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他可是被一箭穿心了,怕是救不活了,不然你称早死心,跟着大爷我得了,爷疼你爱你。”说完不忘拿起手就要摸上赵蓁蓁如玉的脸颊。
此时的楚渝看着自己被甩开得手,然后抬头看着赵蓁蓁冲过去质问那男子,听到她被调戏,立马反应过来,过去就是一脚踢开了男子。
她拉起赵蓁蓁得手,急忙说道“跑呀,还看什么?”
赵蓁蓁红着眼,泪水一颗接着一颗,嘴巴喃喃自语,“他受伤了,呜呜,呜呜。”
跑出来的楚渝喘着大气,“累死我啦,怎么跟你就那么累呀,你说你没事去招惹那色狼做什么。”
她没听到赵蓁蓁回话,转头看着她,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哭成这样,他碰到你啦?那只手碰到的,碰到哪里啦?我去把他胳膊卸下来,这王八羔子。”楚渝挽起袖子,一副要打架的模样,嘴里恨恨得说着。
赵蓁蓁已经泣不成声了,一边抽抽搭搭的,一边擦着眼泪,“没,没,没碰,到,他,受伤了,伤了,呜呜。”
“啊?谁受伤了?”楚渝有些迷糊,突然又想到了那色狼得话。
“你说绝王受伤了?”
赵蓁蓁哭红的眼睛看着她,点了点头,扑到了她怀里。
“你别哭了,哭也没用呀,我们现在就去找她。”
楚渝说完拉着她便往马厩走去,她选了一条马,也不管是谁的,从荷包里拿出一锭金子丢在地上,然后牵着马抓起赵蓁蓁飞奔而去。
客栈得小二听到声响立马跑出来,看着骑马跑走的两人,拍着大腿着急的说着“哎呀,客官那不是你的马。”看着消失的人影,骂骂咧咧,最后垂头丧气的走了回去,刚想关马厩的门就看着地上的金子。
两人跑了一夜,此时楚渝拿着草喂着马,她看了看坐在树下的赵蓁蓁,从出了姜城她便一直没有说话,眼睛红红的,就像小兔子一样,此刻低着头,失魂落魄得样子。
她走过去,将手里的水壶递给她,“喝点吧。”
赵蓁蓁没有抬头,也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摇了摇头。
楚渝皱了皱眉,叹了一口气,“唉,你不吃不喝,等到了边关病倒了,谁去医治绝王。”
一听到绝王两字,赵蓁蓁终于抬起头,看了眼楚渝,接过了她手里的水壶,一口气喝完了。
楚渝心里想着,这句话果然管用,这丫头怕是泥足深陷了。
摇着头,瞧着她,“还走的动吗?我们继续赶路?”
“走的动。”赵蓁蓁立马答道。她脚有些软,平时她很少骑马,哪怕骑马也没有那么长时间的骑,现在大腿根两边都被马鞍磨红了,但是她心里担忧绝王,此刻这些疼痛都不算什么。
楚渝拉过她的手,两人策马而去。
赵蓁蓁不知是被风迷了眼还是难受,眼眶红润着,低低得说道“谢谢你,楚渝。”
一路策马奔腾的楚渝听到她的话,拉着马绳得手微微捏紧,更加用力的挥着马鞭,这声谢谢让她心头一热。
虽然与她才相识数日,但她打心底喜欢着丫头,她心思单纯,又心地善良,同她这种在阴谋诡计的皇宫里长大的人是不一样的。
原本三日得路程,因两人着急,第二日夜晚便到了,之前赵蓁蓁作为医女在军营待过一段时间,将士们都认识她,没耗什么时间便来到了绝王营帐。
“王爷,王爷。”赵蓁蓁红着眼喊着他,此刻的绝王紧闭着眼睛,脸色因为失血过多有些苍白,此刻他的气息有些微弱。
赵蓁蓁此刻忍着心疼,问询着在旁的军医,“王爷伤势如何?”
“王爷伤势严重,身上的小伤无大碍,就是胸口的箭上只差一点命中心脏,虽然没即刻要命,但是失血过多,加之伤口太深,只怕凶多吉少呀。”
“为什么会伤得那么重,王爷武艺高强为何会如此。”赵蓁蓁眼眶发紧,她忍着眼泪,紧紧咬着嘴唇,拆开绝王胸前的纱布。
守在旁边的朔雨开口回答道“王爷一到交战地,楚军便来犯,我们仓促应战,原本都打了平手,正准备回城,没曾想我们自己军中居然有叛徒,当时王爷受了些小伤,那人就在王爷身后不远处,一箭直接射穿了王爷,当时距离太短,而且王爷根本不曾有疑军中之人,所以才伤得如此重。”
朔雨是绝王最信任的手下之一,其中沐风是同绝王一起长大的,而朔雨年少参军时被绝王所救,最后为追随王爷一路拼杀,被王爷留着身边,他现在亦是军中副将。
赵蓁蓁听着心中巨痛,没有想到他居然是被自己人所迫害,那他得多难过,一想到这些她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下来了。
她吸了口气说道“你们都下去,我要为王爷施针。”现在他伤口处还在渗血,此刻只有先止住血,然后用药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