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放!”尉司隐将她紧紧压回身下,将她的双手分别扣在两边,邪魅如斯,“苏儿,你这样生起气来好可爱!以后,这样的气只能对朕撒,知道吗?”
尤其是在此刻,迷离灯色里,躺在他身下的她……
天!看着这样的她,他居然有股想要将她囚禁起阑让任何人看到她的念头!
他真的是走火入魔了!
白苏不自在的转了转眼珠子,心里已经欣喜若狂,似乎从小到大都没有人夸过她可爱,别人常对她说的都是好敷衍的‘聪明、标致’的字眼。而他,好像不止一次这样夸过她。
她真的称得上可爱这个词吗?
前世那个温柔淡然,有求必应的她或许还称得上,而今,冷傲若霜,心狠手辣的她会是可爱的吗媲?
“苏儿,永远都别在朕的身下失神!”尉司隐扳正她的脸,邪气地眨了下眼,没待白苏反应过来,他的唇又再一次铺天盖地的袭来。
她被他吻得七荤八素,直到一件件衣裳从她身上离开,他将她旋转压在了绣架边沿,而后扳开了她的双腿,以一种强势的姿态进占她的腿心,滚烫坚硬的热物已经抵在她的花房外,蓄势待发。
“不!别在这……”她赫然从迷离中惊醒过来,惊慌地推拒悬宕在身上的身躯,她不想在这与他行这羞死人的事,以后叫她哪还有脸继续在这里静心刺绣。
尉司隐邪邪一笑,俯首含上了她格外敏感的耳珠,“苏儿,朕就是要你以后在这里发呆的时候能想起朕,想起朕是怎么要你的,想起你在朕的身下是怎么讨饶的,想起你又是如何承欢的,朕,要你牢牢的记着朕是如何在这里与你翻云覆雨的!”
伴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一记强悍的挺入,狠狠地贯穿到她的最深处。
“嗯啊……”白苏毫无准备的失声娇吟出来。
她半眯着媚眼看着悬宕在自己身上起伏的男人,因为害怕承受不住他越来越狂猛的撞击,双手不得不紧紧攀附在他宽阔的肩膀上,随着他动作的加重而在上边开始留下由浅到深的指痕。
他不停的挺进挺出,望着绽放在他身下的女人,看着全身上下都已经染上***的她,大大满足了他男人的自尊心。
“苏儿……朕一直忘了跟你说声谢谢……”他放慢了动作,深入浅出,粗喘不停的道。
“嗯唔……那是臣妾该做的……”白苏知道他指的是关心玉太妃和让莲妃假死的事。
他的动作倏然慢了下来,让她觉得一点儿也不舒服,又不好意思要他……快些……
“是你身为朕的妃子该做的,还是你真心想为朕才这么做?”尉司隐看出了她的难耐,故意又把动作一再放慢,犹如隔靴搔痒般。
“嗯……是……真心的……阿隐……求你……”
白苏断断续续的话被他的薄唇封缄,下身犹如被万只蝼蚁啃噬的痛苦也被他狠狠一个挺入而解除了……
夜,还很长。接下来,又是一场惊心动魄,癫狂无比的**之欢……
·
翌日,白苏浑身酸痛的醒来,早已习惯了身边空无一人。
昨夜,他极为疯狂地拥抱了她一次又一次,几乎是想要在关雎宫的没一个角落里都烙上他们欢爱过的痕迹。也许是因为裕亲王对他已经构不成威胁了,也许是因为让他一直觉得亏欠的莲妃得到了最好的结果……昨夜的他比平时更为兴奋,不知疲倦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仿佛想要借此来跟她分享他美好的心情……
每次欢爱醒来后,她也习惯了去在意在两人欢爱中,他有没有碰她那片陋疤的事,渐渐地,她也就看淡了。他虽然没碰,但是还是那般失控地要她,只要她知道,他并不会因为这片陋疤而不碰她就行了。
唯一,还让她放不下的是,他依旧不会让她有半点机会怀他的孩子!
