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事。
她没想砸他的头,只是想把他的手打掉而已。
被管家带回了房间,南笙就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的手掌,懊恼的抱着头。
她为什么总这么冲动。
这下真的完了。
听说容翎是容家的掌中宝,甚得宠爱,如果一会容家那两位老爷子过来,会不会徒手撕了她…
被带回的南笙囚在房间里,仆人虽然没虐待她,可看她的目光都不是有善的,不过她不怪他们,也不知道容翎此时怎么样了。
她没用多大得力气,应该没事吧?
忐忐忑忑一下午,南笙担心的事没有发生,九龙湾沉寂的像水一样,静谧无波。
傍晚的时候,管家将南笙叫出来,说三少醒了要见她。
轻推开门,两个医护人员看见南笙,立马走了出去。
偌大的房间,容翎正靠坐在床头上,黑发被拢起,缠着厚厚一层纱布。
精雕玉琢的五官完美俊逸,面色比平时多了一点苍白,气势也少了几分咄咄逼人。
可看起来,却格外的吸引人。
南笙背在身后的手指绞在一起,哪还有刚刚的勇气。
叫她迟迟不敢走过来,容翎没好气的哼哧一声。
“感情爷养了一条会咬人的蛇。”
农夫与蛇的故事谁人不知,南笙心知他在嘲讽自己,快速的走了两步。
“我也不知道会这么严重,我明明打的你…”
突然觉得这么解释也不对,总之她是想去打他的。
“暴力倾向!”
看她这个样子,容翎本想好好惩罚她的心情也没有了。
烦躁的滑下身子,容翎指了指缠着纱布的头。
“爷这里痛。”
“我去叫医生?”
南笙也顾不得和他赌气,看见纱布处的确有血色透过来,心尖一颤。
都出血了?
“怎么,找医生你就不用负责了?”
容翎邪着眼睨向她。
这要换一个人将他打成这样,还能好好的站在他跟前?
小白眼狼。
“这里也疼。”
容翎懒洋洋的指着头的另一侧。
南笙大概猜到了他的意思。
伸出手指,在他没受伤的地方轻轻的按揉两下。
终于识趣了,某男懒洋洋的轻寐,“力道还可以。”
南笙眉心直跳。
紧接着又一声病娇似的语气道:“就这。”
“用点力。”
“唔,再往下点。”
“嗯,左面。”
“用点力,和挠痒痒一样。”
“…”
南笙嘴角直抽,心里默默的翻了个白眼。
这就是传说中的病娇?
不就伤了个头吗,用她给他全身按摩个遍?
可再难伺候,好脾气的南姑娘依旧笑容浅显,听话的揉捏着。
直到…
女孩干净白皙的手指僵住,左也不是,右也不是。
面容有些尴尬,偷偷看了容翎一眼,只见对方看似平静的面上,耳根微微发红。
不相信的眨眨眼,南笙收回了手,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这男人居然会害羞?
简直是太阳从西面升起的节奏。
“爷身子不适,你不要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
南笙风中凌乱,她想什么了?
“今天你就睡那里,在爷没好之前,不要想着玷污爷。”
某人一本正经的发落。
南笙觉得内心的小火苗又要燃起来,好想咆哮一句,他哪来得自信啊?!
她对他一点想法都没有好吧?!
不过最终,南笙抿巴两下唇,呵呵一笑,识趣的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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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子谦宝宝的花,\( ̄︶ ̄\))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