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想,当即转身,足尖一点,飞身而起,没入黑夜之中。不过一会,已至城东,逶迤前行,不过一里的路,居然走了将近半个时辰,待她走到金陵分舵,三更已至,想着白若男定已睡下,便没有立即汇报,而是回房入睡。
翌日天明,辰时已阑,白芷草才恋恋不舍得从床上爬起,洗漱完毕,连早饭都顾不得吃,就直奔大厅之内,正好与白若男撞个正着,她还未回禀,白若男先道:“芷草妹妹,你可算回来了!昨日你说出去打探,彻夜未归,姐姐还以为你出什么事情了!”
白芷草微一欠身,道:“多谢若男姐姐关心,芷草没事,昨夜三更天方回来,料想姐姐定是睡下了,就没有前来打扰,可能是昨夜睡得太迟,芷草竟睡到了巳时初刻,还请姐姐见谅!”
白若男原是打算外出办事,可此时见到白芷草来找她,想来是她有事禀告,于是转身回厅,坐于厅中,摆手示意白芷草坐下,盈盈笑脸,微吐朱唇,柔声道:“芷草妹妹,昨夜三更天方回,可有探得一事?”
白芷草见状随意拣座而坐,纤手一拱,檀口轻启,道:“昨日那萧青芙傍晚假扮衙役偷入刑部大牢,此后又去到睿王府邸,离开之时,身边多了一名断臂男子,此后就一直在萧府待着,直到初更的时候,又来了一男一女前来找她,看那男的身手极有可能师承武当!”
白若男闻言,秀眉一蹙,道:“武当?你可看清楚了?”
白芷草道:“芷草看的甚清,那人飞身而起,翻身越墙的身法都是武当从不外传的‘纵云梯’!”
白若男听了,微一沉吟,过了片刻,方道:“难道武当的派规都是掩人耳目的?其实他们武当早就已是朝廷鹰犬?”话语一落,未等白芷草回应,只听白若男又道:“你刚说萧青芙从睿王府邸带出一个断臂男子?那人可会武功?”
白芷草闻言,点了点头,道:“只怕此人武功不在我之下!”
白若男沉吟半晌,道:“芷草,你可曾听闻,初五夜晚,有一群黑衣人偷袭皇陵,可还未得手,就被薛章致派人追杀,不过他们负隅顽抗,最终跑掉了两个,其中一个右臂被砍,还有一个身怀武功轻功,莫非就是昨夜看到的两人?”
白芷草不敢轻易下判断,只听她说道:“此事芷草略有所闻,秦宇轩更间接因为此二人挥刀斩杀了捕头李大力,如今正被关在刑部大牢,听闻十四那日,便会在督察院进行三司会审。怕是凶多吉少!”
白若男道:“妹妹怕是还有一事不知,听闻那群黑衣人在躲避追兵的时候,不甚掉落一枚金牌,你可知是何金牌?”说说,见白芷草摇了摇头,于是续道:“这枚金牌竟然是皇上贴身那块,一模一样,都是一面雕龙,一面镌‘楚’字!”
白芷草忙道:“难道那群黑衣人是皇上派出去的?可皇上的那枚金牌从来都不会离身,那可是唯一能命令我们‘慈航静斋’办事的金牌,只要有人拿着那块金牌,让我们‘慈航静斋’为他办事,别说是杀人放火了,便是让我们前去少林夺取少林武功秘籍,我们都不敢不从!”
白若男道:“几天前我便飞鸽传书给皇上,问他可有将此金牌送给别人,他告诉我,金牌一直都在的身边,那么出现在大燕的金牌究竟从何而来?可看这群黑衣人貌似不知这枚金牌的真正作用!”
白芷草听了,甚是疑惑,道:“那姐姐可知现今这枚金牌落在何人手中?”
“凌珏!”
白芷草闻言,甚是惊讶道:“什么?何以会落到凌珏的手里?若是让他知道金牌的秘密,那我们‘慈航静斋’不得听他号令?”
白若男摇了摇头,道:“非也,非也,物是死的,人是活得,芷草,有些事,你我姐妹间说说,你道我‘慈航静斋’任人差遣?任人宰割?若是他楚国历代皇帝掌握着七虫七花毒的解药,我们又何以仰人鼻息。几十年的‘慈航静斋’可是纵横黑白两道,乃是江湖上相当的的大牌,如今却沦为楚国鹰犬,暗无天日!”白若男之所以敢和白芷草说这些,皆因她和白芷草的先祖在几十年前就已是‘慈航静斋’的教宗,更身居高位,只是后来圣女失踪,教主败走楚境,‘慈航静斋’方沦落到这种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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