纵然她也不想再孕育一个孩子,可是,他的举止还是让她不由自主的在意!因为,那意味着,他依然还防着她,深怕有朝一日,她怀上了他的孩子,阻止了他铲除白家的脚步。
即便她已经被逐出白家,他还是提防她啊!
裕亲王的势力渐渐被瓦解了,那么,接下来,他是不是专心的对付白家了?
昨夜,会不会是他们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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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又拉开了新的一年,天澈六年!
自从,裕亲王和莲妃的事情过去后,皇帝一直忙着瓦解由裕亲王早前聚结的一群江湖乱党,后宫因为莲妃的自尽也不得不安宁好一段时日。
随着莲妃的死,四妃里腾出了空位,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接下来会被封为妃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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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卿一早就被请来了关雎宫,身后跟的是御药房的小太监。
“不知娘娘请下官前来有何事?”多日不见的鬼卿依旧不改他清冷淡漠的样子。
“你又怎知道我叫你阑是叫你来请脉的?”白苏微微笑道,这个男人总是能先一步看穿人的心思。
“下官而今想要为娘娘把的只有喜脉。”距离上次给她药的时间也不短了,应该见效了吧。
闻言,白苏心尖一紧,脸色微微转白,她强装不在意的笑了笑,亲自为他倒了一杯茶,“鬼卿大人不如先喝杯茶。”
“娘娘可有想过怀上龙子兴许可以保白家一个周全?”鬼卿端起她为他斟好的茶,拨了拨茶盖,浅啜了口,浓黑好看的眉峰似有若无的蹙了蹙。
“鬼卿大人果然很懂白苏的目的。”白苏涩然一笑,不管她与皇上再如何缱绻,都逃不过宿命。外人早已看穿了他们之间的无果,是她还在心里傻傻的存着那一丝丝希望。
“娘娘,这茶还不错。”鬼卿出言打断她的胡思乱想,把茶盏放回桌面上。
“鬼卿大人喜欢吗?”白苏忽然才想起今日请鬼卿阑是为了自己的事。
“因为是娘娘亲手为下官斟的,怎会不喜欢?”鬼卿半眯起了眸,白苏知道他笑了,而且笑得好不温柔。
是她的错觉么?何以他看她的目光越来越灼热,越来越……
还没等白苏反应过来,他已经滑动轮椅过来,伸手勾住她的脖颈,往下一扯,薄厚适中的唇以迅雷不及而的速度贴上了她的。
白苏瞠大双目,飞快的用手拍打他,无奈压在她后脑的手却卯足了劲,让她怎么也撑不开。
鬼卿在柔软的唇瓣上辗转强吻了几下,倏地放开了她,以指腹抹唇,脸上依旧是面无表情的冷,只是,那双素来清冷无波的眸底多了一丝邪肆。
“鬼卿,你好大的胆子!”白苏又惊又气的抹唇,凌厉的呵斥。
鬼卿居然吻了她?
一直被她全心全意信任的男人居然趁她不备的时候轻薄她?
难道一直以来是她信错人了吗?鬼卿根本就是早对她有意图,所以才千方百计对她好?
“下官帮了娘娘这么多次,娘娘该不会还这么天真的以为下官只是在无私奉献吧?”鬼卿冷冷挑眉,完全对自己刚才的行为没有一丁点的愧疚表露在脸上。
“你真的对本宫别有所图?算本宫看走了眼,若你一早别表现出那副正人君子般的模样,本宫死也不会相信你,更不会要你帮忙!”白苏懊悔不已的道。
“娘娘,既然你连自己的皮肉都可以三番四次拿来牺牲了,身子的清白还有那么重要吗?既然你早就做好了为保全白家将付出不惜一切代价的准备,又何必死守着贞节?”鬼卿字字见血地讥笑。
“鬼卿!”
白苏失望透彻的怒喝,她从来没想过他会是这样一个表里不一的男人。
难道过去她对他的认识全都是假的吗?能死守着一份情难道不是正人君子吗?
还是……就连他对素问的情也是假的?
“娘娘莫恼,下官也是好意提醒娘娘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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