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是娘的那番话,让关云锦觉得肩上一下子沉重许多,他们关家欠沈家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
所以再张这个口,好像就没那么理直气壮了。
又想到这件事,关云锦觉得太阳穴汩汩发疼,便起身想要上楼。
沈敬繁拦住她,不肯放行:“咱们话还没说完呢,你老想走干嘛?我还能吃了你?”
关云锦冷笑:“出门不允许,现在回家也不允许了?”
沈敬繁知道她是因为之前老张奉命拦着她不让她出门生气,便张口想要解释。
关云锦一摆手:“累了,不想听,借过。”
沈敬繁快速移动双腿,再次拦住她,面色纠结。
“你别这个样子,好歹也容我解释一下啊!”
沈敬繁活动了一下下巴,说这句话,好像别扭得很。
关云锦笑了起来:“沈敬繁,难道你希望我继续像早晨那样,跟你大吵大闹,你就欢喜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你先是软禁我,不让我出去,接着又骗我,让我给你做牛做马,难道你现在还希望我笑着谢谢你吗?”关云锦越说越生气。
沈敬繁被抢白的无言以对,想了一会,说道:“我那是关心你,你一个女人家总到处乱跑,别人会说闲话的,你不在意自己的名声,也替我们沈家考虑考虑吧。”
关云锦点点头:“是啊,我让你蒙羞了。”
沈敬繁一时无言,关云锦见他支支吾吾,便有些不耐烦,刚要转身上楼,沈敬繁口气不善地说:“你跟那个姓蒋的来往那么密切,我不希望你总是跟他在一起,所以才不让你出去的。你是我的妻子,照顾我不是理所应当的吗?我前几天是不能下地,也就是这一两天才好起来的,谁知道这么快就被你发现了,这件事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
关云锦听到他提起蒋溪涵,心里跟被狠狠的揪了一把似的,脾气也窜了上来:“沈敬繁,我说过了,我跟他蒋大哥么也没有,你这么多疑,这么能设想,是不是应该去警察局?”
沈敬繁见他态度如此强横,也来了脾气:“你蒋大哥蒋大哥叫得这么亲热,连我说一句都说不得,还说你们两个什么事也没有!我要是去警察局,我第一件事就把你的蒋大哥给抓起来,等着你哭着来求我!”
关云锦被气得拧着眉头:“你混不吝的发什么疯!蒋大哥是我的好朋友的亲哥哥,我跟他之间没有任何见不得人的事,不要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既然这么信不过我,你又很讨厌我,为什么不按照咱们商量好的那样,跟双方父母提离婚的事?难道你不想解脱吗?咱们两个这样每天闹来闹去,你觉得很有趣吗?”
从早晨关云锦气冲冲的跑出去,沈敬繁已经后悔了,就这样等了关云锦整整一天,没想到关云锦竟然这么晚回来,晚归已经让他很是不满,她又反复提离婚这几个字,还说得如此顺落,不知怎的,火气噌的冒了起来:“我是真心想跟你好好的过日子了,想重新开始,你倒好,张口闭口都是离婚,你巴不得想快点跟我脱离关系是不是?还是看我向你认错低头,所以拿离婚威胁我?你当我稀罕呢!”
关云锦直接扭过身子,不去看沈敬繁,本来因为母亲的那番话,关云锦对沈家的心里已是矛盾不已,不再轻易的只顾全自己的想法,只是想要离开的念头还是时时刻刻的涌现在脑海。
刚刚被沈敬繁一激,加上酒劲尚存,两者合二为一,离婚什么的便脱口而出,她也觉得总说这个有点后悔,但见沈敬繁态度恶劣,也拗起性子不肯低头,说:“你怎么想是你的事,我也不稀罕当你们这个沈家的少奶奶!谁爱当谁当去!”
晚饭时候沈敬繁原本一直等着关云锦,她一直没回来,让沈敬繁心情很不好,喝了几口酒,所以刚才虽然闻到酒味,但沈敬繁一直以为是自己的原因,此刻离关云锦近了,听她说了一句话,一股酒味顿时弥漫开来,沈敬繁脸色愈发阴沉,双手忽然将关云锦双肩揽住,俯下身子,在关云锦周围嗅了起来。
关云锦挣扎:“你放手!沈敬繁你手往哪放呢!”
确认关云锦喝酒了这个事实之后,沈敬繁双手用力一甩放开了她,关云锦被推得一个趔趄,后退两步才站稳,气道:“沈敬繁你不要欺人太甚!”
沈敬繁却阴着脸直直盯着关云锦:“你喝酒了?”
没料到他会这么问,关云锦慌乱地撇过头,不看他:“喝了又怎么样,关你什么事!你不也喝酒了吗?”
沈敬繁上前一步,粗鲁地抓起关云锦一只手臂,整个人逼近她,几乎与关云锦面贴面:“这么大半夜的你不回来,还出去喝酒,难怪第一次见你就是在大世界那种地方,看来关家大小姐,也是生性风流啊!”
关云锦躲闪着沈敬繁近在咫尺的脸,觉得被迫压的喘不过气来,沈敬繁提及他们第一次在大世界的事,一提及此,关云锦更是来了气:“我那是路见不平,仗义相助!你怎么就不说我救了李若茗呢?要不是我,以李若茗那张美丽的脸,和较弱的身体,你以为她能从那几个彪形大汉手里逃脱吗?说不定会怎么受辱呢,苛刻一点,说我是她的救命恩人也不为过。我救了你的心上人,按道理说你不是应该对我感恩戴德吗!结果你什么德行?还好意思提?”
沈敬繁眼睛眯了眯,他不想跟关云锦继续有关李若茗的话题,于是没有理会她的这番话,反问她:“你跟谁出去喝的酒?”
沈敬繁的气息拂在脸上,关云锦觉得十分不舒服,见沈敬繁又追问她今晚的行踪,关云锦挣扎着想抽出自己的手臂,沈敬繁却抓得更牢,关云锦又用力扯了几下,见他还不松手,怒道:“你还不松手,是想再跟我打一架吗?”
“回答我!”沈敬繁压根不接茬,继续逼问。
关云锦也毫不示弱:“我再问一次,你松手不松手?被逼我对你动手啊!”
沈敬繁噗嗤乐了:“你一个女人家,天天介要跟男人打架,你到底是不是女人?还是说你只是披了一张女人的画皮?其实是男儿身?”(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