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家里只剩下一个单眼瞎的父亲。为了要照料好父亲,梁琳不得不在学习和习武的同时做兼职,在校外挣点生活费来支撑那个苦难的家。
张蒙理解到的情况也就这么多,为了多一点对梁琳的了解,隋云杰决定带着张蒙一起,立即动身去往梁琳家。
梁琳的家,居住在一中附近最穷困的区域,这是溪海市逐渐现代化之后少有存在的老城区。
老城区的道路比较狭窄,低矮的居民房和四周耸立的高楼大厦形成了鲜明对比。这片区域,笼罩在繁华都市的最不显眼处,显得是那么的苍老和悲凉。
在这区域,隋云杰看不到都市的繁华和奢侈,只有穷困与苍凉。
站在关闭着房门的一栋老屋前,张蒙告诉隋云杰这里就是梁琳的家。
“家里没人!”隋云杰的视线投放在木门的铁锁上,铁将军守门证明家里并没有人。
张蒙点点头,跟着隋云杰走近了梁琳家斜对面的一家陈旧茶馆里。
茶馆的生意还不错,来这里喝茶的基本上是老人居多,一元一杯的茶水便宜得张蒙难以置信。在主城区,一杯茶至少需要五元才能喝得到。
两人找了一张空桌坐下,泡上茶水后不多久,隋云杰笑眯眯的走到隔壁桌和一个提着鸟笼的老者进行了亲切的攀谈。
“你说梁琳家啊?”老者侃侃而谈:“这是一个很不幸的家庭,还在梁琳很小的时候,她妈妈就因为家里穷跟着人跑了,他爸爸气得喝醉酒失足从天桥上跌落下去弄瞎了一只眼睛,从那以后老梁再也找不到工作。”
听到这里,张蒙过来给老者递过去一根香烟,问道:“然后呢?”
老者美滋滋的点燃眼,接着说道:“老梁没有了工作,一家人的生活压力就全部压在了梁琳身上。她那时候才十四岁,一边上着初中一边在我们老区的饭店帮人洗碗挣钱,左邻右舍看着他们一家不容易,也纷纷给予了力所能及的帮衬。”
隋云杰便称赞左邻右舍是好人,还对老者竖起了大拇指。
有人夸赞自己,老者很愉快的接着讲诉:“本来这样也能过得下去,哪晓得老天爷都要为难梁家人。就在去年,梁琳的弟弟也死了!”
啥?
梁琳的弟弟也死了?
“梁琳有个弟弟?”隋云杰疑惑的问道,他并没有从张蒙那里得到这个情况。
张蒙不好意思的一笑,他打听了那么久,也不晓得梁琳竟然还有个弟弟。
老者嗯道:“梁琳的弟弟叫做梁辉,比他姐姐小一岁,和梁琳读一所高中。就在去年,梁辉闯入了一中的高三,被一群学生活生生的打死了。唉…;…;”
老者一声重重的叹息,听得隋云杰和张蒙两人皆都是惊大了眼睛。
让他们俩想不到的是,梁琳不只是有个弟弟,而且还是去年死在高三部的那个高一学生。
隋云杰从王大姐她们那边听到的情况,去年一个高一学生闯入高三被群殴致死,当时隋云杰问过王大姐那可怜的高一男生是谁,但王大姐说出事后一中立即封锁了消息,虽然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但知晓死者是谁的人绝不会超过五个人。
因此,王大姐不知道死者姓甚名谁也很正常。但今天,隋云杰终于得悉了死者的名字——梁辉!
梁辉,梁琳的胞弟!
“唉!”
正在思绪之中,隋云杰又听到老者在叹息道:“梁辉的意外死亡,让老梁当场急晕死过去,从那以后便染上了酗酒的毛病从而一发不可收拾。可怜了梁琳,弟弟死后不只是要照顾爸爸,还要去学校里讨说法。但现今这个世道真是没天理,梁琳不只是讨不到公道,还差点被学校给开除。”
“对啊,梁琳真是可怜!”另外一个老人听到这边的谈话,也过来感慨道:“不只是没有要到一分钱的赔偿,就连梁辉的安葬费都是梁琳求爹爹告奶奶找到她姑妈借来的。我们这些邻居看不过眼当时找到学校去闹过,可那个方校长也不知道是哪门子的牛人,竟然找来了执法者把我们给撵了出来。”
“唉,市道中落啊!”提着鸟笼的老者无不感慨的摇了摇头:“梁琳这一辈子,估计都没法给弟弟的死亡讨公道咯!”
越来越多的老人围过来,纷纷谴责叹息着梁辉死亡一事。
听到这些议论纷纷的声音,隋云杰的拳头捏得很紧很紧,他的眉头也锁在了一块。
“杰哥,梁琳回来了!”
正在这时,张蒙指向了茶馆外。
只见,不远处走来了低着头的梁琳,她的身后紧跟着一个走路摇摇晃晃的男人。
那个男人手中提着一个酒瓶,吐着酒气踹了一脚在梁琳的屁股上:“你个赔钱货,劳资叫你去相亲,你居然敢看不上那个人,你这是要造反了,是不是?嗝…;…;”
男人打了一个酒嗝,又一脚踹在了梁琳身上,把梁琳踢到了墙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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