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会单独带着念念睡觉,怕念念吵到小狐狸。
随着时间的推移,念念长大了。
那个当初出生时候,皱巴巴,被亲爹说丑不拉几的小丫头,长大了。
张开了。
眉眼间,有几分像南宫晔,又有几分像路扶摇。
就这长相,以后长大了,婷婷了,绝对是一个祸害。
南宫晔这个老父亲的心啊,柔软到不行。
抱着小念念爱不释手。
晌午以后,太阳不是那么辣的时候,南宫晔就会抱着小念念在院子里晒太阳。
踩着小碎步。
看着怀里的小丫头,他总是会情不自禁的裂开嘴笑。
情不能自以。
远处,时木和时金,看到这一幕。
两人脸上的表情,会不约而同的变得无语。
时木撞了撞时金的肩膀,示意时金看南宫晔。
“哥,你说王爷,是不是中毒了?”
“最近变得有点痴痴傻傻的,总是会情不自禁的笑!”
“这有问题啊,有大问题!”
“要不,让仲太医他们来给王爷,把把脉,有病治病啊,不能耽搁了!”
“....”
时金转头白了一眼时木。
“你一个整日只知道鹅子的人,懂什么?”
“你鹅子生了小鹅子,你高兴吗?”
“是不是喜悦?”
“咱们王爷现在就是这种心情,看小郡主,越看越欢喜!”
“....”
时木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所以,念念小主子等于鹅子?”
“....”
时金:.....
正是不能和时木这沙雕说这些儿女情长。
他懂什么?
他只懂喂鹅子,鹅子死了,哭得跟泪人似的。
时金淡淡的开口道:“你一个单身狗,没有娘子,没有闺女的人,不懂这种快乐!”
“和你说了也不懂!”
“....”
时金说这话,时木不乐意了。
“我成亲了!”
“拜天地了,入洞房了,怎么没有娘子了?”gòйЪ.ōΓg
“....”
时金白了一眼时木,丢下这一句话就走了。
“娘子,你把人家当娘子了吗?”
“你把人家当饲养员了!”
“....”
即使到现在,时木也还不知道,他那消失的新娘是太子妃公孙舞。
所以,时金也没说得那么直白。
娘子?
时木连手都没碰到,哪里什么娘子。
不过,这沙雕,也没这方面的意识。
算了,算了。
说不通。
转眼,就到了念念满月那日。
头天晚上,路扶摇躺在床榻上,抚摸着闺女的脸蛋,淡淡的开口道:“相公,明日我们去母妃生前住的宫里看看吧!”
“带着念念去祭拜母妃一下?”
“....”
原本路扶摇想带女儿去皇陵,之前就被南宫晔拒绝了。
只能求其次。
第二日。
南宫晔没带念念,带着路扶摇悄无声息的去了懿贵妃生前居住的宫殿。
宫殿,还一如懿贵妃娘娘在世时的样子。
每日都有宫人打扫。
南宫晔和路扶摇,在里间待了一会。
这时,外间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南宫晔一把拉着路扶摇,藏在了一个隐蔽的地方。
不一会,皇上独自走了进来,神情有几分落幕。
“易儿,池塘荷花开了,朕又有一年没来看你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怨恨朕吗?”
“朕真的喜欢你,没想过要害死你....你走了,朕也很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