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闻声看去,只见王夫人将安权力死死地抱着,一把长剑从安权力背后直刺到胸前。
“你……你……为……为…什么…”安权力有气无力地问道,眼睛失去光明,充满了死一般灰色。
“权力哥,我们不争了,就这样两人永远在一起不好吗?”王夫人柔情似水地说道。
“我……我……我要……报……仇……我要……当…掌门……”安权力的手重重地落了下来,他在临死时还念念不忘的是他的仇,是他的掌门之位。
只听“哗”地一声,王夫人抽出了剑,朝自己腹部用力刺去,“权力哥,等等我……”
没有哭声,也没有喊叫声,所有人都不知如何是好,她幸福地闭上眼睛,朝着自己梦想道路走去,也许那里才是她的幸福所有,也只有那里才能找到她的幸福。
“娘!”郭雪琴见状,忙起身爬了过去,这毕竟是她的亲娘,纵然有千般错,这都是她的亲娘,是血肉相连的母女,亲情就是一把乱麻,任凭剪砍,都永远不会断。母亲自尽,哪有不伤心之理?她扑在母亲身上,“嗷嗷”大哭起来。
“世间万物皆定数,纵然劈天亦枉然,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此时的贾梦乐还有忍着痛苦吟诵诗句,真乃神人也!
“都别念了,伤得怎么样?”孙香苑不顾自己的伤势,关切地问着贾梦乐。
“我没事,去看看别的弟子伤得怎么样?”贾梦乐吩咐道,此时,风门弟子,能动的都动了起来,相互搀扶着站了起来。
“魉大侠,醒醒!”朱子秀死劲儿地呼唤着,才将昏昏欲睡的魉僵尸叫醒,他伤得不轻,血流很多。
“我……没事……别担心…看……你都流泪了!”好个魉僵尸,真是要色不要命,如此重的伤,还有心情说笑。
“能动的都动起来,将受伤的抬到大厅去。”孙香苑招呼着众弟子,众弟子都不同程度地受了伤。
白衣少年看也不看一眼,径自朝门外走去,“喂,你这个人,怎么不来帮忙呀?”任凭朱子秀如何喊叫,白衣少年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孙香苑和朱子秀正在为魉僵尸包扎伤口,贾梦乐则忍着痛苦去劝说郭雪琴。
“好了,伤心你就哭吧!”贾梦乐不知如何劝说郭雪琴,对于郭雪琴来说,母亲的死,母亲背叛亲爹,这比她自己身上的伤更痛。
“我真没想到,事情的会是这样!”郭雪琴又羞又悔,无限的伤痛笼罩着她的心。
“世间万物皆定数,纵然劈天亦枉然。上一辈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一切自有他的道理!”贾梦乐说道自己都不知对错的话,也许世间本就对错交错,对即是错,错即是对。
“你应该为他们感到骄傲,至少他们能善始善终,到现在也算追求到了自己的幸福。”贾梦乐总算将郭雪琴劝住了,两人搀扶着帮朱子秀。
“他是谁?我怎么没看到过?”孙香苑问朱子秀,想来是这个神秘的白衣少年吧!
“我也不知道他是谁,当初他在城西赌坊救了我和魉大侠,当时戴着可怕的面具。”朱子秀将城西遇宇文凌锋,险遭毒手的事情一一说了起来。
“昨夜事情紧急,没来得及问老四,现在你提醒,我算是明白他是谁了。”贾梦乐自信地说道,原来朱子秀三人昨天晚上就到了风门,贾梦乐没来得及细问,就让他们去了州衙。
“他是谁?”朱子秀、孙香苑和郭雪琴不约而同地问道。
“他是绝情门的!”魉僵尸回应道。
“绝情门?他是绝情门的人?”孙香苑和郭雪琴不禁大吃一惊。
“不错,他当时戴有一个吓人的面具,和江湖人中传言的绝情门一模一样。”朱子秀也承认了这一点。
“是的,他叫仇世敌,确实是绝情门人的。”贾梦乐将他在武林大会上相识,在半壁岩上相救,在金龟山上相离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江湖人都说绝情绝情,绝非是人,所到之处,黄沙换血影,白魔出现,江湖难宁,绝情二字,荡起武林血与腥。他真是绝情门的人?他今天可是救了我们所有人。”郭雪琴有些怀疑地说道。
“不错,他就是绝情门的人无疑,‘见未真,勿轻言,知未的,勿轻传’,你可别老将江湖中的话当真理,一切都要用自己的眼睛去评价。”贾梦乐教训得是,江湖中总喜欢以讹传讹,无中生有瞎起哄,有的还带有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去传,轻信者必受其害。
“但不知他为什么会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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