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韩谈驱马走上前去,陈胜感觉自己悬着的心,终于是缓缓落到了肚子里。
不远处,尉隐又在哪里搔首弄姿,看得陈胜这会儿真的是想过去暴揍他一顿。
此前如果不是这家伙这么不分场合的话,东厂的人又怎么会注意到呢?
说白了,还是自己不够小心。
如果足够小心的话,东厂的人,也是不可能发现的。
“你又想说什么?”陈胜驱马来到了尉隐身边,这一次他完全不避讳了。
甚至于都不压制情绪,对着尉隐凶恶的低吼道。
周围的禁军们,都忍不住回过头来看了看。
看到是陈胜和尉隐说话以后,众人这才收回目光,没有再盯着这边。
尉隐吓得一哆嗦:“你疯了?我又没有和你女人偷偷的睡觉,你这样凶我做什么?”
陈胜想了想,还是算了,如果自己在这个时候抱怨,说是尉隐自己不小心,这才导致他们这一次的密谋暴露的话。
那这不是自己内讧了呢?
“你想问什么?是问我韩谈答应了吗?”
“不错!”尉隐笑盈盈地说:“方才看你们两人的谈话,似乎是挺开心的啊,那却不知,韩谈是不是已经答应了?“
“没有!”陈胜有些气馁,随即略感无力:“这件事情,韩谈肯定是要深思熟路的。
但是他却答应,他会找机会试一试陛下的口风,让我们现在停止一切动作。
如果陛下对于盗墓这种事,是非常反感的话,那我们最好停手。
否则的话,事发以后,恐怕事发以后,真的是要血流成河了。”
尉隐下意识地打一个哆嗦,对于皇帝天然的畏惧,这是怎么都没有办法免除的。
“也好,我这就去告知发丘郎君,让他手底下的门人全部都回来。
在韩谈那边没有口风回来的时候,我们就当做完全没有参与过这件事情。“
陈胜忍不住看了看尉先生,很是恼火,但是话到了嘴边上,却又生生咽了下去。
也亏的是陈胜这人在锦衣卫里边呆了这么久的时间,早就已经习惯了喜怒不形于色。
之前的发火,只不过是偶尔的失控而已。
多数的时候,他却还是可以保持着喜怒不形于色的状态。
“我总觉得,这件事情,我们不能抱有太大的希望了,陛下要做圣君,要做千古明君。
而且,你难道不觉得,这是一个非常不好的开头?
如果陛下这边带了这个头?
那往后的君王们,如果手里没钱了,岂不是都可以挖坟掘墓,做这样的事情了?”
尉先生忍不住愣起眼睛看了看陈胜:“你这意思,是说以前的那些人,没有人干过这件事情吗?”
陈胜露出惊讶之色:“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很早以前,就有人这样做过了,不然你以为,孔丘为什么总是说,自春秋时代以来,礼崩乐坏?
那可不只是单纯的指朝廷政治体制的混乱,天子大权旁落。”
“可是……”陈胜下意识的回想起来,自己读书少,在这样的事情上,似乎是没有多少发言权的。
“那你的意思是说,我们或许还是有希望的?”
“不是或许是有希望的,是非常有希望的。”
尉隐笑了笑:“如果是别的君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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