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找服务生问是谁在打架,服务生也说不认识,不过拍了点视频,大家都好奇要看看,何仁泽事先看了眼,他决定出去看看情况,大家也不理会何仁泽,争先恐后要看视频,服务生只能拿手机给他们一个一个传阅。
何仁泽走过去时,好些人认识他,纷纷给他让路,他停在还在打架的人面前,他认识这个醉醺醺的女人,现在她正张牙舞爪对着一个男人乱抓一番,和之前见的白衣仙女判若两人,他原本想充耳不闻,最终还是前来阻拦。
“你们闹什么呢。”一声呵斥,李蓉蓉先停手,这声音,她没有听错,是何仁泽。她忙整理自己的头发衣服,还拉下醉醺醺的杨之言,让酒吧安静了下来。那男的气不过,还想上手,“两个臭娘们,我要不是一直让着你们,你们真以为打的过我?”
“够了。”何仁泽再次呵斥。男子定睛一看,瞬间变成了纸老虎,“何少,影响到你了?”
何仁泽看着醉醺醺的杨之言,蓬乱的头发,衣衫不整的形象和在那晚的晚会上判若两人,“你两是不是男人,和两个女人计较什么,该干嘛干嘛去。你们两个。”何仁泽看着闹事的人,杨之言,还一个不认识,冷冷呵斥道:“出去。”
李蓉蓉的斗气也没了,在何仁泽面前出了这么大的洋相,瞬间形象巨毁,她早就想赶紧离开这里了。李蓉蓉赶忙拉杨之言离开,醉醺醺的杨之言不肯走,反而蹭到何仁泽面前,看个仔细,“你来玩,我们也是来玩的,我们也是花了钱的,凭什么你让我们出去,我们就出去,你平时怎么在家嚣张跋扈我不管,在这里,大家都是平等的,除非我想走,否则你赶不走我。”
李蓉蓉拦不住口无遮拦的杨之言,连连道歉,“喝多了,何少,你别介意。走啦,该回去了。”杨之言似乎越发带劲,李蓉蓉根本拽不动她。
何仁泽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嘴里说出的话怎么那么难听,晚会上的大气,游刃有余的处理意外的能力难道是装的?何仁泽实在是看不惯,拽住杨之言胳膊往外拖,李蓉蓉被何仁泽的架势完全吓住,全场的人连连惊嘘,很少看到何仁泽粗暴的一面,对待撒泼的女人也不绅士呀。
何仁泽一直把杨之言拖到门外角落才肯撒手,“你这泼猴,把我拽疼了,你知不知道。”杨之言揉自己的手腕,泼猴?还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骂自己,何仁泽气不打一处来,“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在别人看来是泼妇啊,北太。”
北太?李蓉蓉这才知道,原来何仁泽认识杨之言,转而想,北清治跟奇益有过合作,何仁泽能认识杨之言这也不足为奇,“何少,之言平时也不是这样,只是她刚发现北清治出轨,她一时间接受不了,才会这么失礼,你就别和一个醉酒的人杠上了。”
“他的婚姻生活我一点都不感兴趣,但是在里面影响到我,那就不行,你让她在这里好好吹风冷静冷静,别回去还是泼妇的样子。”说完何仁泽准备离开。
泼妇?一天里杨之言听到两次泼妇,这个词是她鄙视的词,却用在了自己身上,她她双眼聚神,一手抓住何仁泽胳膊,一本正经说道:“你不感兴趣?你懂什么,当你知道一个家庭妇女全心全意为了一个家付出自己全部青春,全心全意为老公付出结果发现被背叛的时候,你就会发现,泼妇是多么不值一提的形容。”
何仁泽陷入沉思,眼前的女人,似乎有着天大的委屈,也似乎活的很辛苦,很快他收起他的怜悯之心,严格来说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的女人,凭什么要听她说那么多废话,“你自己的家庭出问题,自己想办法解决,而不是在这里和我瞎吵,明白吗,北太。”何仁泽特地将北太两字着重喊道。
话刚说完,只见杨之言似乎要呕吐,“喂,喂,你要干嘛。”何仁泽也发现杨之言异样,想躲避却来不及,自己白白遭殃。对于这样的惨状李蓉蓉只觉得惨不忍睹,除了紧闭双眼,她实在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何仁泽一把推开杨之言,“何少,抱歉,十分抱歉,衣服我们会赔偿。”那被吐了一身的呕吐物,浓重的难闻的酒味散发开,李蓉蓉也不愿多看几眼,忙进酒吧拿纸巾。
何仁泽忙把衣服脱下来,一脸嫌弃,他在四处找垃圾桶,对于他来说,这样的衣服就算洗干净了,他也不会穿的。
杨之言抱着柱子,像是在自言自语,更像是在说胡话,“那个女人摔倒了,你就去看她伤的怎么样,我还是你老婆,你都不知道看我的么,孩子对你那么重要,我可以去医院看的啊,医生只是说难怀孕,没有说怀不了,现在科技那么发达,还可以试管,你为什么非要和她生孩子。”杨之言泣不成声,“九年的感情,说没就没了,你真的好狠心,你现在装什么清高,一言不发,你当初玩女人的时候也这么清高,就没这些事了啊。”
李蓉蓉拿纸过来,看杨之言这样,对何仁泽解释道:“她平时真的不这样,她这一辈子只谈了北清治这一个男人,对于她来说北清治就是他的全部,突然间就面临失败,这对她来说猝不及防,打击也很大,一个女人突然间避风港没了,什么都要重新开始,这得多难。今天对你真的很抱歉,衣服我们会洗好送给你。”
何仁泽看着手里的衣服,扔给李蓉蓉,并且给了她一张名片,“洗干净了,打电话给我。”