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神君,你独自远游数年,可曾知晓,若是今年除夕还找不到幽冥鬼帝,你便是天帝为我选择的夫君不二人选呢!作为未婚夫对我如此生疏,不好吧?”玄女从云端缓缓降落下来,浓浓的紫荆花香味呛得我几欲咳嗽。她凝视着月棱身边的白矖,倾城的脸庞上却露出了歹毒的表情,“这不是女娲座下的左护法吗?这女娲神殿到底是上古神明的居所还是妖孽丛生的窑子呢?为何这女娲娘娘的护法总是要纠缠我的男人?一个两个的,是没完没了吗?”
难以想象,世人眼中尊贵无两、集善良与智慧于一身的九天玄女竟会说出那么刻薄的话语。
白矖刚想说些什么,却被月棱护在了怀中,“天帝并未向我传达许配的旨意,到是女娲娘娘已经将白矖上神许给了我,若是玄女大人不介意做妾,我也乐得享受齐人之福。”月棱挑着眉,炫耀一般地执起白矖的手,听着九天玄女的威胁并没有丝毫的退缩。
“做妾?朱雀神君,你以为你是谁?四方神之首而已,若是天帝真的下旨,委屈的可是白矖神使呢,现在的天界可不受上古神明的管辖。天帝的意思你也敢违抗?”玄女起身,从紫荆花座上走了下来。
“不要叫我朱雀神君,在下月棱,现在只是四方神器的器灵,我只诚服于我的主人,无论是天帝还是其他人,与我而言皆为浮云。”月棱猛地睁眼,双眸的瞳色渐渐有了变化,眉间的火焰印记也渐渐开始浮现。
九天玄女在看到月棱眉间印记的那一刻,眼神中满满的不可思议,“你这印记是何人种下?”
月棱轻笑,“我的主人并未透露身份,在种下禁制后便再也没有出现过。”
“现在你可是月棱镜的器灵,月棱镜乃是往生石所化,世间怎会有你不知道的人和事。说吧,你这印记是何人种下的?”九天玄女说话的音量突然提高,她身后的紫荆花座被她周身散发的威压碾碎成了粉末。凭借我现在所幻化的凡人之躯,根本承受不住玄女的威压,只能躲在羽尚的怀中,偷偷调动体内的力量缓解。原来,这才是真正强者的力量,真正的大神的力量,只是周身散发的威压便可消散生灵。
“我虽能知晓往昔,预知未来,可世上终有一些人,是我推算不了、感应不到的。比如天帝、比如女娲娘娘、比如白矖、比如你。”月棱的这句话,在刚刚的通道里也曾对我说过。
“你的意思,是她回来了?”玄女的脸上依然堆满了不可思议,“当年,为了平息天帝和女娲的纷争,是我亲眼看着她将自己的灵魂焚烧殆尽的。绝对不可能是她!难道这世间还有如她一般的人存在?”玄女独自摇了摇头,竟有些感伤的向了远方的天空,“活了千余载,见识过无数的仙人,这世间还有哪一名女子能让我紧记心间?就算有,那便只你一人。佳人世无双,若是你回来了,我便在瀚星阁等你,若是你回不来,也罢!”
短暂的沉默后,玄女又恢复了娇悍的神色,她收起了威压,摆了摆手,重新幻化出一盏紫荆花座,慵懒地靠在花座上,斜着头,倪着我们一群人,“月棱,我给了你台阶下,可是你却不领情。既然你不愿做我的未婚夫,那我们就来清算一下你在冥界闯的祸吧。”
“我只是来冥界会一会故人,何祸之有?若是玄女大人不相信,大可与阎王对峙啊!”月棱给羽尚使了个眼神,示意他带着我们两个女子先行离开,以免稍后与九天玄女一语不合就要开战。可九天玄女早已看穿了月棱的动机。
“怎么,当着本尊的面,还想逃不成?本尊贵为天帝之女,怎会和一般女子过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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