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格道:“绝对不是,你拿你的血泪。我需要的是她的心泪,但这心泪必须先流血泪,随后流出的纯净泪水才是我需要的。也就是说,只要你得到血泪后,让我得到心泪。随后我就离开,与你的任务一点也不冲突。大家合作愉快,日后你陈凌也就是我们的朋友。”
陈凌脸上不置可否,道:“你说朋友,你知道我的名字我的一切,我却连你是什么人都不知道。那你这个朋友二字岂不是太过缺乏说服力。”
“我叫弗兰格,我背后的势力你可能没听说过。”弗兰格见陈凌没有太过强硬。以为有戏。如果能够保命,还能完成任务,他自然求之不得。当下拼命表现诚意,道:“光明教廷浮出水面,你已经知晓。而我们的势力则是血族,这个血族并不是神话故事中的吸血鬼。那些传说是一些好事的人捕风捉影传成这般样子。我们血族当初与光明教廷分庭抗礼,如今实力依然保存,所以如果你和我们成了朋友,将来东西呼应,绝对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陈凌顿时恍然大悟,又道:“那我可否知道,你要心泪是做什么?”
弗兰格多了个心眼,道:“心泪是长老需要,具体情况我并不知晓。”
“哦!”陈凌道。
“怎么样?”弗兰格凝视陈凌,问。
陈凌却是微微笑了,笑中带着不可察觉的寒意。道:“弗兰格啊弗兰格,我真怀疑你是不是有一颗正常的脑、子。这种漏洞百出的狗屁言论也想骗过我,是你太蠢,还是当我陈凌是猪的智商?”
弗兰格脸色微变,陈凌说话还真是不中听。不过这时他为了活命,却也顾不得了。当下道:“我血族之人,最是信奉月神。我可以向月神起誓,如果心泪之说有一句虚言,当让我弗兰格永不得月神眷顾。”
陈凌道:“姑且不论你的心泪之说是真是假,你说什么将来我和你们成为朋友就是最无耻的谎言。朋友不如说是盟友,而要成为盟友,就需要实力对等,否则就是笑话。我若真信了你的,恐怕日后只怕被你踩在脚下羞辱,你也不解气。东西呼应,可笑,可笑!”
弗兰格好话说尽,陈凌却是油盐不进。他忍不住恼怒起来,道:“那你想怎么样?”
陈凌心中微微一叹,道:“弗兰格啊弗兰格,在你说出还要安昕留一次泪时,就已经是必死无疑。”
“你是要我动手,还是自行了断?”陈凌双眸陡然绽放寒意,面向弗兰格道。
“**!”弗兰格终于暴怒,摇尾乞怜这么半天,得来却是这么个结果。他双眸中绽放出无穷怨毒之意,望向陈凌,道:“姓陈的,今日之辱,我弗兰格永远铭记在心,终有一天我定要你百倍偿还。啊…;…;”说话间他陡然暴吼一声,却是抓住自己一条手臂,卡擦一声,血雾爆起。
弗兰格居然生生的将他自己的手臂扯断,这是要多大的残忍和决断,要多大的求生意志才能干出来。轰!弗兰格将手臂狠狠掷向陈凌,随后转身火速逃亡。
陈凌身子一偏,躲开断臂。而前方的弗兰格速度快了不止一倍,已经只剩下一道残影。陈凌立刻展开白驹过隙的身法追了上去。他相信弗兰格应该逃不远。毕竟失血是个大问题。
弗兰格这一招正是血族秘术中的血影术。自残激发身体极限能力。陈凌追了过去,却是越追越远。前方的弗兰格真如血影一般,转瞬就已消失。陈凌无奈之下,只得沿着滴血前行。
但就是这般,追了一段,滴血也断了线索。前方一片苍茫黑暗。再也追不上了。
这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陈凌折转回去,汇合海青璇。而希尔被迅速打了软骨药剂,控制起来。
不管希尔是什么真气,但是人体构造不可能改变。药物打进去,他还是会就范。
希尔被国安安排在秘密的四合院里。单东阳并没有出面。派了两名专业骨干过来。这两名骨干都是男特工,表示完全听从陈凌这位首长的命令。陈凌知道单东阳也是想知道希尔这群人的目的和身份,当下也表示配合。让他们陪着李红泪去审讯。
陈凌则对海青璇交代,一定要尽快找出逃亡的弗兰格,弗兰格临走之前的怨毒目光让陈凌觉得隐隐有点不祥。这家伙心高气傲,受了这么大的耻辱。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斩草除根,这是陈凌唯一的想法。
同时,陈凌也跟单东阳通了电话。让国安也全力寻找弗兰格。弗兰格手臂断了,想逃出燕京已经不可能。
忙完了这些,陈凌回到租屋洗了个澡,然后换上干净的衣服。在这儿却是没人给他洗衣服,想了想,自己找了洗衣粉搓了衣服。他做完这一切便准备入睡,不过入睡前莫名的想起了弗兰格临走前的怨毒眼神与话语。始终觉得不放心安昕,当下又趁夜出门,前去医院。
来到安昕的病房时已是凌晨三点半。陈凌轻手轻脚,谁知刚在沙发上躺下,安昕便醒了过来。她不开灯也感觉出是陈凌,微微奇怪,带着一丝睡意,道:“你怎么这时候来了?”
陈凌轻声道:“在屋子里睡不踏实,还是这里的沙发睡的香一些。你快点睡吧。”
安昕听了却是心中一暖,知道他是放心不下自己。
事实上陈凌也还真是放心不下安昕。他自己都没发觉,在弗兰格说要安昕再流一次泪成就心泪时,那一刹,他心中是如何的怒火杀意。恨不得撕碎了弗兰格。
对于安昕,他比任何人都不想去伤害,想去保护她。但是。他别无选择。所以,这时候,他也绝不允许有外人来伤害安昕。为此就算拼尽一切也在所不惜。
天色放亮,今天却是个阴天。早上的空气很好,安昕醒的也早。用她的话说,这几天睡的太够了。
公司里她请了半个月的假,陈灵很痛快的批了。所以安昕在这儿是没有负担的。安昕想出去散散步,陈凌便陪她一起。
医院的后面有个花园式的场地,供病人散步休息。陈凌陪着安昕逛了一会后,在池塘边的长条椅上坐下。安昕习惯性的半躺在陈凌肩膀,一般时候,她的话很少。但两人之间却也不觉得尴尬,甚至是有些默契和心照不宣。
在大约五分钟后,安昕忽然剧烈咳嗽起来。咳嗽地俏脸通红,陈凌终于忍不住用暗劲为她疏通,这才让她好了一些。安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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