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沈敬繁已经不在了,才松了一口气,回到床上,倒头大睡。
半夜被渴醒了,关云锦又吃了一片药,喝了一大杯水,睡得比谁都沉,一觉醒来,天都大亮了,坐了起来,关云锦觉得浑身的力气都回来了,生病真的是太折磨人了。
简单洗涮好,就下楼去,意外地看见沈敬繁竟然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关云锦假装没看到他,就往门口那走,沈敬繁大声地咳嗽了一声,关云锦听得分明,他是故意的。
脚下没停,关云锦不觉有他,只当是他不愿意见到自己,想到昨天要不是他,只怕自己就得躺在地上睡了,便说:“昨天谢谢你了。”
说完转身便要走,沈敬繁几步拦到她跟前:“去哪?”
关云锦向后退了一步,神色开始不悦:“我要回家一趟,麻烦让开。”
沈敬繁张手从她手里抢过包来,看也没看信手向旁边一扔,口气蛮横:“不准!”
关云锦不敢相信的看了一眼被仍在旁边的包,转过头来生气的瞪着沈敬繁:“你一大早发什么神经?不要以为我昨天病了今天就会怕你!”
沈敬繁继续阴着脸看着关云锦,却也不答,带着不容置喙的语调扬声喊道:“丁香!扶着你家小姐去用早餐,她刚生过病,不能饿着,阿铭,去把准备好的饭菜端上来,因为不知道你习惯吃什么,所以让阿铭准备了各样的早点。”
丁香和阿铭听到叫自己的名字赶忙跑了进来。
沈敬繁说完转身向餐桌走去,刚坐下,便对着身后喊了句:“阿铭,记得把少奶奶的包拎回到楼上。”
阿铭是个圆脸秀气的丫鬟,平日十分机灵,见两人这种情况,没敢多说,只应声走了过来,对着关云锦福了一个礼,便拎起包来上楼去。
关云锦气的眼前有点发黑,丁香赶忙扶住,小声叫着:“小姐,姑爷说得对,你昨天烧得那么厉害,不吃东西不行啊!多少吃点吧,为了自己的身子。”
关云锦瞪她一眼,问:“你到底帮谁说话呢?他的东西能吃吗?不怕是鸿门宴?”
刚抬起脚,沈敬繁将手里的报纸砸在桌子上,大步走了过来,正挡在关云锦眼前:“我说了,不吃饭,哪里也休想去,你到底听见了没有?脑子不好,耳朵也不好吗?”
关云锦只当没看见他,就想侧身绕过去,沈敬繁一把揪住她的胳膊:“昨天我不跟你计较,是因为你病着,我不想乘人之危,你现在是想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我的忍耐吗?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关云锦冷笑:“沈敬繁,你想软禁我是不是?”
沈敬繁手一松,不再看她,只对丁香说:“丁香,你家小姐昨天到现在几乎没吃什么东西,你是不是想要看她再病重?还不快点伺候她吃早餐?还用得着我教你怎么做?还是你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不然,回关家重新学学怎么伺候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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