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毛也是一个海盗。
海盗是一个组织,里面有很多人。
三个女人一台戏。
很多人的海盗组合,内部必定有争斗。
这个谢大毛一直同厄斯塔不和,想要让厄斯塔让位,他来做海盗王。
但是厄斯塔为人比较憨厚,重兄弟义气。
所以,每次只要他们劫持成功,厄斯塔只是拿一小点点东西,他和塔大娘够生活就可以了。
他只有两个人,不需要太多东西。
但是其他的海盗兄弟不一样,他们需要养家糊口。
每一次,厄斯塔都是把其余抢劫来的钱财和物品,分给了其他海盗。
这一点谢大毛做不到。
他想要做海盗的王,不过是想要多谋取一点利益。
他有私心的。
在这样的情况下,支持厄斯塔的人比较多。
所以,厄斯塔是海盗的王。
可这谢大毛很有心机,懂得拉帮结派,笼络人心。
虽然比不过厄斯塔,可支持他的人还是多。
这一次,他们投降了,竟然归顺了盛王朝的朝廷,令厄斯塔这一脉很是不高兴。
甚至不打算服从。
他们可不想归顺朝廷。
归顺朝廷,那就预示着他们只能拿那么一点微薄的月俸。
那才几个银子?
如果他们继续做海盗,只要抢劫成功一单,那又是多少银子了?
所以脑子有毛病,吃多了,得了精神病,才会愿意被朝廷收编。
这几日,谢大毛和他手底下的人一直在密谋。
盛王朝这边商船的规模,是有史以来最强大的。
这一次,让商船顺利的从海盗岛通过了,他们损失惨重。
但是他们还要反航啊。
那些商船,即使没有装货物,商船上也是一大箱一大箱的金子。
如果他们劫持了盛王朝的九王妃呢?
有了人质。
害怕九王爷不投降,不把黄金交出来吗?
据说这个九王妃可是九王爷的心头宝,溺宠到令人发指,是盛王朝最珍贵的女人。
那么这个女人一定值钱。
和这个女人比起来,那些黄金算什么?
这一单一点都不亏。
铤而走险。
值得一试啊。
如果成功了,等待他们的就是荣华富贵,一辈子都不愁吃穿了。
所以,谢大毛才制定了这个计划。
九王妃会医术?
那好说啊。
谢大毛的娘子确实是怀孕了,并且月份很大,这个月份不能出任何的意外。
指不定就要早产,一尸两命。
即使知道是一个陷阱,但是身为救死扶伤的郎中,做不到视而不见啊。
特别是路扶摇。
她也不是什么圣母。
因为她也是做娘亲的人,她甚至想象不到,一个娘亲失去孩子会怎么样。
那应该是天崩地裂,世界都灰暗了吧。
谢大毛虽然有阴谋,罪该万死,可他的娘子和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啊。gòйЪ.ōΓg
即使知道是陷阱,她也要去试一试。
看着横在她面前的手臂,路扶摇点了点头:“嗯,知道了!”
“本宫会小心!”
“让开吧!”
“.....”
厄斯塔横在路扶摇面前的手臂没有收回,就那么横着。
他丝毫没有退缩。
一根筋的想让路扶摇改变主意。
就在这时,时木冲过来,一把拦住厄斯塔的肩膀:“大兄弟,让开吧!”
“有咱们在,还怕那个谢大毛吗?”
“他能有多厉害?”
“他要是敢耍花样,那就等着受死吧!”
“走,咱们和王妃一起过去看看,救人耽搁不得啊!”
“....”
厄斯塔被时木这么一扯,就让开了。
路扶摇快速的朝着谢大毛居住的地方走去,想要看看谢大娘子到底怎么样了。
这是争分夺秒的时候,必须要快。
即使听到时木那沙雕在背后一顿她,路扶摇也没有停下脚步,这不是收拾这沙雕的时候。
时木见路扶摇离开以后,勾住厄斯塔的手没有放,用自以为小声的话开口道:“大兄弟,你得谢谢我,你知不知道刚刚多危险!”
“你要是再多拦着一下,你就自身难保了。!”
“王爷都不敢这样和王妃刚,都得避其锋芒,咱们能有王爷厉害?”
“你知道易连桥少爷私底下叫王妃什么吗?叫她恶婆娘!”
“还有,司公子厉害吧,还是尊主,还不是被王妃修理得怀疑人生,咱们得怂一点啊,跟着就行!”
“....”
哪知道,就在时木说完这话的时候,司空衍走过来,直接提着时木的耳朵转频道。
有点像现代雪花电视那种拧法了。
“大木头,你敢议论本尊上?”
“你皮痒了是不是?”
“信不信本尊让你回去养鹅子!”
“....”
时木一声惨叫。
“疼!”
“疼疼疼!”
“放开,快点放开啊。”
“司空公子您听错了,我哪里敢背后议论您啊。”
“您可是高大威猛,英勇无比的司公子啊,借我十个胆子也不敢说你坏话啊。”
“能不能先把我耳朵放开啊,太疼了,耳朵要没了!”
“.....”
司空衍这才放开时木,飞身追上了路扶摇。
要不是谢大毛不安好心,司空衍怕她出事,这个时候他一定要好好的修理修理时木。
这沙雕真是无法无天了,竟然敢在背后说他的坏话了。
耳朵也可以不要了。
不过这个时候司空衍不敢赌啊。
二哥临走时,可是让他好好的看着嫂子。
路扶摇要是有什么意外,他也不用活了。
要是她伤一根汗毛,他可能会被扒一层皮。
就这点事情,司空衍觉悟还是挺高的,一点都不敢拿路扶摇的安危开玩笑。
当路扶摇来到谢大毛家的时候,已经有一群人聚集在那里了。
还有岛上的几个稳婆。
房间外,还能听到谢大娘子惨叫的声音。
一开始声音中气十足,可慢慢的声音就变得虚弱了。
啊...
疼,
救救我,救救我孩子....
谢大毛见路扶摇来了,和其余的几个人对视了一眼,眼底满是阴鸷。
可转眼间,那情绪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比了一个手势,其他人也把情绪收敛了起来。
谢大毛扑通一声,跪在了路扶摇面前:“王妃,求求您,求求您救救草民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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