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已经感觉神志不清,全身感觉不到疼痛,就是痒的不行。这个时候,陈文才的手下拿来了一大包黄色的粉末,二话不说,直接倒在了我的身上。当时我就听见了一阵呲啦呲啦的声音,在之后,我就失去了意识,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只是白色的天花板,和一张白色的灯。这个场景太过熟悉,我现在好像是在医院里边。我左右看看,发现周围空无一人。我感觉我现在的眼睛只是眯成了一个缝,我想张开我的眼皮,就发现眼皮被固定的很牢,根本没有办法张开。
我又想张开我的嘴,我发现我的嘴被缠上了,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我虽然看不大清楚,但是我看不见我的身上缠满了白色的绷带,怎么弄的和个木乃伊一样。
我现在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怎么就没有人过来看看我。正在我愁眉不展的时候,这个病房的门真的被人打开,从外边走进来了一个护士。她拿着一个体温计,放到了我的腋下,看来是想给我测体温。
不过我现在完全动弹不得,更没有办法发出声音,甚至连眼皮都动不了,怎么样才能让他发现我已经醒了呢?
我想来想去,我现在身上能动的地方,只有一对眼珠了。我拼命的动了自己的眼珠,希望给他是一个眼色,好让他发现我这里的情况。
不过他根本没有看我,而是量了体温之后,迅速的又走了出去。我这次又失败了,我现在好像是陷入了一种悖论之中。我完全动弹不得,就没有办法给他们发出信号。如果没有办法发出信号,他们就根本不会知道我已经醒了。
在活动了几下眼球之后,我突然感觉神志清醒了不少。我现在感觉全身都是药味,就是那种特别浓烈的草药味道。而且我好像还闻到了一股很重的硫磺味,仔细一看,我在我身上的绷带也不是白色,而是有些淡黄的颜色。
这种淡黄的颜色有可能是我血液渗出造成的,有可能是因为身上涂抹的药膏,就是这种淡黄的颜色。不过大概5分钟之后,事情好像又突然出现了转机。之前那个护士突然带来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大夫,又走入了我的病房。
这时我就听见那个护士说道:“他的高烧好像已经退了,就是不知道醒过来没有。你快点给他看看,咱们也好跟老板报告情况。”
听这个护士的意思,他们应该也是陈文才的手下。此时那个大夫着急忙慌的来到了我的身边,迅速的拿了一个听诊器放在我的胸口。他就先紧张地闭起了眼睛,再仔细听了一会儿之后,他突然舒缓了一口气说道:“确实已经退烧了,心跳也已经开始稳定,如果没有估计错的话,我这条小命算是保住了。不过按道理来说,既然已经退烧了,那么,他应该已经醒过来了。”
随后这个大夫不开了我的眼皮,看看我的痛苦。他这么一动我的眼皮,我马上感觉到了一阵撕裂般的疼痛。最后我感觉有些液体从我眼皮渗出,弄湿了我的眼睛。不过我的眼睛一被弄湿,马上就有了眨眼的反应。
那个大夫看我眨了眨眼睛,马上高兴地说:“你快来看看,这个小子还真的醒了。咱们快点去通知老板,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这大夫和护士迅速的跑出去之后,又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他们这样算不算是没有医德?你明知道我重伤在身,竟然只顾着给自己的老板打报告,却把我丢在了这么个地方。不过现在完全不能动弹,就先忍一忍吧!
我大概等了两个小时,两个小时之后,几个人迅速的进入了我的房间。我勉强用眼睛一看,原来是陈文才还有陈文静老王他们几个都来了?
陈文静进入了病房之后,迅速的来到了我的身边,她用她的手摸摸我的脸,虽然隔着一层一层的绷带,我仍旧感觉到她手心的温度。
“你没事儿吧!”陈文静非常关切地问道。
此时我也没有办法回答,只能对她眨了眨眼。他看我的眼皮还能动,就知道我已经恢复了知觉,也就松了一口气,坐到了我的病床边上。
而在另一边,老王和老周也关切地走了过来,对我问道:“雷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之前真的是吓死我了?我感觉你全身都要融化了,还以为这辈子见不到你了呢!”
听到老王的话,我突然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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