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大家闲话了片刻,服务员也开始上菜。几位女士都是注重保持身材的人,动了几筷子就收手了。
魏逊和白蕖杠上了,非要跟她喝酒。白蕖知道他是个混不吝,也不跟他计较,只是魏逊一直纠缠她,气得她想要脱下高跟鞋砸他脑袋。
“你跟我也算是朋友了,怎么,喝杯酒都不肯?”魏逊举着酒杯,趁着霍毅在跟唐程东说话凑到了白蕖这边来。
白蕖端起酒杯,说:“难得你还当我是朋友,我以为你当我是敌人呢。”
魏逊嘿嘿嘿的几声笑,“喝杯酒吧,当我们和好了。”
白蕖喝了一杯,他立刻满上,“之前对你说的话你别介意,看在老霍的面子上该过去的就过去吧。”
白蕖费解,怎么是看在霍毅的面子上,他这是说的什么话呀,不伦不类。
白蕖眯眼:“你是不是要灌我?”
“怎么可能?这样,我喝一杯你喝半杯,可以吧。”魏逊一副“我绝对耿直”的样子热烈的注视着她。
白蕖受不了他这样的目光,不知不觉跟他喝了起来。
白隽出去接了两个电话,回头就看见白蕖和魏逊喝了起来,两人勾肩搭背,像是和好如初一样。
白蕖脑袋有点儿昏,她捏着魏逊的肩膀用力,说:“你就是想灌我,我还不知道”
“我灌你怎么了,当年要不是你先不仁我现在也不会不义”魏逊也有些大舌头,这酒度数不低,纵然白蕖喝了不少,但他也喝了白蕖的两倍。
盛千媚被魏逊的女友缠住,没办法解救白蕖。况且她心底也明白,这是魏逊和白蕖的恩怨,总得他们自己冰释前嫌才好。
只是两人都不是什么把持得住的人,一会儿就喝红了脸,勾肩搭背的互怼起来。
霍毅扫了一眼白隽,“你不去劝劝?”
白隽嫌恶的看了一眼他俩,“这两人发起疯来谁制得住,让他们自己解决吧。”
白蕖和魏逊曾经是臭味相投的好友,魏逊因为年长几岁护着她不比白隽要差,有时候白蕖求不了白隽的时候就会去找他,而他也总是不计得失的帮她,就像是对待自己的妹妹。
要让这俩人恢复关系,也只得靠他们自己努力了。
白蕖趴在桌子上,嘀咕道:“你就是记恨我,灌我酒”
魏逊仰头靠在椅子上,他闭着眼说:“我就是记恨你,就是恨你”
白蕖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腿一软,往地上倒去。魏逊听见了声响想去扶她,接过自己也坐滑了凳子,一块儿朝地上滚去。他的脑袋刚好砸在白蕖的肚子上,她不禁发出一声惨叫。
白隽拉开魏逊,霍毅也扶起白蕖。
白蕖弯着腰捂着肚子叫疼,魏逊歪歪倒倒的过来道歉,“这次绝对不是故意的”
白蕖干呕了几下,被魏逊砸得想吐。
霍毅赶紧带着她往洗手间去,迟一步她非得吐在这里不可。
魏逊眯眼,眼前晃得不得了,他说:“我没看错吧,是老霍扶她去了?”
白隽拍了一下他脑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苏堇玫提起包包,脸色漆黑的离开。
“她怎么了?”魏逊不明所以的看着她走过。
白隽把人按在凳子上,“拜你所赐,人家被气走了。
白蕖弯腰呕吐,霍毅在后面帮她撩起头发。有人进了女厕所,立马又退了出去。
丁聪拿了一瓶水递给霍毅,他接过。
白蕖全身乏力,不停的往下滑。霍毅搂着她,说:“这可是厕所啊,你别坐上去。”
白蕖吐得眼泪花都出来了,霍毅把水递给她,她漱了漱口,清醒许多。
只是,这样的场景,她却没有勇气回头了。
霍毅以为她还难受,替她抚背顺气,说:“让你跟魏逊一般见识,现在知道好歹了吧。”
白蕖所幸装醉,伸手搭着他的腰站起来,扯了洗手台边的纸巾擦手。
她低头,霍毅看不清她的神色。
白蕖伸手抱住霍毅的腰,暗自琢磨怎么装醉才显得不那么蹩脚。
霍毅低头,问她,“清醒了就站起来,还打量着继续装吗?”
白蕖:“”
他大学修的是读心术专业吧?
霍毅对她太过了解,她伸手扯纸的时候他就知道她已经酒醒了。
白蕖仰头呵呵一笑,“我不是有意占你便宜的哦。”
霍毅低头看她,她立马松开了抱着他的手。
白蕖见他不语,尴尬的笑了两声,“还挺有肌肉的,看不出哈”
霍毅眉毛一挑,丰神俊朗的样子足以迷倒一大片女性。
白蕖口干舌燥,四处寻找,“哎,我的水呢?”
霍毅扔在她怀里,说:“下次别喝这么多了,一个女孩子和男人斗酒,你丢不丢人。”
“魏逊比较丢人吧”白蕖拧开瓶盖喝水。
霍毅说:“你现在住在哪里?”
“我想想啊,那个小区叫什么名字来着。”
霍毅看她一副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的样子,率先抬腿往外走,他说:“走吧,我送你回去。”
“白隽可以”他转头看过来,白蕖咽下了后面的话。
霍爷的关心,有时候推拒也是一种错。
“我问问盛千媚地址。”白蕖追上去。
“不用。”
“为什么不用?难得你知道”白蕖随口一说,却像是发现了真相,“你不会真的知道吧?”
霍毅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微微一笑,“在x市,还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吗?”
白蕖:“这种窥探别人的事情你能不能不要说得这么光明正大。”
霍毅轻笑一声没有回应,白蕖侧头看他,不知道他在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