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
“不能这么一概而论,有的歌手是真唱得好。”
“你录这首歌花了多少钱?”
“不到一万。”李桐说得很轻松。
听这意思是接近一万块。一万块,不少了,毕竟这个时候的工资水平不过一千块。
“还挺贵。”马广信说。
“这还不算贵。还有更贵的。越贵录得越好。其实录好录,主要是后期制作麻烦,比如缩减、混音。”
马广信不懂,也不想懂。他想的是,对于录歌这笔费用,马欣悦是不是敢于赌上一把。
为什么说是赌?因为即使将成品传到网上,很大可能连一点水花都激不起来,毕竟娱乐圈水深难测。
很多时候,那些热搜、榜单什么的都有团队在背后推波助澜。
白花花的“银子”打水漂?李桐经得起,但马欣悦的经济条件不允许。
下午,睡完午觉的胖大娘来到超市,发现坐在电脑前的是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而马广信则坐在旁边,她便问马广信这姑娘是谁。
“朋友。”马广信只能这么说。
“女朋友吧?”胖大娘试探着笑问。因为既然有给马广信介绍对象的想法,她就要对其知根知底。倘若事后才发觉男方不靠谱,自己这个搭桥牵线的媒婆则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马广信连连摇头:“不是不是。”
李桐丝毫不介意胖大娘所问,而是用说笑的口吻说道:“阿姨,我这么年轻貌美,怎么会找他这么老的呢。”
胖大娘哈哈一笑,觉得说得有道理,遂就放下心来,说道,“我给你介绍的对象,你看啥时见个面?”
原以为是玩笑话,没想到来真的。马广信推托道,“我暂时还没想着找,就不见了吧。”
一听是相亲,李桐顿时兴致高涨,“见,要见,见个面而已,又不掉块肉,为啥不见!”
凑热闹的李桐说得轻巧,马广信可不这么认为。
“成不成的先见个面再说,不成的话,最多就是搭些瓜子糖块。”胖大娘的想法跟李桐的一致。
马广信相过亲,知道这事绝非简单到见个面就拉倒。
相亲说媒并不是随便为之,媒人都是在了解了一定情况后才牵线的。
而且,男方、女方、媒人三家之间,间接或直接地多少都有些认识。
相亲见面时,男方要带着瓜子、糖块,兜里还要揣着盒烟备着,如果女方那边有男的,小伙就要主动上前让烟点火。如果小伙表现不佳,就会落下不懂事的坏名声。
第一次见面要简单些,双方出面的人都不多。
第一次见面后,倘若男女双方相互有意,就会进行第二次见面。
第二次见面场面要大不少,双方的叔叔大爷七大姑八大姨,别管近的远的,每家都要出个代表参与。
经过两次见面后,亲事基本就算定下了,紧接着就是按习俗走些定亲的流程。
马广信之所以一面都不想见,一是因为自己压根没有相亲的想法,二是自己不喜欢相亲这种模式。
但是,李桐有颗爱凑热闹的心,她不顾马广信的反对,替他应允下,让胖大娘尽管去安排。
马广信拦不住,但也不能置气到死活不肯的局面。
去就去吧,自己又不是十七八的毛头小子了,相亲再hold不住,枉在社会上混这么些年。
胖大娘说这姑娘年方十九,长得挺好,要个头有个头,要模样有模样。
至于是哪家的闺女,胖大娘也没提。
被夸得这么好,村里谁家有这样的姑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