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银针试毒的知识,朕迫不及待想知道。”话犹未了,未等萧青芙回应,只听秦宇轩启口问道:“芙儿,什么银针试毒?”
萧青芙闻言‘咯咯’轻笑,柔声道:“轩哥哥,你说银针试毒准不准?”
秦宇轩听了一怔,旋即启口说道:“银针试毒乃是自古传下来,经过千百年来验证所得,想来这准确度没有十成也有七成。”
萧青芙听了,摇头一笑,道:“轩哥哥,那你就仔细看着哦。”说罢,端起那打了鸡蛋的碗,一面递给秦宇轩与凌珏一看,一面启口又道:“皇上,轩哥哥,这鸡蛋是我刚让小婵从厨房里拿出来,我才打碎的,皇上,你还记得吧?”说着,只见凌珏点了点头,轻嗯一声,又问:“芙儿,这银针试毒和鸡蛋有何关系?”
萧青芙道:“这不急。”言语间,将瓷碗递给徐熙,接着说道:“你觉得我这碗生鸡蛋里有没有下毒?”
徐熙一面伸手接过瓷碗,一面摇头道:“这生鸡蛋是刚刚奴才亲眼见小婵姑娘从厨房拿来,也亲眼见萧姑娘将它打碎,应该是无毒的。”
萧青芙道:“那我再问你,你是如何判定一个物品是否有毒的?可是你的银针变成黑色,就代表有毒?没有变黑就没有毒?”
徐熙尚未回答,只听凌珏说道:“芙儿,你就别卖关子了。”
萧青芙道:“那好吧!”说着不由耸了耸肩,旋即接着说道:“徐公公,麻烦你就用你平时验证是否有毒的银针,来验验看,这碗生鸡蛋是不是真的无毒?”
徐熙听了,不甚其解,转眸看了凌珏一眼,收到了凌珏的点头示意,徐熙方从腰间的黑色布袋中拿出一枚一寸多长的银针,插在手中端着的碗里,旋即说道:“萧姑娘,这样就行了吗?”一语甫毕,便见萧青芙点了点头,旋即说道:“可以拿出来了!”
徐熙听从萧青芙的话,将银针从鸡蛋黄里拔了出来,才一拔出,徐熙便不置信的定睛看了几眼手中银针,深怕是自己老眼昏花看错了,可双眸几睁几合下,看到的银针仍旧是一片漆黑,甚是惊讶道:“萧姑娘,怎么会这样?”
萧青芙并未理会徐熙的话,而是兀自启口问凌珏和秦宇轩道:“皇上,轩哥哥,你觉得是我这个生鸡蛋有毒呢,还是你们口中所言的银针试毒有问题呢?其实它不是百分百准确无误呢?”
萧青芙此话把凌珏和秦宇轩都问住了,二人皆是沉默不语,过了良久,方听凌珏问道:“芙儿,你快告诉朕,为什么这银针插入蛋黄中会黑?”
萧青芙说道:“你们所谓的银针试毒,其实只能验出砒霜之毒,可这世上能毒死人的毒药数不胜数,又不单单只是砒霜这一种,就说那老鼠药吧,它虽然是用来毒杀老鼠,可是人若过多的服用,也是会变成杀人的剧毒,可是用银针却是验证不出来的。而这毒药当中也不是所有的药都是致命的毒药,有些都是慢性毒药,即便是有人以身试毒,也不会立马毒发,都会隔上几个时辰,甚至是几天,这也是我为什么对于徐公公口中所言的以身试毒有多反感。”
说着,顿了顿,旋即又道:“至于这银针插入蛋黄中也会变黑一事,你们知道就行,具体为什么会这样,你们不用知道,毕竟这过程十分复杂,我也不好解释,即便是解释了,你们也会听不懂。”
凌珏与秦宇轩听了,皆是沉默,倒是徐熙,听了此话甚是忧虑,忙启口问道:“萧姑娘,那若是有人在皇上的茶水中下了一种慢性毒药,银针和以身试毒都无用,那奴才又该如何避免这种事情发生?”
萧青芙闻言一怔,心下自思:“哎呀,我只是一心想告诉他们银针不能试毒,却又没有另一种办法来试毒,这不是把他们唯一的一种验毒方法都给毁灭了。该死……”
凌珏听完萧青芙和徐熙的话,不免担忧起来,若是银针真不能完全验毒,可现在又有人在朕所用的食物和酒水中下毒,那朕可如何是好,一想到这,当即启口追问:“芙儿,既然你能清楚知道银针不能试毒,那你可知道有何办法能够试毒?铁针?还是金针?只要你说得出,朕一定会遵从。”萧青芙听了,顿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这一时的贪玩竟玩出这么大的一个问题,一时竟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