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长老走后没多久,两个不速之客到来,正是额鳞与宋世豪。
“两位道友许久不见,我甚是想念,过来和一杯如何?”仿佛之前的诸多不愉快没有发生一般,叶修笑着向两人打招呼。但谁都明白,那张笑脸下隐藏的是嘲讽与奚落。
额鳞干笑几声,去柜台买了一壶酒,以不可察觉的动作将一些粉末洒了进去,笑着走向叶修,说:“我也正想和叶修道友叙叙旧,我敬你一杯。”
说着额鳞倒了一杯,双手递给叶修。
酒壶中的猫腻叶修怎么看不出来?笑道:“我也想和你喝一杯,只是在圣众之城受的伤还没有好利索,不便饮酒。”说着叶修咳嗽几声,拿出一颗丹药就着茶水服了下去。
“男子汉大丈夫,自然要大口喝酒。你百般推脱,难道是不给额鳞兄面子!”宋世豪绷着脸,很不客气的说。
额鳞似笑非笑,说:“宋兄的话说的虽然难听,却也在理。还望叶修道友不要驳了我的面子。”
“好吧,今天我就舍命陪君子了。”叶修冷笑一声,将“舍命陪君子”几字说的很重,接过酒杯一饮而尽,然后抢过酒壶,给额鳞和宋世豪各倒一杯,道:“来而不往非礼也,二位道友如此热情,我便借花献佛,敬二位一杯。”
刚才额鳞往酒里洒的自然是毒药,他为难的看着满满的酒杯,虚假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
“怎么?你们不喝,难道是不给我面子?”叶修故作恼火,将拳头捏的劈啪作响。
“我……喝!”
我有解药,还怕了你不成?额鳞心一横,把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宋世豪见额鳞喝了,也端起酒杯喝了下去。可是酒水所过之处就像是无数把刀子划过一般疼,他心道,酒里果然有毒,必须赶快向额鳞要解药。
“在下还有事在身,先失陪了。”额鳞的脸色已经变的煞白,不知是毒酒发作,还是被吓的。
叶修抓住他,笑呵呵的说:“急什么,难得我们相聚一次,还想再喝一杯。”叶修倒满两杯,先喝干了自己杯中的酒,不等额鳞同意,端起他的酒杯强行灌了下去。
“额鳞道友,你怎么在发抖,难道是冷了不成?”
两杯毒酒下肚,额鳞即使用功力压制,毒药还是开始发作,不发抖才怪。
“确……确实有点儿冷。”
“酒能驱寒,喝杯酒就暖和了。”叶修又灌了额鳞一杯。
第三杯刚喝下去额鳞鼻孔就流下血来,冷汗哗啦啦往下流。
“啊!你流鼻血了,一定是内火过旺。酒能驱火,赶快喝一杯。”
一杯酒,在叶修眼里仿佛能治百病一般,不由分说,额鳞又被叶修灌了一杯。
“兄台,小弟真的有事在身。”
“中途离席,额鳞道友太扫兴了,应当罚酒三杯。”
此话一出,额鳞直接吐血,指着叶修,用颤抖的声音说:“你……你……”
“王兄太客气了,怎么能让你掏钱呢?这顿小弟请了。”叶修说着抓住额鳞的手,把芥子袋抢了过来。
额鳞头晕目眩,腹内翻江倒海,毒药已经发作,拿出芥子袋是想找解药。
马上就要支撑不住了,他欲哭无泪,急切的的去抢芥子袋,同时开口说:“我请,还是我请吧!”
“你请可以,先干了这三杯!”
事到如今谁都看得出来酒里有问题,对于毒药的威力额鳞在清楚不过了,如果再喝一杯他就真的没救了,更何况是三背?如今他骑虎难下,想翻脸也不敢,不知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