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外面被人包围了。”墨玄也有些跃跃欲试,总是跟一个打成平手的人对战也很让人憋闷,总要有一场胜利来激励一下才好。
“要不要来杯香槟庆祝一下啊!”花枝觉得好笑,墨玄怎么也成了一个好战分子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母父,要庆祝什么啊?外面怎么那么吵?”褚顿做完了晨间训练就带着褚念一起来看个究竟。
“庆祝一下能大杀四方了,”花枝站起身,“去吧,让我看看你修炼的成果。”
墨玄摸摸鼻子,往大门口走去。
在园内的贵族跟园内的傀儡侍卫仆人正在对峙,要求他们打开园门。
“你们打算造反吗?!”庄一谏一大早就被吵醒,各大贵族的私养兵竟然已经连夜赶到了,还把整个农场团团围住,这是要做什么!
“皇帝,我女儿的死你必须给我一个说法,还有褚晗!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云飞子爵眼睛赤红,他的女儿就算不能当皇后也能为家族拉来一个有权有势的姻亲,竟然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折在了沙漠,简直是无稽之谈。
庄一谏看了躲在一旁的宁采儿一眼,就应该昨天就把她解决掉才对。
“谕睿亲王,我劝你的手离枪远一点,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带着武器来的,狩猎的么!”宁公爵从开始就一直盯着庄一谕,这位亲王可是从战场回来的,跟皇帝可不一样。
红毛他们也都带着武器匆匆赶到,站在庄一谕的身后。
“开门!”姗姗来迟的花枝还带着惺忪的睡眼,“一大早的就扰人清梦,大门打开,我倒要看看谁敢在我的地盘撒野。”
“褚晗!今天我要你偿命!”云飞端起粒子枪毫不犹豫的向花枝开了枪。
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喊一声,云飞子爵瞬间倒地,被结界当出去的粒子直接把云飞子爵打开了花,缓缓的倒地,白花花的血肉外翻,好似一个开花馒头似的。
“还有谁想来试试看的吗?”花枝找了一张檀木椅坐了下来,在这位面,木头可是及其珍贵的,“怎么?没胆了吗?”
“你少虚张声势,我们人多,别以为走了一些旁门左道就能为所欲为了!”宁公爵暗暗心惊,不知那到底是什么屏障,竟然都看不到边缘。
“你们不来,可就轮到我了!”花枝的眼神杀意外溢,“墨玄,一个不留!要怪就怪他们跟错了主子。”
“是!”墨玄抽出自己腰间的鞭子,一个跃步翻过了园墙。
“这么有趣的事怎么能少了我!”赤穹不知从哪里刨出来一个大锤子,扛在肩头走了出来,“这一群玩意儿还不够塞牙缝的!墨墨你给我留几个!”说着就冲了出去。
花枝不禁扶额,这些丢人的玩意儿都打哪儿来的,一点都不矜持。
外面源源不绝的明显不是来自墨玄和赤穹的惨叫让门内的贵族呢十分的不安,这么久竟然没有一个人闯进内门,那两个到底是什么怪物!
“宁公爵很热吗?”花枝招呼人上茶,不远处的地上还躺着血肉模糊的云飞子爵,“来杯凉茶去去火吧!”
庄一谕端着凉茶在花枝身边的地上席地而坐,跟那些大贵族的不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贵族?哼!”花枝气定神闲的泡了一杯热茶,“不就是颁发几个勋章就是一批的么,都量产了,得瑟什么呢!”
“你是这么认为的?”庄一谏冷静下来了,门外的都是各个贵族的私养兵,自然是死的越多越好,就算收不回他们养兵的权力,也能重创各贵族,早知道褚晗这么有能耐,自己早就添把火让他们去招惹褚晗了。
“主人,没有漏网之鱼,”墨玄拎着血淋淋的鞭子走进门,后面跟着赤穹拖着大锤子,锤头还沾着血肉的残渣,看起来恶心至极。
“嗯,看来就剩眼前的这些了!”花枝放下茶杯,看着面如土色的众贵族抖的像筛糠一样。
“你你!恶魔!”宁公爵指着花枝的手指都在颤抖,“皇上不会答应的!我们都是为帝国立下汗马功劳的大功臣!”
“躺在祖宗的功劳簿上过活,倒真是大大的功劳。”庄一谏笑的很讽刺,可他又不得不为他们求情,再看看自家弟弟悠哉的喝茶,又气的一个倒噎,“褚先生,我个人其实更倾向于让这些人全部消失不来碍眼,可是这会引起帝国的动荡不安,能否给我这个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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