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离里应外合,想在大理寺杀人并不难,即使想杀死自己,也不是没有办法,她的目标应该不在大理寺。
马车忽的停下,叶寻的身子被顺势往前一带,他因想深思并没有顾忌身外,这一下差点收力不及,来不及稳住身形了。
眼看叶寻的脑袋即将撞上车壁,但是在他脑袋讲长包的时候,身形却稳住了。
是阿离拉住了他。
叶寻回头了,看见阿离笑看着自己,眸中还是那种似是而非的情意,半真半假,笑得温柔。
怒气又莫名的涌上来,来的迅猛又奇异。叶寻想也不想的甩开她的手,把怒气迁怒到七宝身上,“何事停车?”
车外的七宝听见叶寻的语气,还以为是自己闯了祸,便小声应道:“爷,是前方的路途中间,方才正好有人冲出来,倒在路上,车夫这才勒马停车的,可伤着您了?”
就这七宝说话的功夫,前方好像又发生了什么,吵吵嚷嚷的,人群一下子聚起来,围在旁边指指点点,好不热闹。
叶寻的胸膛起伏了一会儿,随后稳住声音吩咐道:“赶紧去瞧瞧,让人潮都散去了,我们好赶路。”
七宝应声,随后跳了下去。
等七宝来到事发点的时候,才发现是一个粗壮的大汉扯住一个书生模样的人,在大骂着。
那书生被大汉扯着脖子,一张脸憋得满面通红,却偏偏做不出来与大汉当街骂架的事情来,眼看着周围的人群越聚越多,他的力气又敌不过大汉,只好干着急。
大汉现在还在骂着,“好你个读书人,读书人便可以擅闯民宅吗?满口的之乎者也,老子管你是不是读书人,先拎了见官再说,一大早的鬼鬼祟祟在我家东找西找,谁知道你是什么东西,装读书人来行骗的。”
大汉越骂越起劲,全然不管周围的人看了笑话,可怜那书生,七宝看着,他几乎要窘得钻到地底下去了。
七宝扯过一旁看热闹的人问道:“这是何事?”
那人答道:“那书生说自己新到京城,还未熟悉自己在京中的住宅,一不留神走错了地方,误入张屠户家去了。张屠户以为自家遭了贼,正要打算拎那书生去见官。”
七宝暗暗点了点头,待把目光投向那正在吵闹的两人时,就见那书生急着解释道:“小生、小生不大懂得认路的本事,真的是不小心走错了地方。京城里胡同连着胡同,小生不太分得清哪是哪。”
“还在狡辩。”张屠户扬了扬拳头,作势要打到书生脸上去,书生骇得脸色都有些发白了,口中连连呼道:“君子动口不动手,不动手!”
只是张屠户哪里肯听他讲什么君子之道,他依旧不管不顾的朝书生脸上抡了一拳。
只不过,这拳头没有抡到书生脸上。
张屠户一愣,抬起头来看来人,见是一个锦衣华服的公子。
这张屠户的力道着实大,叶寻还未恢复彻底的手臂因拦下这一拳,有些隐隐发痛起来。
叶寻面上不动声色,冷声问道:“何事吵嚷?”
他方才在车厢里和阿离待着,叶寻觉得实在憋着难受,所以便出来了。
张屠户还未回话,书生便急着道:“这位大人,小生姓余名定字淮安,是赴京来赶考的,还请大人替小生辩一辩清白。”(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