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还有如同眼下这种的,这是完全没道理可讲的。
人很多时候,都是这样愚昧且自私的。
所以,他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军队的职责:对内镇压!对外抵御和扩张。
他深吸一口气,看着这些麻木却有可笑的愚昧子民们,淡淡的解释道:
“我来的时候,发现这步家其实是很有钱啊,可是为什么步家,却依旧选择在这样的穷乡僻壤里边生活着?
本来啊,依照他们现在的条件,他们完全是有可能直接去长安,或者是咸阳城居住的。
但是他们并没有选择去哪里。
那么,这是不是说,他们对于这件事情,其实是筹划了很久的呢?“
众人疑惑着,似乎还是没有完全听明白,嬴胡亥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但是这会儿,他们下意识的感觉得到,眼前这三个人,是不好找惹得。
尤其是这个年轻俊俏的锦衣卫千户,绝对是最不好招惹的人。
韩谈不是十分明白这个道理,他说道:“可是,灾民进来,也只不过是很短的时间啊!
这道理说不通。”
嬴胡亥道:“道理确实是说不通,但是你应该知道,这边的田地,都是朝廷的。
步家如果在很早以前就已经眼馋这边的土地,想要占为己有呢?”
这是带着反问的口吻。
步行这会儿,已经完全没有任何思考能力了,他这全然属于吓得。
韩谈抬起脚来,踢了踢地上的就像是死狗一样的步骑牛,步骑牛顿时吓得嗷嗷惨叫着。
嬴胡亥眉头皱了一下:“再发出这种死狗一样的叫声,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步骑牛顿时吓得捂住嘴巴,眼泪鼻涕一起往下流。
韩谈了喝道:“看这样子,他现在是明白,什么叫做有命拿钱,无命花钱了。
得了,你记住就行了,我们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
但凡是你知道的事情,你最好不要隐瞒半分。
我想,你应该明白一个道理,除了你以外,我们也可以从别人嘴里得到这些消息。”
韩谈笑眯眯的看着步骑牛:“不是么?”
步骑牛惊恐万分,差点又叫出声来,但是却强烈克制住了,他可不认为,眼前这个叫做黄飞鸿的锦衣卫千户,说的是假的。
“你们步家,是不是在很早以前,就已经开始图谋这边的官田?”
“是……是这样的,我们就是想在这边盯着,看看有没有机会,可以把官田弄到手。
本来这就是一个不可能实现的目标。
但是伴随着灾民来了,我们就全部动了心思。”
嬴胡亥忍不住嘲讽一笑:“就你们这样的废渣,能想得出这样的办法来?”
“不老实。”
三个字“不老实”落在了步骑牛耳朵里,吓得他浑身发抖,以为嬴胡亥马上就会让那个神出鬼没的老头把他的舌头割下来。
他赶紧说道:“是来了一个高人,他说自己不需要报酬的,只需要把云朵安顿在这里,这些东西自然就是我们步家的。
对对,他的口音也不是关中人,是关外人,我听族长说,这个人的口音,听起来像是以前韩国人的口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