哙,自从那日里,刘邦为陛下所斩杀之后。
此人就跟丢了魂似得,双眼无神,任由别人怎么打骂凌辱,不还口也不还手。”
嬴胡亥脸色一沉:“那他人现在在哪里?”
“就在这里边新建的牢狱里边看押着!”
中行说是聪明人,从皇帝说话的语气和举止动作中,就已经推断出来皇帝现在可能是因为某事,而压着怒火。
所以,他说话也是小心翼翼的。
“把人提出来,今天晚上,如果他不手撕鳄鱼,给军中诸将作为娱乐的话。
那就让鳄鱼撕了他!”
“遵旨!”中行说松了一口气的拱手说道,随即领着皇帝上了主座。
这边,已经有提前到了的文武官员们,正在三三两两的汇聚在一起说话。
众人一看皇帝到了,便一个个的都凑上前来。
嬴胡亥心中压着事情,但却也不能在这个时候不理会众人。
“那项声何在?”嬴胡亥抬头问道。
颇为之情的召平立刻拱手道:“启奏陛下,项声去见李鼎将军去了。”
嬴胡亥一听,便笑道:“你去将他照过来,就说不要打扰李鼎敬仰。
在告诉他,既然这么看重他们的兄弟情义,朕准他跟随我大军回调关中,参加李鼎的婚礼。”
召平眼底深处闪过一丝复仇似得快意,立刻拱手道:“末将这就去!”
公子狐把召平这些动作看在眼中,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边的东陵侯召平。
他内心深处,总觉得这两人似乎是有什么私底下见不得人的勾当。
“陛下,臣下有些私言,想要和陛下说。”
公子狐当即拱手说道。
嬴胡亥淡淡笑着站起身来:“你与朕乃是兄弟,想说什么,朕陪你走走。
诸位卿家,你们也各自走走,等会开宴了,可要开怀畅饮才是啊!”
众人喜滋滋的,齐齐拱手拜道:“臣等遵旨!”
嬴胡亥便领着公子狐顺着大堂走了出来,外边是一个人工修筑的湖泊。
但是现在却还没有完工。
襄阳城此前在楚军撤走的时候,被大火焚烧过,现在正在重建中。
嬴胡亥便在一边上的石料上坐了下来,转身看着公子狐:“有什么不能说的私事?现在说吧?”
公子狐拱手道:“启奏陛下,臣下心中总觉得那东陵侯召平和楚国的降将召平,私底下,似乎是有些不可告人的联系。”
嬴胡亥一听,便道:“你有证据么?或者是亲眼所见过?”
公子狐摇头道:“陛下,这个臣下倒是没有,但是臣下总觉得,这东陵侯召平和楚国降将召平,总是互相使眼色。”
“这可就成了莫须有的罪名了,你要是觉得这两人有问题的话,你可以自己暗中查查看,是不是真的有问题。”
嬴胡亥摆了摆手,就要起身。
公子狐又道:“这召平此前和项声有仇,臣下还担心,召平这段时间,会伺机报复项声。
陛下不得不防呐!”
嬴胡亥无可奈何的笑了笑:“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如果召平等人真的敢杀了项声的话。
那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