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就好。”她好像安心了。
“你不会有奇怪的感觉吗?”即使一直以“宇智波一族的敌人”自诩,扉间仍旧替斑感到诡异:“你这样的行为,也许会让那家伙失落好一阵子。虽然我很乐意见到这种情况——斑和兄长之间总有一个人要处于弱势。”
“不会。”她说:“为什么要考虑别人在想什么?我孤身一人,只要自己开心就足够了。”
“你……”扉间挑起了眉头:“还真是一个可怕又自私的女人啊。”
“我很明白我自己想要什么,我也一直告诉过他,婚姻并非百分百因为爱,还有可能因为利益、肤浅的性或者外貌。我和他都清楚,我对他并没有那种足以被称之为‘羁绊’的情感。他也很理解,所以,他不会再来找我了。”
扉间因为她的话而感到愕然。
一向保守又谨慎的观念受到了莫大的冲击,差点被震个粉碎。
“他、他不会再找你?你这么确定吗?”
“是啊。他一直都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他也很配合。”
“看你的表情,无法接受吗?”她说:“没想到竟然是个纯情派男人。”
“喂!”扉间被她的用词惹恼:“我不想被你用这么无聊肤浅的词汇形容。”
“我也不觉得我欠斑什么。”莲沼颇为冷漠地说道:“他很想要我的身体,所以我就把他最想要的给他了,应该可以补偿他被我甩了的遗憾吧。”
“??”
扉间愣在原地,表情复杂。
——她,她在说什么?
“想要我的身体”、“把最想要的给他”……是在说那些……
眼前的少女神色冷淡,艳丽的面孔上古井无波,就好像在讨论着“今天柱间又干了傻事”或者“富坚义博又停刊了”这样普通的事情。
她耳旁柔软的发丝和衣领下半露的锁骨,似乎都跳着微闪的光。
只有扉间才知道他内心有多么的复杂。
他可从没听过如此惊世骇俗的言论,还是从一个女人的口中说出来——准确地说,常年沉浸于正经的大事中,让他对男女之间的事情一无所知。
对于扉间而言,女人大概就是勉强能够记忆起的面孔吧。
如扉间这样的人,干脆连“繁衍后代”的需求都从人生中剔除出去了。
“和一个男人讨论这种东西,你在想什么?”他不悦地说:“我就算了,如果是其他人的话,你身为一个女子,就不该随便地……”
悄然不自知地,扉间已经将自己从“其他人”的范围里划了出去。
“观念不同罢了。”莲沼察觉到唇上有点干,便舔了舔自己的嘴角:“不就是睡了一个男人吗?”
“‘不就是’?”扉间依旧为她的用词感到愕然。
“……没法谈。”莲沼摊开手,说:“你果然是纯情派。上一次床又不需要感情的铺垫,天亮就走不就行了?”
“……”扉间忍不住扶住了额头。
“长相对我胃口,身材好又床上功夫不错的话,其他男人也一样。”莲沼打量着垂头扶额的扉间,说道:“啊,和你睡也一样。”
最后一句话,终于把扉间唯一的一点镇定也给震得粉碎。明明只是一句嘲弄揶揄之语,但只要扉间一想到少女那绮丽的面容与姣好的身材,就在心底觉得……一定有哪儿不太对劲。
“你……你口渴吧?喝水!”扉间光速捞起地上的竹筒,看也不看,准确地按到了莲沼的嘴上,一扬起就往她嘴里灌水。
细看,他恼怒的面色下,耳根有着一抹微红。
他怎么觉得自己好像被这个可怕的女人调戏了?
莲沼是口渴没错,但是银发男人粗暴的动作让她被水呛住,控制不住地用手背捂着嘴角咳嗽起来。一边咳,她一边抱怨道:“你是傻x吗?!”
扉间也停了手,有些尴尬地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
“你快走吧。”莲沼从咳嗽中平复下来,开始挥手赶人:“我怕我下一秒就横尸当场,顺便祸及了你。”
“我不会那么容易被杀死。”扉间的眸色冷了起来:“就凭你,想要杀死我……还是算了吧。”
莲沼:……
算了,也不是梁静茹给扉间的勇气。确实是自己这没有查克拉的身体毫无说服力。
“但是,我也确实该走了。”扉间恢复了疏冷的神色,他谨慎地说道:“就当我没说过这些话吧,我还有事要处理,就失陪了。……明天我还会给你送食物过来。”
?!
“你别来了——”
莲沼喊声未落,扉间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也不知道他是否听到了莲沼的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