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旭弘诧异的看着路扶摇,一脸的不可置信。
悲从中来。
“摇摇,本相就只有你这么一个亲人了,你也要这么对待爹爹吗?”
“从前是爹不好,爹错了,爹错得离谱,你给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好不好?”
“爹以后一定当一个好父亲,可以吗?”
“....”
路扶摇孑然一身的站在那里。
整个人,淡漠又冷血。
和这冰冷、阴暗的天牢,融为一体。
她看着路丞相的眼神,越发的冰冷了,嘴角勾起了一抹浅浅淡淡的笑容。
像是一朵冰冷无情的冷漠之花。
“路丞相,现在知道后悔了?知道忏悔了?”
“可惜了,不好意思了啊,没那个机会了!”
“杀人犯法后,一错了,认错就能抵消过错吗?那还拿警察来干什么?不对,说错了,那还拿大理寺来干啥?拿律法来当摆设吗?”
“路丞相既然知道错了,那就去黄泉下,找我娘亲忏悔吧!”
“....”
话音落下,路扶摇朝着路丞相丢过去了一把匕首。
那匕首,在昏暗的天牢中,耀眼无比。
散发出亮晶晶的银光,无比的刺眼。
这让路丞相瞬间瘫软在地。
整个人,跌坐在了地上。
他匕首,着实把他惊住了。
原本看到路扶摇来天牢,他眼底重燃起了希望,却也在匕首丢下来,发出清脆响声的这一口气,死寂了。
有的只是悲凉。
对,就是悲凉。
他的一生,高不成低不就,到了晚年,怎么就落到这个下场了呢?
真的要用尽所有的力气,才能成为一个普通人吗?
这是他的女儿啊。
他的血脉,身上流淌着他血的女儿啊,竟然要逼死他。
呜呜呜...
呜呜呜,怎么会这样?
他不想死啊。
不想做普通人...
他想要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想要金山银山,想要美女如云。
哪知道,最后都变成了泡沫。
路旭弘坐在那里,眼泪夺眶而出,哭的毫不上心。
一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伤心欲绝、泪如雨下的样子,真是不堪入目。
有点油腻了。
路扶摇是吃了秤砣铁了心。
可不管路丞相的心路历程,见他对那匕首视而不见,眼底的冷意更重了。
“路丞相是怕用匕首封侯,疼吗?”
“也行,确实有点血腥了,自己下不去手!”
“这样吧,这几种死法,你选一个!”
“....”
随后,路扶摇丢了一瓶毒药、几丈凌迟过去...
又抬着眼皮道:“或者,我亲自动手,用金针送丞相上路?”
“保证不疼,丞相选一个!”
“....”
原本哭得伤心不已的路旭弘,红着眼眶,哽咽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控诉路扶摇。
“路扶摇,你好狠的心啊!”
“和你娘当年一样狠心,就这么撒手人寰,丢下老夫一个人了!”
“现在好了,你还要逼死老夫!”
“呜呜呜,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
路扶摇见这般胡搅蛮缠的路旭弘,耐心已经被耗尽了。
原本她就不是为了他来的。
他配吗?
配让她单独来一趟地牢吗?
不配...
只是顺便而已,所以路扶摇没打算用多少精力和他耗着。
仅有的一点耐心,也耗没呢。
要不是念在有那么一点血脉关系,她早干脆动手了。
霎那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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