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些事都是她们后来告诉我的,后来,我接触一些命理知识才知道,原来三三的八字命带童子,童子命的人灵气纯净,最容易招惹脏东西卡灵。
在大冲村居住的日子里,那时总和一个叫黄晨灵的闺蜜出去玩,她是我的小学同学,也是我的中学同学,也是我的技校同学。新城这边有个龙马广场,热闹极了。玩的有多嗨回家就有多怕。我那时候在新城的一所叫华清的学校报名上学,爷爷托住在那里的伯伯关系也在那里做了门卫,每天走差不多半个多小时的路,伯伯住在六楼的房子里,有时候帮学校做事,修理坏的桌子或椅子,刷漆,等等杂工。我中午也就随便在那敷衍了中午饭。那时候,爸爸和伯伯他们还没有住到一起。那时候,伯伯的老婆伯伯娘也还在。
即便如此,晚上还是要在家里“那间瓦房里”过夜的,因为一系列事情,也开始走上了一个读书人不该走的路。
在那间瓦房里越住越久,越觉得不对劲,因为那间瓦房上还有一个阁楼,爸爸在阁楼上放了一个很重的柜子,那柜子是个长方形,只有三十公分高,那是爸爸藏钱的地方,我的床位离那里很近。而且在那里居住越久,越觉得那阁楼上诡异,连大白天家里都阴森森的,阁楼上那柜子不知从何时开始,半夜三更时总会发出异响,刚开始是一阵一阵的砰砰砰声,像下面有东西在试图往上撞,刚开始会持续那么一会,直到连白天都能听见那房子发出异响,且在床上躺着总感觉阁楼上有人盯着自己,奶奶对此总解释到是老鼠,这旧瓦房里有老鼠一点也不稀奇,但是奇怪的是那撞击声的剧烈响动,根本不像一只老鼠发出的声音。
直到,某天夜晚,第二次出现灵魂出窍的现象。
那天晚上,已经十一点了,我又被那声音嘲醒,这次的声音比以往反常,那夜那一阵阵的声音比往常频率次数更多,我也莫名精神地醒来,迷迷糊糊中,却能感应到那阁楼上有一股力量,有很多东西马上就要从里面窜出来,那柜子声越来越响,我就像被催眠了一样,只能干看着,它们离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它们越离我近我越动弹不得,我害怕得闭上眼睛,这种情况我先前在老家也出现过,直到完全动弹不了,它们飞来自上而下穿过我的身体,又从床板下自下而上穿过我的身体,我强烈感觉到自己的魂魄不停地上升又下沉渐渐要脱离身体,我叫奶奶开灯,奶奶却像没听见一样,我不停地叫奶奶开灯,耳边只能传来我自己的声音,像从很远很远的地方反弹回来,我也渐渐大起胆子看清楚它们的样子,它们形状像一个斗篷,如同一个影子散发着黑气,一团一团地,游走在整个房间,一下子窜到我身体里,我感受到那黑气贯穿体内,就像当初那些发白光的人穿过我的身体的触感是一样的,不一样的感觉是,那些白人并没有恶意,而眼前的这些东西,竟然让我很不舒服,到后来自己接触这一行才知道,这些是一些煞气成形的阴物,专靠夜里吸人阳气,而那些东西游走出来后,那柜子再也没响过,而我的家庭也开始走向衰运。
让我开始接触灵体的是一件事的发生,大冲村那时枞家里出来有一天马路,马路对面有过收废品的屋子和阿姨,那时候老弟总会拿家里爸爸的酒瓶子去对面卖买冰棍吃,我平日放假也会在和娟娟在那打羽毛球,那时是秋天,废品店周围是一片茅草和杂草,很高的草一片一片的,进入废品店都是绕过那些草进去的,而那天,我和娟娟打着羽毛球,突然头皮发麻,心神不宁地朝茅草某一处看过去,仿佛那里有什么东西在看着我们的一举一动,当时是秋天又快天黑了,我看见了一个女人屹立在茅草那边,明明没有风,那头发竟然有点凌乱,那眼神没有温度只是死死地盯着我,那双眼睛我到现在都还记得,像死鱼一样的眼神,眼神是死的,但是很慎人,连周边的磁场都在迅速变阴,始终看不见她的腿,她一直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站着看着我,我问娟娟说那人怎么一动不动站那,站那有一会了,娟娟却说没看见,让娟站到我旁边她竟然说没人,我又把老弟拉过来,指着那个人说,有没有看见她,老弟也说没有,我们都以为对方在说谎,但后来的情形,我就知道他们确实没有看见,只有我一个人看见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特别害怕丢下羽毛球拍子就跑了。
后来,不到两三个月,那废品店阿姨的老公就车祸去世了,那废品店也倒闭了。听房东说好多年前以前那个地方是有一个坟的,至于埋的是什么人已经太久了,后来,不知道那坟越来越矮,张了草,那地的老板便把那里填平修成了一条小路,就是进废品店的那条路。好多人劝他应该避讳一些,那人说不听劝说不迷信。
如今想想那时候自己进废品店那路,难过总感觉有气场在周围。看见的那女人应该就是她了。也不敢和家里人说。
当然,所以的前景仿佛只是为了铺垫后面的故事,我以为这就完了。我爸在整整几年时间里娶了两门亲,后又离了,爸运货的车也不见了好几辆,而我的人生也开始颓靡,再后来,房东家的房子赶上一个项目要拆迁,听说那里要被卧龙世纪五洲城的房地产收购,要建好好几个大楼,整一大片村子都要拆迁,房东死守却仍然没有守住,我们也搬离了住了七八年的老房子。
然后,从此,鬼压床仿佛像缠上我了一样,经历多次的鬼压床开始让我失眠,夜不能寐,饭也吃不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的黑眼圈却无能为力,只能靠敷面膜消迹。
我上了初中,但…
初一成绩好,因学校的同学嘲笑便无心上学,我开始变得和分化时,是受到了一个刺激,一个玩得很好的朋友因踩到了一个女同学的鞋子被群殴,即便她道歉了那些同学仍没放过她,他们把我和另一个和她玩得很好的女同学叫了出来,打了她一节课,打她打得鼻青脸肿,而那一次,因为其中前十名的好学生也参与了那件事,学校选择以大化小,并指责她并用一些委婉的话安慰她,意思还是说她无风不起浪,而我和另一个女同学选择了沉默和隐忍,多年后仍为自己的懦弱行为感到深深自责,那同学想追究他们的责任无果后,选择转学,那同学喜欢画漫画,她在那所学校时经常来我家玩,看我奶奶,给我奶奶带吃的。在她转学后,因为很久没有来我家,奶奶总提起她怎么好久没来了,我只是简单和她说,她转学了。而我的成绩也开始一度下滑,心情出现了叛逆,我也开始学着她画漫画,时常怀念以前和她一起逛一个巷口里二楼爱书帆(一家动漫杂志精品)的店子。以及去到她家她热情招待我的情景,我的朋友很少很少,但是,那时候,我真的是特别珍惜每一个和我做朋友的人。我时常也会去逛爱书帆,以为这样就能避开自己的自责。而我也并不好过,鬼压床频频而来。在这样的多事之秋下,噩梦连连,我时常半夜惊醒,即便搬了好几次,我选择夜夜开始开灯睡觉,可即便如此,还是能感觉到周围有人在看我,那些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被奶奶骂了几年说开灯睡觉这样太浪费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