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笑道:“这就是在战术上轻视敌人,在战略上重视敌人……
嗯,李斯什么时候可以抵达咸阳城?
到时候,朕亲自去迎接!”
韩谈从皇帝手中接过空茶杯,含笑道:“陛下放心便是。
李大人被重重保护者,这次再也不会初上一次的巴江遇刺的差错了。”
嬴胡亥点头,他站起身来:“喜呢?”
韩信目中含笑,就知道皇帝会在这个时候召见喜。
“正在偏殿候着,陛下看中的人才,臣等不敢冷落,茶水点心,史册政令,都在一边上摆放着,供给他观看。”
嬴胡亥忍不住乐道:“那他看完以后,有对朝政的看法吗?”
“恐怕有腹议,想知道他想的是什么,臣下可以过去询问。”
嬴胡亥道:“无妨,朕过去问问,掂量掂量此人的才学如何!”
“报!陛下,咸阳令王喜求见。”
宦官走了进来,拱手拜道。
嬴胡亥一听,忍不住看着韩谈笑道:“看这样子,王喜是过来请罪的。
也罢,此人本身就是大才,为咸阳令,确实是屈才了。
宣他上来,韩谈你过去陪着喜聊一聊。
如果此人有才的话,朕倒是可以为他赐下氏。”
这个时代,很多人都像是喜这样,只有名字,而没有姓氏。
获得姓氏的方式,可以是拜入他人门下,这就成为了同族之人。
也就有了姓氏。
也可以像是皇帝这样赐给姓氏。
可不管是前一种,还是后一种,都需要那人本身足够惊艳,才能被人看得上。
王喜缓步走了进来,人在远处,就已经拱手下拜。
他这样官职的人,求见皇帝,需要在两百步外就行礼下跪。
“臣!咸阳令王喜,拜见吾皇万岁!”
充满正气的声音,回荡在大殿中。
嬴胡亥颔首:“爱卿免礼,平身!”
“谢陛下!”王喜起身,又是拱手一拜。
“你此来,可是为了张阂的那件事情?”
“陛下圣明,臣下特来请罪!”
王喜说着,又再度跪了下去。
嬴胡亥微微摇头:“张阂落水而死,本就不是他杀。
再说了,这件事情,如果不是因为东厂偶然之间,发现乌珍的卷宗被人动过手脚……”
嬴胡亥忽然深吸一口气,面色变得极度难看!
“陛下……”周青臣低低地喊了一声。
嬴胡亥转身在龙椅上坐了下来,随即看着跪在下边的王喜,目中满是沉思之色。
周青臣脸色变了变,却不知皇帝为何忽然如此。
“起来!此事告一段落,倒是你看喜此人如何?”
“谢陛下!”王喜起身,拱手拜道:“喜此人精通律法,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嬴胡亥边直截了当的问道:“那你觉得,喜可够为一地的县令?”
“足可!”王喜声音依旧充满了底气。
喜此人与他同名,自然被他格外注意过。
乃是有真才实学之人。
可是,王喜心中却还是不解,皇帝方才停顿的那么几个呼吸的时间,似乎动怒了?
那又是为何?
他的目光微微看向了皇帝身边的周青臣,这才意识到了另外一件更为重要的事情。
自己这是要升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