人眼窝深陷,巨大的黑眼圈和大熊猫有的一比。
其余几人也好不到哪里去,特别是躺在担架上的哱拜,脸色白的像纸一样。
无他,朱翊钧为了防止他们几个逃跑,命朱希孝将他们装在筐里吊在警戒飞艇的下面。
吃喝的时候就放下来,顺便上厕所,而后接着吊起来。
白天他们晒的冒油,晚上冷的又巴不得吃回去,这样一路从银川来到榆林,所有人都快被逼疯了。
“哟,大变活人啊!这可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你们都老了十岁了!”朱翊钧躺在软榻上,手中拿着一把非常精致的小刀在刮手指甲。
“哼,狗皇帝,有种就杀了我们,想要知道什么你做梦去吧!”哱拜还是很硬气,虽然腿伤还没好,依然挣扎着叫嚷。
“从来没见过这么想死的人,也罢你一个小喽啰想必也不知道什么。
朱希孝,将他吊起来从天上扔下来,朕听说人从高处坠落会摔成烂西瓜,却是从未见过。”
“诺!”朱希孝也没见过,他僵硬的脸上漏出了嗜血的笑容,让哱拜胯下瞬间就湿了。
一股子屎尿的味道让的四周的空气都被污染“快整出去,这特么怂货一个还给朕装13。”朱翊钧连忙拿起一把扇子驱散那股臭味。
而后快步的去到校场,那几个人也被拖着朝校场走去。
徐鸿儒什么都没说,只是眼中的仇恨愈发的浓烈,仿佛要用眼神杀死他一样。
那三位长老的胯下也隐隐有了水渍,相当丢人!
“放了我,你们放了我,狗皇帝,老子诅咒你不得好死,子孙断绝王朝覆灭......”哱拜还在不停地咒骂,朱希孝拿过一只大号的臭袜子将他的嘴给塞住。
随着飞艇缓缓升空,哱拜被头朝下的吊了起来。
“朱翊钧,有种就给我们来个痛快的,如此折磨人简直不配为人君!”终于徐鸿儒忍不住了,开口呵斥。
“大胆!”冯保呵斥道“阶下囚还敢洋洋犬吠,真是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陛下可不是你这等乱民可以评价的。”
朱翊钧摆了摆手“看表演!”他根本没讲徐鸿儒放在心上。
随着飞艇上的士兵割断绳子,哱拜以一种空中飞人的姿态直直的落在校场上。
“嘭”的一声闷响,哱拜的脑袋犹如熟透的西瓜崩开,整个身子犹如一滩烂泥软趴趴的堆在那里。
“切,没意思,朕还没看到就完了,朱希孝,再来一个!”朱翊钧刚刚眨眼了,没看到落地的一瞬间。
“诺!”朱希孝接着看向王好贤。
“陛下,这个大个子和哱拜差不多身形,看起来更过瘾。”
“可以,就他了!”不过皇帝这话一出王森和王好贤纷纷尖叫出口“慢着!”
王好贤是王森的儿子,他可舍不得让自己的儿子就这样死去“朱...陛下,您想知道什么,我都说,还请饶我儿一命!”
王森涕泗横流,刚刚那一幕朱翊钧没看清楚,他可是看的一清二楚,这种死法真正是残忍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