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远清一听此言,怔了半晌,忙问道:“难道顾小姐是大梁荣王顾尘瑾的独生之女?大梁的玉柔郡主?”说着,只见顾潋柔点头承认,心中不由暗忖:“可是为何她会和若寒长得如此相似,和雪儿芙儿都长得相似,若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们三个是一母同胞的三姐妹。”如此一想,心中不由疑惑,忙问:“郡主,我可否问你一个小小的问题?”
顾潋柔听了,虽有不解,却还是启口回道:“相爷请问!”
萧远清微一沉吟,半晌方道:“不知荣王早年可有来过大燕?”
顾潋柔想也不想的回道:“据我所知,今年三月的时候家父来大燕的时候,是他身平第一次来大燕。”
“哦,那不知荣王妃是何许人也?”萧远清又问。
顾潋柔一听此言,神情暗淡了下来,声音更是凄凉,道:“家母在我五岁的时候就已过世了,我也不知家母是何许人也,只是知道,家母非常恩爱。”
萧远清也不知为何,在听到顾潋柔说起荣王夫妇甚是恩爱之时,心里不由一颤,甚是难受,心里更是想起死了很久的陈若寒,沉思道:“若寒,为何,为何你连死都不肯原谅我!”
顾潋柔见萧远清又在发怔,而他听到小婵的话都根本没有任何反应,更是岔开话题问一切与萧青芙无关的问题,心下自忖:“看来即便是芙姐姐的父亲也是靠不住,他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没有在意,就更别提救秦大哥了!若是父王在就好了,凭借他大梁荣王的身份,就算不能阻止行刑,也可面奏皇上,将一切前因告诉皇上,秦大哥之所以杀人乃事出有因,看在这个上面,能网开一面。可是即便现在修书给父王,一来一回,最少也要十日,到时秦大哥早就成为刀下亡魂了。”
如此一想,不由轻叹,正踌躇间,突然灵光一闪,又想:“反正我手里有父王给的令牌,何不就用这个令牌直接面圣,亲自将此事告诉大燕皇上,说不定能延长时间,这样一来,便可修书一份给父王了。”想到此间,当即决定立马进宫面圣,忙起身道:“相爷,小女子知道此事甚是棘手,我也不愿劳烦相爷,就此告辞!”
小婵闻言一怔,骇然道:“郡主,究竟怎么了?”
顾潋柔轻声道:“走吧,小婵,你没看到相爷贵人事忙,根本无暇顾及此事吗?”
萧远清一听此言,不由干笑一声,以掩饰尴尬之心,可却又不敢出言承诺,即便萧青芙是她的女儿,可他也不可能仅仅为了她而得罪薛章致,也不可能为了一个害死若寒的人而断送整个相府。于是萧远清只是避重就轻,道:“郡主别急,此事需从长计议,芙儿乃是我的女儿,我绝不会看着她受苦,你放心吧,我一定会竭尽所能,救出芙儿!”
顾潋柔闻言沉思:“这个萧远清从头到尾只提到了芙姐姐,可对秦大哥只字未提,看来他是不会为了秦大哥而有所行动,罢了,罢了,求人不如求己,总之,我顾潋柔绝不会让秦大哥就这样白白送命!”如此一想,便不愿久留相府,忙道:“那小女子替芙姐姐先谢过相爷,我们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萧远清便没有出言挽留,而是任由顾潋柔和小婵离开,待她二人离开后良久,萧远清一人于书房内拿起一张陈旧的宣纸,展开一看,一个约莫二十少女现于纸上,细看此女,眉宇间与萧青雪萧青芙相似,却更此时的顾潋柔一模一样,宛如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一样,萧远清不由暗忖:“若寒是孤女,从小无父无母,被他师父收养,教她医术,可看这顾潋柔的年纪还比芙儿小上几岁,更不可能和若寒有关系,难道这荣王妃与若寒之间有血缘关系?”想到此间,当即决定派人去大梁益州查探,有可能这个荣王妃会是陈若寒失散的亲人。
小婵虽不解顾潋柔为何如此行色匆匆,可她却还是不说一语紧跟其后,待二人来到紫禁城东门城门口,小婵方将心中疑问吐将出来:“顾小姐,我们为何离开相府来到此处?”
顾潋柔说道:“小婵,我想了一想,不管秦大哥出于何原因都是杀人,自古杀人填命,再说他又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抓,不管丞相有多能耐都不可能让人撤销判决,既然如此,何不直接找当今皇上,指不定还能有所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