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凑过去问“这不是已经找到了吗?怎么还往下挖?”四爷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说了句金文“造北豚湖魄雨阳缸”什么意思“又给我卖葫芦”话子一边闷骚“你第一天认识他啊?”四爷瞪他,他畏首畏尾的躲在一边。
旁边的森哥一直盯着进来的路发呆,胆子哥在另一头打电话,话子撑着灯,四爷在指挥,我闲的无聊,过去摸了摸砖,走了几步,下面发出咯叽的声音,跳了跳,哐啷,土解,脚底不着地“哇”一个跟头翻了下去。
“杨戊,你怎么样了?”四爷的脸凑出来,我摸了摸屁股“还死不了,哎四爷,这里有个墓道,四面全是砖”我拿着手机往前走“你在那等着,我们马上就下去”看了看周围,摸摸墙,咔嚓“哇”又一个跟头摔下去“我去,这地方到底有多少个洞啊”周围一片漆黑。
手机只能照亮一米远“四爷…”声音在回荡,看了看刚才掉下来的位置,没有洞,摸了摸推了推不行,别说,这里还真让人觉得有些怕,我咽了口水“嘟…嘟嘟嘟”没信号“要不要这么邪门啊”没办法,看来只能自己走了。
两边都是一样的黑,我拿不定主意,抛个硬币,正面左反面右,硬币在空中掉下来,没接住,哐啷噜噜噜,摸着摸着,软绵绵的,灯光一照“哇”居然是尸体,差点吓尿,还好这人死的不难看,要不然尿点就高了。
看他的穿着,应该是近代倒斗的,右手握着一本笔记,无名指有个戒指,胸口鼓鼓的,左手拿着64式手枪,左脑袋有个窟窿。扒开笔记我看了看,第一页上面写着:杨少文。
“父亲的笔记?”脑袋嗡的作响,想想不对,父亲从来不戴戒指,摸了摸他的口袋,是钱包,里面有身份证、驾驶证,还有几张老毛,身份证和驾驶证的姓名是胡龙飞,不认识。
我合掌朝他拜了拜,然后把笔记和钱包都收起来,摸了摸,灯一照正面。从这边走起,路有点潮湿,湿地上面总有些小虫子在挪动,鸡皮疙瘩掉一地。
嗒嗒嗒,前面有人在走动“四爷”声音回荡,脚步声没了,我感觉不对,贴在墙上掏出格洛克,突然,前面的脚步声加快,越听越觉得不对,条件反射的举起格洛克对着前面,咔咔咔,枪没反应,一个手伸过来抓住枪“你没上膛”一看原来是“话子,你吓死我了,就不能回答我一声,我还以为是什么呢”他笑“第一次下来都这样,没事,有我这个专业的带着你,保你能从这里出去”我郁闷“还好我不会使枪,要不然你准倒地,哎,四爷他们呢?”
收起枪,话子抓了抓头“不知道呀,我们下了墓道后,不知道碰了什么就掉进这里了,这里是什么地方啊?”还专业的“我还想问你呢”我无语的锤了锤额头“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你妹啊“这不是我该问的吗?”他呵呵“平时遇见事情我都是这么问四爷的,习惯”还能在靠谱点吗?
他用电筒射了这边说“去那边看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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