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了半晌,其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来此,只是他听闻萧青芙为了要救出秦宇轩,花光了所有的钱,甚至连她那间店都被她给买了,便想来看看,她过得怎么样,是不是吃了很多苦,于是在路上走着走着,不知不觉竟走到了她这。
萧青芙见萧远清兀自发怔,便知他并未有事,忙启口道:“既然你没什么事,那就请你离开!我这还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做!”
萧远清闻言回过神来,道:“芙儿,跟爹回去吧!你看你这,连个伺候你的丫鬟都没有,虽然你被睿王休了,离开了王府,可是你可以回相府啊,你又何必这么固执,非要一个人来到这种地方吃苦受罪?还如此抛头露面!”
话犹未了,只听萧青芙喝道:“抛头露面怎么了?抛头露面丢你萧家脸了?如果你觉得我丢你萧家脸了,不配姓萧,还麻烦丞相大人告诉一声,我大可将姓氏改成陈,将萧姓还给你们萧家,免得又说我丢了你们的脸。”不知为何,萧青芙一听萧远清的话,怒气油然而生,不觉开口呵斥。
萧远清道:“芙儿,你为何如此倔强?”
萧青芙道:“丞相大人,你们丞相府,我真的高攀不起,如果你还想我姓萧的话,请你别再说话,此次离开吧!”
萧青芙之所以有此一言,皆因刚刚突然想到,若是自己前去劫狱,不管成功与否,都会牵连到萧家的人,若是运气背点,有可能连那些嬷嬷小厮丫鬟都会牵连到,自己虽不是很喜欢萧府的人,可他们毕竟没有对不起自己,就算他们曾经都有份欺负过萧青芙,可那已成过去,于是她便决定在劫狱之前,撇清与萧家的关系,这样一来,就不会牵连到他们。
萧远清原先觉得自己对不起萧青芙让她在此受苦,更觉得对不起她的母亲陈若寒,才会对她诸多忍让,可萧青芙非但不领情,反而越发放肆,他作为萧家之主,更是一国的丞相,哪能容许他人对他如此无礼,就算是女儿也不行,更别说是萧青芙这样被放逐了二十来年的女儿。
只见萧青芙怒气十足,将手一扬,‘啪’的一声,已甩了萧青芙一巴掌,旋即厉声道:“放肆!如此没有家教,难怪睿王将你休掉!”
萧青芙一手捂着被打得脸,一手竖指,指着萧远清,冷哼一声,道:“萧远清,麻烦你搞清楚,我从小就没娘,有爹又等于没爹,我哪里来的家教?我没有败坏你萧家门楣已是最有家教了,至于沐容琛,那是本小姐看不上他将他休了,你看本小姐多有先见之明,莫非休了他如今都要成为寡妇了。”
萧远清被萧青芙这话气的身子直颤,想要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却一句都说不出口,只是指着萧青芙,一面发颤,一面只是重复着:“你……你……你……”
“你什么你!”萧青芙螓首微扬,横眉怒对,将另一边脸朝萧远清一凑,道:“反正你最擅长的就是甩巴掌了,来,再来一下,我们就当恩断义绝,我萧青芙与你萧远清萧家再也没关系!来,打啊……”萧青芙厉声吼道。
萧远清气的将手一扬,正欲甩出,却看到萧青芙另一边脸上还残留着他刚刚打过得五指印,心有不舍,便将手放了下来,却也不再久留,只见他将手一甩,转身迈步出府。
萧远清离开之后,并未直接回相府,而是路上越走越气,在经过天香楼的时候,想也不想的进了天香楼借酒乡愁,一口气喝了不下二十杯,酒气一上,竟靠在酒桌上睡了过去。待他清醒过来时,竟已过了一个多时辰,匆匆付了酒钱,便迈步回府,刚步至门口,就见到管家迎面而来,道:“老爷,你可算回来了!”
萧远清兀自打了一个哈气,道:“嗯,去天香楼里喝了一点酒,酒气上来了,就在天香楼休息了一会,你这么着急的样子,莫非府里有事发生?”
管家躬身回道:“老爷,大夫人正在厅里等着你呢,刚刚府尹岑大人来过,给夫人一封信,说是,说是二小姐让岑大人带来的!”
萧远清一听,忙迈步直奔大厅,不一会,已步至大厅外,只见他人还未见厅,先启口道:“夫人,芙儿可是托岑大人拿来一封信?信呢,信在哪?让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