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牌,本来想着他赚钱我喝口汤,结果谁知道他当别人面穿帮我,我就找人打了他一顿,因为我不信这个,只是靠这个名义挣这个名义的钱,那老和尚不知道对我做了什么,我天天倒霉,买彩票输了一笔钱,身体每天痛不欲生啊,像不钉子扎着一样。”
小九骨子傲慢,就算是吃屎也是一定要拿刀叉优雅地吃,怎么能纵容别人骗自己。虽然自己这嘴也骗过人,但不至于造成人身安全,这家伙倒好,哪个熟就打感情牌推哪个下火坑。
小九回到“:你这个情况和降头术有点相似,你有没有找师傅看过。”
“没有愿意给我看啊。”
“你怕是得罪了一个大佬。”小九捏着鼻子喝了口中药,好苦。毕竟泰国真佛牌都是一家人,假佛牌才对头多,真正制作佛牌的人大部分会懂点降头术,真正的佛牌家族是绝不会容下这个小子,因为这小子就是和佛牌擦了个边缘,下降头的没有几个敢解,毕竟都是自己圈子里的人,冤家宜解不宜结没有人会为了一个嚣张的毛头小子去得罪一个啊葬。
这个人,叫黎天海,二十三岁,是小九在长沙时工作认识的一位客人,那时小九为她服务,看见他脖子上带着一个银色合金盒的必达佛牌。
“你这佛牌取下来吧,待会要拔罐要脱衣服。”
那人才注意到眼前这个叫小九的人,说道“:小姐姐挺有眼力劲啊,佛牌你都知道。”毕竟在这种娱乐休闲产所工作的人,鲜少知道这些东西。但这些对小九来说只是像提家常便饭一样的东西,并不觉得知这些东西的行内情是什么威武。
“可惜,你这佛牌没灵,是个装饰品,。”小九拿着他的佛牌用毛巾包好放在旁边,无论真假,客人身上的东西还是要礼貌地放好。当即那人二话不说便留了小九的微信,那人前头说是两千块钱从泰国庙里请的,听完小九的话,发现是个内行人,便承认其实是自己做倒卖佛牌的生意,回国到长沙时随便取了一个戴在身上。
渐渐接触,那人开始发现小九的神处。他渐渐清楚小九并非一个修闲产所里的工作者那么简单,而小九也知道此人奸诈得一流,不愧是个倒卖假货的。
小九看着他发来的那照片,感应到了那人的磁场,那啊葬仿佛也知道了小九的所在地,两人隔着很远盯着对方的眼神。
突然小九接到一个电话,电话是鸭子打来的,鸭子和小九说着离开德欲之后的生活,鸭子本来打算金盆洗手却因为缺钱又重新入坑,但之后入职的那家新公司实在让她头疼,加上鸭子的胸部也有疾病,鸭子郁闷了。小九安慰她说一切会过去的,小九是真的喜欢鸭子好,小九默默向陆之道祈祷,让这个善良的女孩稳妥一点。
此时已经是凌晨一点,烟花声响起,在老家,听见烟花声代表着某家又去世了一个人,代表哀悼。每月都有很多老人老去,那些老人就像商量好了的一样。这一夜,小九发现,之前暗恋一个男孩的那个女孩好像不见了,小九知道自己早已经不是昔日的小九了。昔日的小九热情似火,如今的小九仿佛一个八十岁的老者,仿佛一切的行为只是因为身体吃饭走路而吃饭走路,这也许就是静定状态吧,没有情绪波动的日子。
小九的猫叫唤了小九几声想叫小九给它开门出去,小九打开门见它不是去拉屎就又被小九拎了回来,毕竟住在着顶楼快四个月了,小咪是越来越熟悉这周围了,从不敢下楼,到从六楼出去一百米,再到和其他猫出了整条巷子,小九如同操心着一个孩子,每天夜晚见它没回来便下去找。可能是小咪和其他猫约好了今晚要去玩,因为今晚小咪坐立不安抓了两次门,叫小九开门,一会楼下就传来另一只猫叫。哦,天,真让小九头疼。
毕竟这几天隔壁家里去世了一个外甥,小九不想再大半夜出去叫小咪,干脆就关在屋里了,每次过那家人门口,门里的大堂立起了灵位,夜夜有蜡烛的明光,再过几天,就是那男孩的头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