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啊!”
蒙炆幽幽道:“说正经的,早知道我就和奚涓结拜为兄弟算了?
让奚涓做大哥,岂不美哉?”
“嘿嘿!”蒯彻笑了起来:“傻小子,那你知道,这个耏跖,是什么出生吗?”
“耏跖?”蒙炆摇头:“尚且不知。”
“那你可曾听说过盗跖?”
蒙炆来了精神:“那个自然是听过的,听说是什么盗门之中,尊崇的圣人呢!有什么盗圣的美名。”
“那你就不觉得,耏跖,盗跖,有点什么联系吗?”
“啊?”蒙炆愕然:“难不成这人……”
“我以前了解过一些,这个人,在砀郡芒砀山中,乃是一位霸主的存在。
且在他们所言的江湖上,颇为有名。
却不知,为何会被刘邦那三寸不烂之舌说动了。
这才有了加入项楚,而后成为刘邦军中的校尉的。”
蒙炆嘘嘘不已:“我现在倒是明白,为什么会让他做渔猎校尉了。
这不是做回了他的老本行?”
“话是这样说,可是你应该明白,耏跖这可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跟着刘邦造反的。
刘邦坐了汉王,而耏跖却依旧还是一个渔猎校尉。
这样的话,谁人能福气?
而且,我大致能猜得出来,这个耏跖,在汉军之中,恐怕是为项声等人排挤的。
所以才让他来出使我国,回应战书的事情。”
蒙炆惊愕道:“那这意思是,项声他们想要借刀杀人?”
“耏跖有所察觉,所以他进来的时候,虽表现的很硬气,可上来就是跪拜行礼,大秦皇帝的称呼,而后说话,虽看似莽撞,却又恰到好处……”
蒯彻嘘嘘不已:“看样子,就算是陛下没有出言招揽他,这老小子也会暗中表露这样的意思的。”
蒙炆在认真思索,把自己的所见所闻,全部记在心中。
却又听到一边上的蒯彻絮絮叨叨个不停:
“小子,你说,陛下什么时候还回来那样动人的场面!
啊!
真的是!
我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头皮发麻,浑身像是中毒了一样,可是……感觉好过瘾啊!”
“你……”蒙炆看着蒯彻,下意识的挪了挪屁股,远离了蒯彻。
他这才说道:“你的样子……看起来好恶心!”
“啊呸!黄口小儿,乳臭未干!你知道什么?那样的场面,千百年以后,都将成为人们津津乐道的事儿!
当真是不当人子!”
蒙炆这样的年纪,和蒯彻这样的人精,自然是比不了的。
他当然没法理解蒯彻心中所想的那些情感。
但是,这并不妨碍蒙炆给予蒯彻自己年轻有力的鄙视力!
话分两头说,项声大军陡然有了动向。
那居于南郑城中的刘邦,立刻就收到了消息。
南郑是汉中郡的郡城,故而也有人直接称南郑为汉中。
“什么?你们确定这消息是什么?项声竟然率领十万大军悄然后撤,准备避开秦军锋芒,顺汉水,直接去南郡?”
“大王,此事千真万确,我们……”傅宽面色发苦:“我们而今该如何?
刘邦听完消息,直接瘫坐在王座上,久久不能言语。
还请大王拿一个主意啊!”
听得傅宽此言,刘邦忍不住怒骂:“寡人非是惧怕秦军,而是我借刀杀人的百年大计!
就这样失败了!
可恨!
可恨至极!
来呀,把那秦使提来!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