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王躺在床上,赤裸着上身,后背满布着一条条鲜红的鞭痕,军医此刻正在上着伤药,帐外的楚渝拿着药站在外面,有些踌躇,不知进去该如何开口。
此刻守在外面的士兵已经更换了,因为受罚后战王已下了命令,此后军营任何一个地方皇上可随意出入,不准阻拦,士兵恭敬地低着头,没有像清晨那般需要通禀,让此时的楚渝更惆怅了,想着进还是不进。
军医上完药后颔首离开了,他掀开帘子,差点撞上门外的楚皇,等看清面貌后,立马慌张的跪下,直磕着头“微臣该死,冲撞了皇上。”
“无碍,是朕站在此处的,你先下去吧。”楚渝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想着皇叔应当已经知道他在门外了,便吸了一口气,抬脚走了进去。
战王转头看着他,刚准备起身,便被楚渝止住,“皇叔莫要起来,我就是来看看你。”
萧战听到他并没有用朕这个称呼,就知道他定有些自责,柔声说道“臣没事,一点小伤,劳烦皇上挂念了。”
楚渝有些紧张,他捏着手里的伤药,这个是蓁蓁给她的,这个是她研制的药,要比别的伤药药效好很多,她轻咳一声“皇叔,这要是蓁蓁让我带给你的。”
战王听到那个名字,立马皱眉,转头不在看楚渝,“不用了,皇上,臣已经上了药了,而且臣皮糙肉厚,实在不适合用那些金贵的药。”
楚渝看着他的模样,顿时没好气的说“人家女子都不曾如你一般小气,朕又没打你,是你自己领的罚,你打了别人,人家好心送药,你还不知好歹。”
战王听到他一心维护那女子,心里发酸,“是臣自己领的罚,如果皇上觉得不够,还需要怎么罚,臣都甘愿,但那药臣无福消受,就当臣不知好歹吧。”
楚渝气不打一处来,扔下药,转身就走,走到门口冷哼道“哼,爱要不要。”
战王听到帘子放下的声音,便知他已经离开了,他转头,起身,捡起地上的药,揉着皱起的眉头,心里叹着气,我该拿你怎么办。
他坐在床头沉思着,拿出怀中的信件,信上的一行字,让他眉眼温柔,又满是伤怀。悲凉的想着你的心中到底是怎样想我的,我又该如何做,才能让你不喜欢其他人,让你不离开我。
这些年他征战四方开疆拓土,都是为了他稳坐皇位。为了让他无忧无虑,所以他独揽朝政,在世人眼中,他是心狠手辣的奸臣,也是狼子野心的战王,但是这些他不在乎,哪怕背上这些骂名都不无所谓,只求能陪着他护着他。但不曾想他们的关系却若即若离,以前他的阿渝什么都愿意告诉他,现在他却背着他,防着他,怀疑他,甚至想要杀了他。
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回到以前,哪怕一辈子都只能仰望着他,他甘愿这一生只为一个低头,哪怕明知道没有结果,也甘愿守着他护着他一生一世。
他紧紧捏着手里的信件,上面的字慢慢被捏的变形,片刻后他站起身将信放入火盆中,看着被烧成灰烬的字,他吩咐道“去将那名女子带来。”
帐外的士兵听闻,立马颔首回到“属下遵命。”
赵蓁蓁此刻正在跟楚渝用着午膳,听闻战王传召,立马丢下筷子就要起身前去,却被身旁的人拉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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