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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青山的半山腰竹青道上,一位年轻女子对着画板聚精会神的作画。她身旁的另一位年轻女子则峨眉紧锁,抱着脑袋角落的走来走去,终于她忍不住了,自言自语道:“关大哥一人下山去了鬼子指挥部,想来这次是凶多吉少了。”转而又面对那作画的项雨燕道:“雨燕,你难道一点不担心吗?”那项雨燕头也不回的回应道:“有什么可担心的,劝都劝不住,林建明可是关大哥的结拜兄弟,他可已经下山去接应了!”“我说的不是关大哥的安危,你难道一点都不在乎你的丈夫吗?”小梅边说边侧过身来想看看项雨燕到底画的是什么风景这么着迷:“咦?你画的是谁啊?这么威风?”“是我爹!”项雨燕抓着画笔的手突然托住下巴,嘟起小嘴道:“我有些想他了!”只见项雨燕的画布上,翠绿的山腰上,一条蜿蜒的小道延伸到山后,小道上一位将军昂首挺胸,背部别着一杆银晃晃的长枪,一手插腰,怒目向前。
项雨燕不知道的是在二十年前的一个夜晚,年少的高团长从鹳龟县城正门逃脱之后,并没有直接一路向南翻越赤犬峰,而是绕过双虎山一路向北去了。那时的项霸钊年青气盛已经是鹳龟县的城防师长,他命令自己部队全部向南追击高团长的踪迹,自己却又觉得有些不对劲,想了想独自一人跨上乌黑的战马,向北寻去,终于在今天雨燕所在的竹青道上把高团长截住。那高团长见去路被断,自知今天要命丧于此,于是“啪-!”一声给项师长跪下了。那暴躁的项霸钊见了这种情形,立刻火冒三丈,挺枪便刺:“狗杂种,我项某人听说高家在鹳龟县也曾是个大户,没想到高家的子孙竟是这般贪生怕死之辈!”谁知那高少爷见枪迎面刺来,并不闪躲,跪在原地只流泪轻吟道:“巨龟万寿,宰辅小龙。龙腾万里,无雨不兴。蛟龙囹圄,不绝雨水......”
那项师长见状一惊,赶忙把枪头一偏,斜刺入高少爷的的肩膀,瞬间鲜血直流,只是那高团长并无惧色。项霸钊心生疑虑,收回霸王枪,责问道:“杂碎,你可还有什么话想说?”那高团长流着泪跪在那,恳求道:“高某自知杀人偿命,家中也早无亲人,心中只是忧虑赵家小姐身性善良,日后恐被人欺。只应挂念,希望项师长以后能够对赵小姐有所庇佑。”“呸,原来也只是为了个女人!这个你放心,项某自会把赵家小姐当亲妹妹待。不过,至于你嘛......”项霸钊别着那杆银枪,恶狠狠的说:“赶快给我从这滚开......”高少爷听了这话,浑身一颤,俯身连磕了几个头:“大恩不言谢,高某今夜若得侥幸逃脱,项师长不杀之恩高某日后定当加倍奉还老项家!”转身站起,从怀中掏出庞家少爷旧时所赠送的“龙虎丹”服下,便往后山去了。
当其余的士兵追到竹青道时,山腰上只有项霸钊一人仰天对望明月,见自己手下追来了,项霸钊抬起那带血的枪头指着山下命令道:“那杀人犯适才吃了我一枪,从这滚下山去了,快追!”便领着一群杂兵向山下寻去。
元宵节终于还是来了,赵家夫人见女儿经历未婚丈夫被杀,县城里又流传了些赵小姐与长工有染的闲话,变得整日寡言少语只会发呆。于是决定带赵小姐前去豹子岭上的寺庙上香,也顺便带她出去透透气。赵小姐经不住母亲的软磨硬泡,被架着来到了庙里。“女施主,该为佛主敬香了。”伴着一个熟悉的声音,一个刚剃度的年轻小沙弥为赵小姐递上许愿香。赵小姐不可思议的仰起头,颤抖的接过三柱香,心里忍不住惊讶:高少爷,你为什么还不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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