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语气软乎乎,“叫我,干嘛啊?”
打又打不得,叫又叫不醒,司以涧只能哄,“把我手松开,我要出去了,现在很晚了。”
不知道那句话触到了万宜的神经,万宜一下子就从床上坐了起来,“你是谁?你怎么在这里?”
司以涧无奈,“司以涧。”
司以涧?万宜揉了揉下巴,方才……好像听到了什么熟悉的名字。
万宜忽然间恍然大悟,指着他惊讶的大叫,“你是司以涧?”
那我是谁?
万宜后知后觉,……哦,我是万宜。
万宜忽然间想到了自己给司以涧行礼时候的样子,非常气愤,勾着司以涧脖子不肯让他松开,“你太坏了,你!”
她声音忽然又嘟嘟囔囔着,司以涧仔细辨认才听到,“我每次看到你,我还得给你行礼,真的很累的啊。”
司以涧不想跟她这个醉鬼计较,想拉开她的手,万宜却忽然凑到司以涧耳边,轻轻吐着热气。
司以涧浑身一抖,耳朵一下子就红了,他一本正经推她,万宜却使劲扒拉他,小声在他耳边说,“告诉你一个秘密哦。”
司以涧挑眉,“什么秘密?”
万宜一脸神秘,“你过来一点,过来我偷偷告诉你。”
司以涧吸取了刚才的教训,不想靠近这个醉鬼,“你直接说就行,没人能听到。”
万宜一脸的正儿八经,“不不不,你难道不知道,有一个词叫……”
叫什么来着。
司以涧猜测着,“隔墙有耳?”
万宜激动的拍他肩膀,眨巴着自己迷糊的眼睛,“哦!对!叫隔墙有耳!你真聪明!”
司以涧无奈叹气,把自己耳朵凑近一些,“这样可以说了吗?”
万宜满意的歪了下脑袋,“可以呀。”
“我告诉你啊……”万宜声音逐渐变低,司以涧只能更靠近一些去听。
没想到,啪叽一声。
万宜直接趁他不备,亲到了司以涧的脸颊。
万宜阴谋得逞了,还一脸的张牙舞爪,“我告诉你哦,你是皇帝,哈哈哈,是不是很惊讶。”
司以涧直接顿住了,他一瞬间什么都没想起来,只是忽然又闻到了那种味道。
甚至相较于之前更清楚的甜甜的橙子味,不觉得腻,只是酸酸甜甜。
一种被滋养出的馥郁的芬芳,就这么不讲道理,直接侵入他的大脑,让他一时间有了一种奇异的感觉。
心跳,似乎不小心露出了马脚。
他有点喜欢这味道。
司以涧尽力忽略掉脸颊上犹带着的温热,一脸冷漠的想,万宜肯定是在这香里动了什么手脚,才会让他觉得勾魂摄魄一般。
她真狡猾,装着什么都不懂,却借着自己喝醉来勾引他。
他得远离这个有心机的女人。
他的想法刚起,万宜就很合时机的拽住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