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梦了,从乔斯楠到宿琪家第一天开始,乔斯楠就想着把这一切归入囊中。
他不会拱手让人的。
陆安森徐徐微笑着回头又看看宿琪。
陆安森现在有如看一场好戏一般置身事外,看到宿琪和乔斯楠反目成仇真是一出好戏。
宿琪在身下别人看不见的地方狠狠地攥住了手心,攥到让指甲都深深地陷进了皮肉里面,眼睛里面的泪水让眼球爬满了红血丝,眸底的光却如冰刀一般骇人。
宿琪缓慢抬起头,两颗饱满透明的眼泪轰然砸落下来。
宿琪两眼空茫地看着乔斯楠,忽然之间,悲从中来,泪如雨下。
“乔斯楠,你记得我十七岁生日吗?你送我什么礼物你记得吗?你为了把那个粉红色的文/胸送给我,你在我学校门口等了我一下午,那天你跟我说,你将来会娶我,你会一直爱我宠我呵护我,你忘记了吗?”
随着回忆而来的讲述,宿琪眼泪一颗一颗凶猛地落了下来。
“我是那么喜欢你,我一直以为我就是你的,可是你欺骗你,你玩弄我,你到现在还这样伤害我,我去圣彼得堡你就背着我找女人,你对得起我吗?”
“你他妈敢说你喜欢我吗?!”乔斯楠暴怒:“宿琪你他妈别再装了行不行!”
“我喜欢你!”
“哈哈哈哈——”乔斯楠在起风的江边,令人毛骨悚然地大笑:“最毒妇人心,果真不假。”
乔斯楠动了一下就被身边的保镖按住了肩头锁住了双臂,他哈哈大笑以表达这实在太滑稽的表白。
陆安森拽扯住宿琪手腕,带宿琪往保时捷回去。
大风将宿琪一头长发吹得有如蓬头垢面,宿琪脚步趔趄感觉到手腕如被烙铁灼伤般的痛楚。
陆安森在起风的时候拉开车门,大衣衣角翻飞,里面的黑色衬衫衬着男人的气质暗黑阴森。
陆安森把宿琪塞进了车中,并赶走了司机。
宿琪在副驾驶上坐好,将乱发胡乱拨开勾到耳后,一双染着泪花的眼睛,此刻却已经波澜不兴地看向了挡风玻璃前的景物。
两辆黑色轿车前,五六名牛高马大的保镖正在殴打乔斯楠,乔斯楠身影一晃从宿琪眼中消失,被包围的圈子内,时而露出蜷缩在地的一道可怜身影。
宿琪的两手发颤。
“想听什么歌?”
陆安森好听的嗓音低低徐徐地传入耳膜,上了车的男人舒服地靠在椅背中,整了整大衣,然后坐起身伸手打开了车载音乐。
“情歌。”宿琪淡然说道。
陆安森一双温润眼眸此刻含满微笑,俯身选择歌曲,唇角悠然地翘起,看起来英俊尔雅。
随着柔缓的音乐流淌出来,陆安森靠回椅背,舒适伸展双腿,两手阖上了大衣。
“啊——啊——”
车外惨烈的叫声断断续续骇人听闻地传到车中,陆安森对此置若罔闻,闭阖着眼眸靠在椅背中养神。
宿琪却不避不躲地平静目睹着乔斯楠被打。
乔斯楠发出痛苦的哀嚎,保镖们将乔斯楠围住,伤害还在继续。
“好听吗?”陆安森突兀地传出一声浅淡的询问。
宿琪收回视线目光落在车中,平淡说道:“还好。”
陆安森瞥宿琪一眼,要笑不笑说道:“我是问你乔斯楠叫的好听吗?”
宿琪面色僵硬起来,转脸看向车外,两眼平静如死海,对正在发生的伤害不起波澜。
“嗯?怎么不说?”
陆安森伸手拖起了宿琪的手,将宿琪的手拿到了自己眼前,湛黑眼眸向下一垂,陆安森的唇便贴在了宿琪手背上。
陆安森一面亲吻宿琪的手背,一面抚摸宿琪手背无骨的柔软。
宿琪感觉到手背湿润,于是偏头对陆安森说:“可不可以走了?”
“急什么。”
陆安森掀起眼皮,朝宿琪看去一眼的样子有那么一丝阴冷,张开嘴巴,牙齿咬住了宿琪细腻的皮肉。
宿琪感觉到疼痛,陆安森眯眸,危险地看着宿琪说:“再等一下。”
宿琪忍受着疼痛,面无表情地转回脸,陆安森的肆虐依旧在持续,陆安森把宿琪的指头含住,用津液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