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容琛左手捂着嘴,强忍着吐意,运劲于右手,翻手为掌,击于屋顶横梁之上,借力打力,旋即便纵跃而下,才一站定,只觉心中想被剑刺了一样,不觉“哇”的一声,直喷出一口鲜血来,只见他忙伸手拭去血迹,随即又是施展轻功原来此地。
刚一入暗夜所,便见华十二迎面而来,正欲转身躲避,却被华十二上前拦住,道:“师兄,你受伤了?”
沐容琛甚是冷淡道:“没有!”说罢便掠过华十二朝房里而去,才迈开两步,只听华十二又道:“师兄,你就别骗我了,看你嘴角还有血丝呢!”说着已上前一把拿过他的手,把起脉来,嘴里说道:“师兄,原来你真的没有受伤,不过你急火攻心,血不归经。”一语甫毕,已放开沐容琛的手,迈步进屋,抢了屋内唯一的一张椅子而坐,看向沐容琛,笑笑道:“师兄,这一大早的,你究竟是去做了何事?方会如此激动?”
说毕,不由心下自忖:“莫非师兄是去找嫂子了?难道他已经知道嫂子和那个什么秦宇轩的事情了?那昨夜见到二人拥吻之事要不要告诉师兄呢?”正踌躇间,只听沐容琛说道:“十二,本王的王妃要嫁给他人了!”
华十二听了,只觉声音甚是悲伤,心有不忍,不愿看着自己这个如兄如父的师兄像六年前一样,为情而伤,当即决定要将昨夜之事告诉沐容琛,道:“师兄,你的王妃早就被你休了,再说像她这样水性杨花的女子,师兄何苦为了她而伤了身体!”说着,顿了顿,又道:“师兄,你是不知道,昨夜他二人简直不知羞耻,当街拥抱亲热,若不是我及时出现,只怕,只怕……”
‘米已成炊’四字还未出口,已被沐容琛断喝道:“闭嘴,十二,是不是本王太容你纵你了,如今说话如此不知轻重,这一次,本王权当你年幼无知,别再让本王听到‘水性杨花’这四个字,不然本王会让师父将你永远禁足于活死人谷,知道吗?”说毕,心里不断回响起秦宇轩的话,脑海里又浮现着秦宇轩与萧青芙拥吻的画面,心不觉一痛,连额头都渗出汗水。
吓得华十二急忙低头道歉道:“师兄,十二知道错了,以后十二再也不敢了!”说毕,见沐容琛丝毫没有反应,不由紧张,忙转移话题道:“师兄,你知道吗?当年你所救的那位蒋方正蒋公子居然连夜飞鸽传书,说是以后再也不能帮我做事了!”
“蒋方正?”沐容琛问道:“你是说苦禅大师的徒弟蒋方正,少年得志,一手燕尾单刀耍的出神入化,其父又是颇有文采的蒋启光?”
华十二听了,点点头道:“正是此人,就是当年师兄与我去往活死人谷的路上在苏州所救的那位少年,若不是我们及时出现,只怕他被挑断得可不只是手筋,便是连性命也保不住!”说着顿了顿,又道:“师兄,当年你不是派我一路跟踪保护他的,他还未回府,父亲就死了,母亲也病了,由于武功尽失,加上手筋已断宛如一个废人,便被同宗大伯夺取家产,以至于流落街头,虽说是个迂腐之人,又想寻死,却不忍留老母亲一人在世上,为了凑钱给老母亲治病,什么事情都干,我看他这么可怜,加上师兄你要我查探他究竟是因为什么而惹来杀身之祸,于是便以大商人的身份顾他工作,买房卖房,这五年来,他改变了不少,全无书生气息,除了赚钱也无他志,便是连当年为何惹来杀身之祸都一无所知,可是就在昨夜,他突然飞鸽传书与我,告知我他不干了,叫我另请高明!说来也奇怪,昨夜我竟然在怡红院看见他和兵部尚书郑国义坐在一起,还听见他唤郑国义为师兄,对于此事,师兄,你怎么看?”
沐容琛闻言沉吟半晌,方道:“郑国义是蒋启光的门生,蒋方正而是他的独子,他叫郑国义为师兄无可厚非,只是这蒋方正这五年来都没有和他联系,为何这郑国义提出军权分配之事后,就与他这师弟联系,甚至还一起逛了怡红院。”说着,顿了顿,沉思片刻,又道:“本王早就听闻这蒋方正不仅武功了得,更是文采风通各种兵法,虽说他已成废人,可脑子没废,只怕郑国义将他推荐给了凌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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