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夫君去还是不去?”
“去!”林七杜站起身来,向着一边上的仆人吩咐道:“准备一份厚礼,主要是有利于伤病者康复之物。
其余的便不用耗费心思了。
巴伯家中的富贵,远胜于我,这需要的是一个心意!”
“是!家主!”
江小寒看着林七杜如此,总想说些什么,可是话到了嘴边上,却又完全止住了。
她自己就清楚,家中有锦衣卫和东厂的暗子,可是,究竟是谁。
不仅她不清楚,就是林七杜都不清楚。
所以,哪怕是在家中说话,她都需要谨言慎行。
这让一向天性自我放荡的她,感觉很是不舒服。
可是,这本身就是达官贵人们的常态。
在别的富贵之家,他们是恨不得人伦的时候,都有锦衣卫的暗子盯着。
那样的话,他们可以放心,纵情的享受富贵,而不用担心某一天被人栽脏陷害。
人与人,本身就是不一样的。
嬴胡亥领着修仪夫人和慧妃出了宫,倒也随性的在咸阳城里边逛街。
街道上的商铺鳞次栉比。
许多新奇玩意儿,别说慧妃和修仪夫人没见过,就是嬴胡亥,许多东西都未曾见过。
夜幕将来。
稍显疲惫的慧妃时不时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嬴胡亥,嬴胡亥会意,便租了一辆马车,提了一些拜访友人的礼品。
吩咐车夫说,去巴府。
车夫一听是去巴府的,都忍不住着重看了几眼嬴胡亥,这才有些距离感和谦卑的说道:
“原来是去巴府的贵人啊,小的眼拙,实在是未曾看出!”
嬴胡亥靠在马车里,忍不住笑问道:“去巴府的人很多吗?“
“嗯?”车夫破感觉有些古怪的看了看嬴胡亥。
总觉得这男子威严不凡,身上自然而然的待有一股让人不敢轻视的气场。
“这倒不是,咸阳内外,谁不知道巴氏一族显贵就在眼前?
那自然去拜访的人,也就多不可数,嘿嘿!”
最后两个“嘿嘿”,似乎带着一种别样的味道。
嬴胡亥忍不住乐道:“这么说,有许多人去了,最后都吃了闭门羹?”
“那是!”车夫乐道:“所以,许多赶马车的人,都在那边候着,基本上送过去的人,都能又重新拉着回来。”
修仪夫人忍不住蛾眉倒竖:“赶车的,你这话可是说我家夫君也会在那巴府吃闭门羹?”
“这位夫人见谅!我可未曾这样说过,只是郎君闲聊起来,这才说话呢!”
车夫显然见多识广,对于这女扮男装的妇人,并不觉得奇怪。
嬴胡亥拍了拍修仪夫人的手背,示意她无需动怒。
挑了一个眼神,那意思像是在说,看我的!
“嗯!不妨这样,我与你打一个赌。”
车夫一边赶车,一边笑道:“倒是不知诸位先生要赌什么?
若是大了去了的,小人可不敢赌,小人还要养家呢!”
“哈哈哈……”
嬴胡亥被这话逗笑了:“你只管放心,我定然不会让你倾家荡产的!”
听到这,车夫顿时来了精神:“那未知客官要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