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青懵逼,字是听明白了,就是意思一点不懂。
“活不错个p,”文珠说到p字自动降了一个音调,她看了一眼沈长青,沈长青很配合的当做没听见,也可能是没听懂。
“不管之前演文艺片、家庭片、喜剧片,最后必然要变成动作片。我都要有心理阴影了。”好感度已经刷到60分,进程过半,加上今晚的分,离结束也快了。也不知道这一世怎么个死法,难道像上一世,身中几十剑,还……文珠有点不忍心往下想。
“爱情动作片?”白媛问的一本正经。
“噗。”文珠嘴里的果酒尽数喷出。
沈长青手疾眼快,一只杯盏使得眼花缭乱,把文珠喷出的液体全部兜住。两位姑娘依然衣着整洁,维持大家闺秀的外在。
“哎呦,身手不错啊,收我为徒吧。”白媛非常诚恳的说。
沈长青斜眼看文珠,文珠耸耸肩,不愧是老乡,思路完全一样。
两人的会心一笑在白媛眼里就是眉来眼去:“我去,你今儿是来虐狗的是吗。快走快走,小心我病发咬你们。”
白媛故意沉着脸把两人朝外赶,文珠抱抱她:“我过两天再来。”
“去吧,先收了这只极品。我这里随时能来。”白媛笑着把她转个身,推到沈长青身边。
白媛的笑脸在看到一个人沉了下来:“你来干什么?”
梅公子满脸歉意:“有点急事,耽搁了时辰。”
“一会急事、一会要事,你那么忙就别在我这里耽误时间了。”
“阿媛,你是我的正事。”梅公子拉着白媛的手陪笑,“别生气了,你不是要学功夫,我教你。”
“你派人盯着我?”白媛真生气了。
“觊觎你美色的太多了,我不放心。”梅公子瞧着她的面色,字斟句酌挑着字眼尽量不惹恼她。
“说到底,你觉得我是抛头露面,想把我带回去金屋藏娇,是吗?”白媛的嘴角拉出一道讥讽。
“阿媛,你不要把我想的如此不堪,我只是受不了那些粘着你的目光。”梅公子拧着眉,完美的面容闪过一丝难堪,他丢下那么多人,不顾手中的事情,是为了谁。
一个长身玉立的男人匆匆跨进香串串的店门,要不是沈长青拉了文珠一把,文珠差点就被那人撞上了。
文珠站在店门口低头翻包袱:“月光纸呢,在月光下烧了能完成心愿,我要给白媛几张。”她找到纸打算返回店里。
身着月白色锦缎长袍,颀长风流的男子身影背对她和白媛说话。
沈长青拉住她,低声在她耳边说:“别去。”
在离开香串串很远的地方,沈长青才开口:“那人周围至少有八位高手。”
“高手?有多高?”那是前些时日缠着白媛的梅公子?已经缠出眉目了?
“每一位身手都不在我之下。”沈长青停了一刻又说,“那人绝无害她之意。”
“我知道。”
神色厌厌的白媛见到梅公子后生机盎然,怕也是心有所属了。文珠心情更好:“好想离它更近一点。”
文珠调皮的指着天上的月亮,皓魄当空宝镜升。
话音未落,她发现自己双脚离开了地面,越飞越高,眨眼间已越过十多丈高的树梢。往下看密密麻麻的枝条在夜风里挥舞。
文珠慌乱的想抓住什么保持平衡,可她手里还拿着酒瓶,只能将胳膊绕上始作俑者的颈项。温热的身躯一僵,簌的往下一落。
“啊。”不等文珠的惊呼逸出口。沈长青腰肢一动提身纵气,施展师门绝学凤翔九天,直接从跌势直冲云霄。
拂风掠影,如流星飞过城区、树林、直到他想去的地方。路途虽远,于他不过瞬息功夫。他护着怀里的人缓缓落到屋檐上,然后轻拍她的后背,“莫怕,莫怕。”
温热的手掌贴着她的背脊,耳旁是呜咽的风声,安静的夜晚,只有间或的虫鸣鸟啼。
文珠从沈长青怀里抬起头,呆呆的看他。梳着的发髻簪着一根羊脂玉簪,两绺发丝在风中轻舞,俊逸标致的面庞笼罩在月色中,带上万千光华,眉目如画,狭长的丹凤眼冷凝中透着欢喜,高耸的鼻子,红润的双唇如樱花绽放。
沈长青恨不得能看进文珠的内心。一个人默默的守护太苦太涩,没有谁的喜欢不希望得到对方的回应。
他从没有过情绪如此外露,文珠清晰的瞧出他眼里的期望和渴求。她伸出手指轻轻顶他的胸膛,他的身肢微微颤抖,视线和她纠缠,轻易的被她顶靠在廊柱上
沈长青觉得自己被下了软筋散全身无力,文珠笑的温柔,可她眼神里分明闪着火苗,他的心砰砰跳的快要爆裂,他在憧憬又怕一切只是一场空,他的全身因渴望而疼痛。
他看着文珠仰头喝下一口桂花酒,看着文珠的红唇徐徐送来。“不,不行……”他呢喃的话语消失在文珠印上的吻里。
桂花酒的清甜和少女津液的幽香混成比软筋散更烈性的迷药,他中了毒入了魔。
叮咚,机械音提示:目标人物好感度加10分,现在为70分情深意浓(总分为100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