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死?他既然已经是装死了还怎么把铁塔给打败了?快说!”严望海这几天非常恼火,身边总是接连不断传来坏消息。
“禀严爷,那个人的名字叫庄始,庄严的庄,开始的始。”竞技场经理纠正道。
“庄严的庄?”严望海不由得一愣。
“是的,他在签生死文约时自己写的,你看。”竞技场经理把庄始当时候打擂时签的生死文约递给严望海。
“庄始,庄始,姓庄的!”严望海看着文书上庄始两个字,嘴里反复念叨着。
“严爷,这个庄始好象不是凤城的,道儿上的人都说以前从没见过他。”竞技场经理已经对庄始作了一番调查。
“姓庄的,凤城现在已经没有姓庄的了,他肯定不会是凤城的。如果凤城庄家还在的话,岂能有我严望海的今天,恐怕连命早就报销了!”严望海算还有点自知之明。
想当初,庄而执掌凤城之时,各方面管理得井井有条,真正做到了市井繁荣,社会平安,百姓可日不上锁夜不闭户,无小偷小摸之人,更容不得肮脏勾当。严望海因耍过几次流氓,被庄而责令痛打并悬于城门示众三天。
严望海现在想起来还恨得牙痒痒,可对庄而一点办法也没有,唯有乖乖认服。
“你把那小子给我调查清楚了,他这个庄到底是怎么来的,年纪轻轻就能打败了从龙都来的铁塔。”严望海不得不提防着点。
“严爷,其实铁塔已经把那小子给逼到了绝路。可奇怪的是,铁塔的毒液快要喷到他脸上的时候,那小子竟被七色彩霞包裹了起来,还被一只蝴蝶给救了。”竞技场经理现在回想起当时的场景也还是震惊得不得了。
“这我听说了,看来这个小子也具备了异能。所以,你必须给我调查清楚,我要他为我所用,否则就想方设法把他给我弄死!”严望海捏碎了一只玻璃杯,把竞技场经理吓得脸色惨白。
“严、严、严爷,我派人跟踪过那小子,他平时主要在欧阳地界出入,所以不好调查。”对于欧阳地界,竞技场经理心虚得很。
“欧阳地界?那更得想办法把那小子给我调查清楚,如果他是欧阳老儿的人,那我们必须早作准备。”严望海对庄始更加戒备。
“可欧阳地界我们轻易动不了手啊?”竞技场经理有些无可奈何。
“启动埋在欧阳家的几颗棋子。”严望海为了弄清楚庄始的情况也是不惜血本。
在凤城,现在主要是欧阳云海和严望海的地盘,他们在各自的势力范围建立起了严密的安保体系,双方都无法轻易在对方的地盘上获取机密信息,只有通过派人打入内部才能了解一些内容。但如果启动了那颗棋子,一旦被对方发现,就将前功尽弃。严望海这次要通过启动埋着的棋子来调查庄始,足见他对庄始的重视。
“严爷,还有个情况要向你报告。孙少爷和那个小子有来往,每次都是他带着那个姓庄的小子来大都会的。”竞技场经理终于想起了关键的情报。
“你这个蠢货,刚才怎么不早说!”严望海狠狠地踢了竞技场经理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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