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出声提醒道。
“怪谁呢?”斑轻轻一咬她的耳垂。
衣摆下,紧并的双腿微微地颤抖着。
温热的手指从腿缝间滑过,朝着诡秘的地带入侵。
她瘫软无力地倚靠在男人的肩上,因为身体的异常而轻轻地蹙起眉,压着舌尖,不让奇怪的声音从唇缝间流露而出。
“喜欢吗?”
男人的手指在她身体内蠢动着。
“哦。”她说。
“不要这么无情啊。”
骤然刺入到愈深的地方,令她的面色终究浮上了一层薄红。
她牙关紧咬,深深的喘息被尽数吞入喉中。
他亲了亲她的耳侧,收回了自己的手指。他俯身在她耳旁说道:“……转过去吧?”
她虽然照做,却忍不住埋怨道:“要是让别人看到了可如何是好?”
初春的风夹着一丝料峭,吹得她光裸的双腿忍不住微颤。也许是因为寒冷,也许是因为有人正以专注的眼神打量着她的身体,她忍不住将双腿并得更拢一些。刚刚冒出的草尖,戳着她未着薄袜的脚踝,将肌肤掻弄得微痒。
“不会有人的。”斑说:“你信我。”
“信你才怪……”
她从前怎么没发觉,宇智波一族的族长内心也很可怕呢?
还是说男人其实都是这副模样,在容易料理处置的外表下,有一颗可怕又切黑的心?
她仰躺在自己的衣襟上,手肘撑着地面,一双眼艰难地转开视线,勉力不去看自己身前让人面红心跳的景象。她的眼中只能看到一道清澈的溪流,映射着明丽的天光,然而她却能在同时敏感地察觉到,有人正在抚摸着她的肌肤。
“为什么不看我?”
“恐针。”
“什么叫‘恐针’?”
“……你当我什么都没说。”
修长细腻的双腿被分开,再被分架在肩上。毫无安全感的姿势,使得她的心脏在胸腔里开始狂跳。这样的姿势保持了许久,男人都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就像是悬在头顶的铡刀始终不肯落下,让她有了被反复折磨的抓狂感。
“你快一点好不好啊!你行不行啊!”她哼了一声。
“……我不行?”斑重复了一遍。
下一刻,奇怪的刺痛便钝钝地刺入了身体。这从最脆弱处入侵的痛处太过诡异,让她在瞬间发出了急促而低沉的惊呼。仅仅数秒后,她便咬着舌尖压住了呼声,只是因为疼痛挤起的眉心始终无法舒缓。
“很疼吗?”斑问道。
“没事的。”她催动喉咙,缓慢地说:“……我的身体是玩不坏的。”
斑凝视着她胸前的肌肤——如玉一样洁白细腻的胸口,却有着张牙舞爪的黑色印迹,仿佛一只巨大的丑陋爬虫。虽然这黑色印迹并不好看,却有着促使身体再生的力量,也是她口中的“心脏”。
谁也不知道,她是如何拥有了这种力量的。
她承载着满身的秘密,却谁也不愿意告诉。
这一刻,因为施加了疼痛,他竟然觉得他可以真切地将面前的女子紧紧抓于手中。
……无论她靠近他的目的是什么,无论她在这之后会去往何处。
主导者的地位很快被改变了。
原因无他,只因为一旦从疼痛中平复过来,莲沼就恢复了本性。
“能不能慢一点啊?”
“你以为你是猎空吗?一天到晚shift。”
“手下去点,太痒了!”
即使是在情|事的场合,对方也完全没有放弃发号施令的机会。哪怕声音绵软,就好像一只毫无反抗力的羊羔,还会时不时会因为脆弱的喘息而将句子断为零落不成模样的词组。
莲沼的手指抠挖着身下的衣摆,手臂因为海浪一般难以停歇平复的悸动轻轻颤动着。不得不说,这种感觉是很微妙的。在极度的痛楚中又夹杂着难以解释的欢愉,明明她的身体只是反复承载着攻击的动作。
还蛮爽的嘛?!
她看着斑的目光也不由带上了一分诡异的……欣赏。
宇智波斑修韧匀实的躯体挂着薄薄的汗水,秉承自男性原始的野性揉粹于他的身躯之中,让他肌肉结实的身体显得无比性感。
很勤奋啊!!
莲沼的目光更加欣赏了。
察觉到她的目光,斑放慢了动作,对她笑说:“还在担心会有人看到吗?就算看到了又怎么样?”
莲沼:……
您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啊?
大概是她手上碍眼的绷带终于引起了斑的注意,他微喘了几口气,询问道:“怎么,把自己的手弄伤了吗?”
莲沼的眼光飘过自己手上的绷带,回答的声音也很飘忽:“……啊,是的呢。”
话音未完,就沦为一片零落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